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胡珊珊身边的资深舔狗,张帅帅怎么可能看不出此一刻女神正在犯花痴呢?抽了张纸巾递过去:“大珊珊,擦擦口水吧!”
胡珊珊怔了怔,下意识的抹了抹下巴,这才发现是被耍了。
斜睨帅帅一眼,再看眼前的胸肌男竟有了些腼腆。
只见身穿格子蓝军男径直面带微笑的走了进来,对着二十恭敬的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一句话,脸上始终保持着一个谜一般的微笑。
二叔看向他,又对胡珊珊说:“他叫张建军,是新招募的伙计,以前当过兵,大伙都叫他军子。”
胡珊珊没来由的开始脸红,一旁的张帅帅却嘟囔着嘴,心里百味陈杂!心想刚才那个扬言非吕夏不嫁的大珊珊呢?三分钟没到就春心又起。
二叔最后问了句:“珊珊你到底去不去呀?我要编制人数的。”
“去去去”胡珊珊连连点头,眼睛的余光却不经意的扫向一旁的军子。
张帅帅本是不情愿的,可现在女神陛下双颊蕴起的一抹排红太让他放不下心了,只觉得鼻孔里燥哄哄的,没做多想就答应了。
胡澈就比较现实了,他和这些人不熟悉,又身为警察,怎么可能去干这种事?
“我就不去了吧!正好我三表叔的二姨妈嫁闺女,我得去喝喜酒随份子。这亲戚呀是越不走动就越显生疏,你瞧,这不是赶上了嘛……”
他不这么说还好,胡珊珊见他理由编的这般牵强,偏就吃定他了。
“噢,喝喜酒去呀!那可是正事,不能耽误你。”
胡澈殷勤点头,但不等再开口,胡珊珊就在他面前捻了捻手指:“想把欠我的钱还了,你爱去哪去哪。”
胡澈刚刚绽开笑脸迅即沉了下去,皱着眉问:“女侠同志,那些账能算数吗?”
“怎么不算数了?你丫的是想赖账呀?”
胡澈面显为难,可又说不出理来,一时间哪里弄钱还债?只能听由胡珊珊差遣以此抵账。
既定了人员,这件事就算是这么拍板了!
后来的几天里大家做了短暂的休整,游轮逆江而上,在衢州的一座县城边靠了岸。
在这里,二叔早已安排好接应的人员,一辆商务金杯绕开城郊,沿着蜿蜒山路狂飙。
山路崎岖,胡珊珊被颠簸的反胃,捧着一个塑料袋啊呜啊呜的吐酸水。张帅帅心疼地给她顺着背,胡澈却像个失了自由的囚犯一样趴着窗户望眼欲穿。
“我说,你这还得走多久呀?再颠一会儿,我也要吐酸水了!”
开车的司机戴着墨镜目视前方,像是没听见一样置若罔闻。
大家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但胡珊珊瞟了一眼后座的军子,他的脸上却还是保持这那个谜一样的微笑,也不知道是在笑什么。
有不晕车的伙计觉得无聊,拿了副扑克牌问有没有人要玩。但没人搭理他,他只好自顾自的洗牌解闷。
二叔一遍又一遍的翻着地图,忽然车子一个急刹,在两座巍峨大山的涧谷中央停了下来。
“老板,前面没有路了”司机转回脸来面无表情的说。
二叔伸长脖子眺望,言道“怎么可能?你们不是来探过路的吗?”
“前几天衢州地区下了一场暴雨,可能是泥石流冲垮了路面。”
司机师傅说着跳下驾驶室,查看一下路况后跑回来禀报说:“老板,受损的路面并不严重,花点时间修整车子应该能开过去的。”
二叔没好气的拉开车门,心情大坏:“那还傻站着干什么?抓紧修路。”
七月的天气晒死人不偿命,胡珊珊找了块阴凉的地方休息,张帅帅像个男仆一样站一旁给她扇扇子。胡澈就惨多了,被二叔招呼去修填马路。
马路是遭遇泥石流冲垮了路基,有一道半人深的沟壑,从附近的山地中取土填充上就可以了。
好在二叔这批人随身带着铁铲,胡澈帮忙抬土,正累的直喘,忽然听到取土的地方传来一声惊叫,紧随着便有人向二叔喊:“老板,挖到一块石碑。”
石碑?
树荫下纳凉的胡珊珊闻言一股脑的翘了起来。
石碑一米见方,算是很大了的,其上描龙画凤刻撰着古怪图案与文字。
二叔带来的伙计中有一个戴眼镜小个子,叫蔡生,生的白白嫩嫩面相纯良,但据说是一个盗墓犯科的老手,对这种古人撰文也颇有见闻。
只见二叔向他招了招手,蔡生放下手里的铁锹走去。
“嗯?”见到石板上的碑文,蔡生明显怔了怔,言道:“这就有些奇怪了!”
“什么意思啊”二叔问。
蔡生扶正眼镜框,拍了拍手上灰尘道:“这面石板下面可能盖着一口古井,刻撰中记载了日月星辰,里面困着一只妖魔,需要一万万个日月轮回才能打开,否则夜魔就会现世,为害人间。”
众人听了都是一头雾水,心想这一万万个日月轮回是多久?一个日月交替是一天,一万万个一天是多少年?现在到期吗?
胡澈挤着脑袋看一眼挖到的石碑,辛笑道:“这就是古人故弄玄虚的东西,你们还真信呀?”
当然没人回信,也包括二叔。
只见二叔轻藐的笑了两笑,向身后的伙计招了招手:“打开!看看里头到底藏了什么宝贝”
闻言蔡生面色一沉,急忙劝阻道:“老板,情况不明,万一……”
“哪有那么多的万一?晴天白日的,还能真蹦出来一个妖魔来”
说完众人也跟着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