疯狂的一夜,是伦巴海贼团与拉布告别前最后的狂欢。
演奏到最**的时候,海贼们甚至全都跳进了海里,一边和拉布戏水,一边齐声高唱着歌曲。
岸边,仅有一些稍稍矜持的海贼还在弹奏着乐器。
演奏虽不像一开始那般美妙,却也别有一番韵味。
醉生梦死…
或许可以形容伦巴海贼团的海贼们现在的状态。
所有人都在用歌唱和演奏发泄着内心中的愁绪,除了……
“话说回来,不是说你们都很擅长演奏的吗?为什么你们几个看起来这么的……e……独特?”
库洛卡斯满头黑线,看着身边那一副忧郁小王子姿态,却在大口吃肉喝酒的罗颂,还有在罗颂身后或吃喝或锻炼或睡觉的卡普几个,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难道说,你们其实不是一起的?”
库洛卡斯眼睛眯起,微微笑着,随意猜测道。
“开什么玩笑!你可以怀疑我的人品,但你绝对不可以怀疑我的身份!”
眉洛卡斯的话让罗颂瞬间化身为一只炸毛的公鸡。
“我之所以不和他们一起,纯粹是因为我的音乐太高端了,你听过百鸟朝凤吗?你听过哭皇天吗?”
“但凡一把唢呐在手,我必不会让其他人专美于前。”
“唢呐?”
库洛卡斯面露疑惑,对于这个从未听过的乐器感到好奇。
“没错,就是唢呐,这是来自我家乡的一种神秘乐器,可称之乐器之王。”
“唢呐一出,谁与争锋!”
罗颂负手望天,整个人周围充满着一种难以言表的大师气场,让库洛卡斯为之一震。
“可惜,当年的一场大战,竟让我的得意乐器被毁,至今仍旧无法修复,我也只能颜留在伦巴海贼团了。”
“哎,可悲可叹,我好无奈啊!”
罗颂右手扶额,无限悲痛。
库洛卡斯:“……”
总感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是……
听起来很牛逼就完了!
“那不知这几位?”
“啊,他们是我的小徒弟,和我同病相怜。”
“原来如此。”
库洛卡斯心中了然,面露遗憾道:“真是可惜,听你这么一说,我对这名为唢呐的乐器倒是好奇起来了,真想听听它的声音啊!”
“放心,有生之年,我一定会为你吹一曲唢呐。”
罗颂面色郑重。
“实在太感谢您了,对了,我还不知道您的名字?”
“叫我贝多芬就好,我只是个低调的音乐人。”
“对了,我突然有内急,我先告辞了。”
说完,还不待库洛卡斯告别,罗颂闪身就溜,很快消失在了库洛卡斯的视线之中。
直到走到一处无人的地方后,罗颂才停下了脚步,实在是忍不住地放声大笑起来。
“噗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罗颂捂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来。
“你真是够了,说瞎话就和真的一样。”
肩膀上,小思无语地翻着白眼,罗颂的沙雕操作,每每能超出它的想象。
“你就不能实话实说吗?”
“那有什么意思,看着尤奇他们玩的那么开心,我都快憋死了,还不行我整点乐子?”
“行行行,当然行,只不过你把人家都给忽悠瘸了,万一以后他要是真的来找你,你还好意思拒绝么?”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嘛,不急不急。”
罗颂挥手,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某种程度上,我其实还真没说假话,他要是能给我找来一把唢呐,我还真能送他一程。”
小思:“→_→”
你吹,继续吹!
……
视线回到卡普几人的身边,此时的他们正凑到一起嘀嘀咕咕着什么。
“你们说,罗颂教官到底是什么意思?”
西里好奇问道。
“难道是要掩饰我们海军的身份?”
“嗯…”卡普摸着下巴,一副开动脑筋的样子:“西里说得有道理!”
“我觉得,我们没必要把罗颂那家伙想的太好。”
鹤根据自己的经验做出了判断。
“排除一切的可能,最终我们可以得到一个看似不可能但最有说服力的答案,”战国淡淡说道:“罗颂他,纯粹是闲的!”
战国的话一出,其他四人哑口无言,沉默,仔细思考。
越想,越觉得……
“战国说得对啊!”
卡普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随后,几人都露出了一副蛋疼的表情。
……
第二天一早,狂欢了一夜,疲惫的海贼们在沙滩边呼呼大睡,日上三竿才差不多修整好了精神。
天下无不散的筵席,再多的留恋也只不过是徒增悲伤。
启航的海贼们登上了船,船下是依依不舍的库洛卡斯。
“伦巴海贼团的各位,感谢你们的音乐,你们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拉布,等你们回来接它的!”
库洛卡斯扯着嗓子喊道。
“还有贝多芬先生,期待下一次见面的时候,可以听到你的唢呐!”
贝多芬?那是谁?唢呐又是什么东西?
伦巴海贼团的海贼们一脸懵逼,疑惑三连。
“没问题,有机会我一定会特别为你吹上一曲的。”
就在海贼们疑惑不解的时候,罗颂主动地站了出来,招手和库洛卡斯告别着。
原来是罗……
海贼们恍然大悟,但很快,他们又止住了自己想吐槽的**。
罗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