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欢而散。
钟老夫人终究也没再说什么,钟安毓丢下一句:“连小孩子都知道进水不犯河水。”然后便带着玉潇潇离开了,留下一脸阴沉的老夫人和钟安敏。
钟安敏安慰了一番老夫人,还想着要在背后继续嚼舌头的时候,便被训斥了:“你嘴巴是真的闲不住吗?”
本想着要治治钟安毓的锐气,还想要算计,可现在看来是断了路了。
钟安敏有些委屈:“是钟安毓气的祖母,与我有什么干系,我可是帮着祖母的!”
“好了,你别说了,也别在这里待着了,想象如何拢住毅王的心才是正统,原来有个莲夫人,我如今听说慕容家的小姐似乎也与他走的很近……”
钟安敏脸色有些灰败,当即拜别了钟老夫人回了毅王府。
只是越子宁还没有回来,她便只能干等着,又让人去打听。一静下来便只想着钟安毓了,心中那恨意汹涌,恨不得要将她给千刀万剐泄愤。
啪的一声,窗户忽然便被人给打开了,一道身影便滚进了屋内。
钟安敏被吓了一跳,当即要尖叫。
可那人却一把捂住了钟安敏的嘴,沉声道:“嘘,是我!”
“是你?”钟安毓难掩惊愕,可声音却小了许多,还连忙去看窗户和门都关紧了没有,“你怎么会来这里?!”
此人正是前段日子消失不见的钟期。
“你先别问那么多了,我此次来不能久留,不过是想与你说几句话罢了。”钟期语速很快,能看得出来是有些着急。
钟期又低声说了几句什么话,能见着钟安敏的神色有些异样,可眼底却莫名闪着激动的光彩。
“你若是想要有好日子过,便不能任由钟安毓一头独大,她这人心术不正,必然要我们出手才行了,可如今我身份尴尬,不好露面,便想将此重托交付给你。”钟期认真的说道。
钟安敏点点头:“你说的我都明白,只是……”
钟期轻轻皱眉:“没有什么只是,我同你是一眼的,都想给钟安毓教训,我们这也算是合作了,你不用太担心,只要在合适的时机里找准机会对付她就行了,务必要一击即中,重挫于她才是!”
两人目光一对,似有暗潮无声汹涌,光线忽然便暗了,犹如人心缓缓沉淀,凝聚成了某种神秘的力量……
玉潇潇跟在钟安毓的身边,有好些话想说,可自知身份不对,到底是犹犹豫豫的有些出神。
“潇潇?”钟安毓连连叫了好几声,她才略微回过神来。
“钟姐姐叫我?”
钟安毓一边示意她身前有台阶,一边说道:“你在发什么愣,可是身子不舒服么?”
玉潇潇连忙摇头:“没什么,就是在想事情罢了,让你见笑了。”
“当心些便好。”钟安毓引着玉潇潇去了自己的院子,为她安排了自己近旁的厢房,又吩咐小柒等人准备了一应的被褥摆设。
这可是让玉潇潇有些无功不受禄的感觉了,心中很是惶恐,可却也推脱不开,只是更惦记着钟安毓对自己的好了。
接连几日,钟安毓都没能见着越子钦,不过却也一直让人在打探着消息。
皇帝自然是大肆表扬了二人的功劳,倒是出乎意料的没有侧重于越子宁,倒是全面兼顾,谁也没有多夸一份。
但是朝臣们还是觉察出了其中的端倪,很快便有了两种言论,一种是说越子宁力挽狂澜的厉害,一种则是说越子钦劳苦功高,而且越子钦还向玉潇潇和齐若虚二人请了封赏,也是没有辜负二人的一番辛苦了。
玉潇潇和齐若虚见着那么多的赏赐,眼睛都直了。
钟安毓只略微扫了一眼:“到底是殿下做事周全,没有忘了你们的,你们有了皇帝的亲口夸赞,往后说不定还能在京城里头扬名立万呢!”
“扬名立万倒也不必,我救人也不是为了这些东西,不过有了这些金银之物倒是可以买许多的上等药材了!”玉潇潇的声音有些兴奋,当即便上去一件件数了起来,眼睛是越来越亮。
齐若虚不屑地说道:“你还真是见钱眼开啊。”
玉潇潇也不恼,只乜他一眼:“你懂什么,虽然这些东西俗气,可却是好玩意。”
说起这玉潇潇也是奇了,她的确是挺爱财的,可却是为了救更多的人才喜欢,如此心思,非寻常人所能及。
“钟姐姐,我想去街上逛逛,你可要一块去么?”玉潇潇转头便问道。
钟安毓肯定是不放心玉潇潇一个人去的,自然便同意了,两人一块去了街上,说是去看药材,可却也闲逛了好几家的铺子。
玉潇潇是看哪里都新鲜有趣,拉着钟安毓左看看右瞧瞧,玩意买了些,吃的也买了不少。
钟安毓还劝着:“看你人这样娇小,胃口却这样大,只怕是太平街那一路还不够你吃的。”
“嘿嘿。”玉潇潇笑着,又咬了一口手中的糕点。
便是休养了这么些日子,玉潇潇的身体还是因着瘟疫和试药有所损失,她这吃法也是野蛮了些,到底是很快便有了报应。
两人正去了京城里有名的茶馆里准备歇歇,谁料玉潇潇便捂住了肚子,面色有些发青:“钟姐姐,我肚子好像有些不舒服……”
那感觉实在是是刺激。
钟安毓便连忙叫了小二带玉潇潇去后头的净房,自己这是在屋内等着她。
玉潇潇解决完之后,便觉得很是神清气爽,却发现这茶馆的后院里头也是布置了位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