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甥女?”刘洪良听到卫权的外甥女时眉头一皱,试探地问道:“外甥女也姓卫?”
徐谨摇头解释道:
“梵音本是姓雷的,只是卫权不喜欢她父亲,是以才让她改姓卫。”
“姓雷?”
“是,你院曾经有一位师哥叫雷大通,他是牧野师伯的关门弟子。”
“牧野烽?那个传说中入了儒家,却更精通道家学术的牧野大师伯?”
“呃……”徐谨有些无语,这都多少年的事儿了,还传着呢……
“道根儒茎佛叶花嘛,大师伯早已羽化,我们后辈不要妄议他。”
“好。遵命。”刘洪良十分认真,好似她的顶头上司一般。
徐谨吐了下舌头接着讲道:
“雷师哥在梵音六岁的时候突然消失了,有道书院携手龙冈书院联络了天下读书人,都没有雷师哥的踪迹。所以后来,卫权才便将梵音接回了镐京。”
“这样啊。”
“嗯。我与梵音从四岁到六岁的那两年间,几乎形影不离。雷师哥是一个很有趣的大胡子,经常鼓弄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每次我和梵音去到他那个院子,老师都会急得不行,亲自过来把我们抱走。临了还不忘训雷师哥一顿,问他是不是不毁天灭地就会不消停。”
这时刘洪良突然低声说了一句:“若是她的话,大概就不必担心了。”
徐谨沉浸在回忆中,并没有听清:
“嗯?清涟,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