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生气地握起茶杯,仰头喝下后将茶杯扔向远处,愤愤地看着铁玉柱说道,“你就不问问那个男人是谁?也不怕我跟个坏人走了就再也回不来了?也不问问我要去的是哪个国外?”
铁玉柱皱起眉头看向王越,这事不应该是王越自己一个人做决定吗?王越要是肯去的话,说明王越对那人放心。
“我相信你不会让自己受委屈,从小你就是个不吃亏的,我不小心踩了你一脚,你总要把我的两只脚都给踩了”
王越一脸的生无可恋,这破事他早就忘了,这木头竟然还记得,也太记仇了吧!
“你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对吧?”
铁玉柱迟疑道,“你爹?”
“…”猜那么准?王越犹豫片刻,从怀里拿出一封信,如实说道,“那男人确实是我爸,六年前被我打跑了,后面拿着一封信给我,我差点扔垃圾桶里了”
铁玉柱接过后,这信里的内容让他看得十分无语,讲的是王越他爹娘商议着如何诈死,可惜最后翻车了。
“那个男人真的不是个东西,所有的骂名让我娘一个人扛,自己打一炮爽了就不管了,还想出这种馊主意!”
铁玉柱将信叠好后还给王越,沉声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王越避开了这个话题,“我听我爷爷说我娘年轻时在村里特别会游泳,我估计是闭气闭过了头,卡着一口气就成了假死,可惜村里那年不流行土葬了…”
铁玉柱也不好接王越的话,毕竟现在每说一句都是在王越的伤口上撒盐,他沉默地坐在凳子上,不言不语。
王越见铁玉柱傻坐着,紧盯着铁玉柱问道,“要是你,你会怎么办呢?”
铁玉柱如实说道,“不知道”
“那我也不知道”王越双手交叠于胸前,把头转向一边。
铁玉柱:“…”
两人沉默地坐到了天色微亮,随后各自往不同的方向离开,与铁玉柱头也不回地离开成反比的是王越一步三回头。
王越最终还是选择留下来,铁玉柱对此百思不得其解,王越也不说为什么,直到后面铁玉柱才真正地懂得原因。
…
由远及近的一声鸟叫打破了此时的沉静,“小美人~”
立心闻声向门口处看去,她幻听了?她好像听到了琉鹦的声音,但琉鹦不是在彼岸城吗?
一道白色的小身影像闪电一般朝着坐在床上的立心扑来,眼看着就要扑在立心的身上时,却在临近前被林运伸手给抓住了!
小白虎不甘心地伸着前后两爪往前刨,虎尾巴一卷一卷的,嘴里呜咽着发出低吼声,让人轻而易举地就能察觉到它的不开心。
还不待立心说话,又是一道声音飙了进来。
“嗷~木头,快帮我抓住那只小脑斧!”
一个穿着艳丽红裙,模样雍容华贵的女子冲了进来,却在看到林运手上的小白虎时,生生地刹住了脚步。
铁玉柱握拳咳了一声,“阿越,别闹”
被称为阿越的女子,委屈不已地走到了铁玉柱的身旁,泪眼汪汪地扯着铁玉柱的衣袖,“我好看吗木头?”
铁玉柱见其他人的注意力不在他们这边,转头小声道,“你怎么直接穿裙子过来了?颜色还这么艳,怕没人看得见吗!”
阿越抬起手撩着胸前长发,桃花眼微挑,目光流转间扫过立心和林运,哼唧道,“那两人那么漂亮,我再不艳点,这北方基地第一美人的名头不是要易主了吗!”
铁玉柱头痛扶额,低吼道,“王越,你他娘的是不是完全忘了自己的性别?!”
王越纤细的指尖小心梳理着自己的一头波浪卷,瘪嘴道,“人家性别女,爱好男!要不当初怎么能把你就地正法呢?”
铁玉柱:“…”王越说起这个他就来气!
他这比钢筋还直的直男,竟然硬生生地被王越这货给硬生生掰弯了!
但不得不说,王越这货穿起女装来,静时如仙,动时如妖,还真的是非常好看!
他有时都会产生一种错觉,王越其实是女扮男装的埋伏在他的身边,对他更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铁玉柱记得王越和他一起拿下北方基地后,好不容易过了几天的清闲日子,某天王越不知哪根筋歪了,突然试起了女装!
王越向铁玉柱亲身证实了一句话,女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他以前还当玩笑话来看…
自那以后,王越顺势留起了长发,再加上王越本身喉结就不是很明显,若是不仔细观察,可能真的会把王越当成女人,而且王越为了以假乱真,经常学着女人的姿态,弄得铁玉柱都快分不清自己的对象是男人还是女人,或者都是…
铁玉柱对此表示真的是一言难尽…
穿上衣服就是女人…脱下衣服就是男人…每天都是惊喜…呵呵…真是刺激…
铁玉柱仰天长叹,他把王越当兄弟,王越竟然泡了他,还一泡一个准!
只能说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琉鹦扑腾着翅膀累死累活地追在一道白色残影的身后,真的是羡慕死鸟了,四条腿的白虎就是跑得比两只翅膀的鹦鹉快…就连身边这个三条腿的男人,跑得也比它快…你们都欺负鸟呜呜!
他们本来是在彼岸城等着小美人回来的,结果最先回来的人就是给小美人开车的男人,琉鹦心里咯噔一跳,连忙飞去打探消息!
白虎见琉鹦背着小白虎急得那是火急火燎的,他连声宽慰着一鸟一虎放轻松,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