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使你伺候得好,便收你做个侍妾……”
钟安毓这会儿眼泪都快掉下来了,男人的手抚上她的深衣领口,用力她一扯,她灼热的身子却感觉不到半分凉意。
“我会杀了你的!”她眼珠子都红了,若不是全身无力,估计会咬破自己的唇舌。
越子宁顿了顿,笑得更放肆了:“你现在这样说,等今夜经历了同本王的快活,又哪里舍得下手?**一刻值千金,咱们还是早些行了周公之礼。”
他的唇刚朝着身下女人的脖子落,门口忽然传来敲门声“叩叩叩”
越子宁不耐的皱眉:“什么人?”
“殿下,是奴家。”门口传来了女子糯糯的声音:“绾娘来迟了,自当谢罪的。”
钟安毓的身子虽说越发难受起来,可绝望的心顿时松了一丝。
她艰难地扯了个笑:“王、王爷,我不是天香楼的人。外头的才是这里最美的花魁,您、您放开我……”
越子宁眸子深邃,手捧着她白皙的面容凑近了她的脸,温热的呼吸喷吐在她的鼻尖:“可是本王现在倒对你更感兴趣。”
“小美人,你费尽心机潜来本王的房间,还想打晕本王,难道不是馋本王的身子,想一飞冲天?这等欲拒还迎的手段本王可见多了……”他声音低哑:“现在,你得逞了。”
这一瞬间钟安毓察觉有什么东西顶在了自己小腹上,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将她整个人都击懵了。
“不,我没有!”她无力地推拒,却像是在抚摸。
“殿下?妾身可以进来了吗?”绾娘疑惑里头为何没有动静。
越子宁勾着唇笑,声音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淡:“今日本王已经有佳人了,你走吧。”
门口正欲推门的绾娘心下一惊,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之前喝酒作乐的时候王爷分明还是好好的呀!怎么换个衣裳熏香洗浴之后就变了呢!?
她回头死死盯住了身后不远处的杂役仆人低声问:“方才可进去了什么人?”
“并没有啊……”那仆人也很无辜。
绾娘能有如今的地位,在这儿的时日也不算短了,以她对旁人的了解,天香楼应该没人敢诓骗她才对。
她心念电转,抬手摸了摸发:“王爷,可是妾身做错了什么?”
越子宁此刻美人酥软在怀,任他采撷,哪里有空废话,心下不由火起,大吼了一句:“滚!”
绾娘没料到越子钦会如此,直接愣在了当场,可很快的,便出现了两个高大威猛的汉子,一把捏住了她将她朝远处拖。
“啊!王爷息怒,妾身马上走!马上就走!”
渐渐的声音消失了。
钟安毓的希望彻底破灭,她恨恨地闭上了眼睛。
原本期待着越子钦能来救她,可转念一想,越子钦是个傻了无数年的文人,一个天才大约能考个状元,但习武之人可不能一蹴而就。
再说了,她一开始就忽略了一件事儿,前世的时候最得盛宠的,就是怀王越子钦,而当今天下,太子之下唯有毅王!
在越子钦痴傻的那么多年里,毅王越子宁比起前世的时候更多了无数筹码与势力,早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钟安毓此刻倒是希望越子钦不要来,他根本打不过越子宁和他身边儿的那两个护卫……来也只是送菜罢了。
越子宁呼吸粗重地笑了笑:“美人,现在没有人来打扰你我了,咱们及时行乐吧?”
钟安毓闭紧了眼眸,打定主意就当自己被狗啃了……
左右是自己鲁莽行事的错,怨不得旁人!
只听“砰”地一声响。
钟安毓察觉身子一重,毅王已经软软地倒在了自己怀里。
她凝眉睁开眼睛的时候,身上的男人已经被人粗暴地拉到了地上。面前出现的是越子钦面沉如水的脸!?
少年脸色黑得能滴出水来,他的手有些发颤。
钟安毓看见他的时候,一直忍着的眼泪如同洪水决堤一样流了出来:“越子钦!越子钦你怎么才来啊!我好害怕!”
越子钦那张冷脸在她的眼泪里头如同破碎的冰晶一样崩了。有些手足无措的慌张,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微不可查的担忧:“毓儿别怕,我在。”
他抬手脱了外裳裹住了少女心口的春光,不敢想象自己再迟些找到她会发生什么样的事……
“你身子好烫。”他弯腰去扶,少女却软绵绵地没有半点儿力气。
“我……”或许是信任的人出现在了身边儿,钟安毓一直压抑着的药性渐渐有蔓延的态势,她咬了下舌头,疼痛让她清醒了半分:“我中了药。”
越子钦神色凝重,果断地将她抱在了怀里,目光森冷地看了地上的越子宁一眼。
此时,门开了,两个男子走了进来。
钟安毓吓得一个哆嗦:“他们回来了!你快走!”
越子钦脸上的表情柔和了许多,轻拍了拍少女的背:“是本王的人。”
“殿下。”两个护卫拱手一礼:“人已经放倒,关进了杂货间。”
“嗯。”越子钦回了一句,起身将钟安毓抱着朝外头走。
轻纱薄裳将她的脸庞遮蔽,旁人根本看不分明,唯有他知晓,她此刻必定是被药力折磨得万分难受。
钟安毓搂着他的腰身,温度越来越高,蹭得也越发紧密了。
越子钦怀里抱着的是个男装之人,除了老鸨外,旁人只知道他们那儿喊了个小倌儿,却不知道是谁。
所以离开的时候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