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贵女她金屋藏夫>第六章 天神说我与你注定纠缠

“您还不知道呢?”太监诧异,见老夫人目露茫然,这才压低声音,“今日四皇子殿下微服出宫,街上人多眼杂,一时不备叫小贼摸走了钱袋。钟小姐路见不平出手相助,一把擒获了贼人,还将殿下全须全尾送回了宫。”

他话说完,便扫了一圈众人,就见只一红衣女子还跪在地上。钟府二小姐他是见过的,看来这红衣女子便是正主了。

他跨着小碎步,连忙将人扶起:“钟大小姐,太后娘娘三日后设了赏花宴,特意嘱咐了您去。”

“只怕娘娘要失望了。”她答得不卑不亢。

太后娘娘的旨意她都敢违抗!?太监倒吸了一口凉气。

“非是不愿,实在不能。”钟安毓看了看老夫人,慢悠悠的补上:“祖母方才罚我了禁足抄诵佛经。一边是孝道,一边是君臣,安毓着实为难,也只得另择他日进宫谢恩了。”

老夫人剜了她一眼,说话却和气的很:“不过是误会,这禁足抄经就免了吧。太后娘娘的心意又岂能辜负了。”

太监总管好歹松了口气,他笑着一甩拂尘。下人立马极有眼色地奉上银钱,他又寒暄了几句,便告辞离去了。

他前脚一走,钟安毓后脚又“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老夫人瞥了一眼玉夫人,心里也埋怨她沉不住气,事情都没查清楚,就火烧火燎的上报,现在可怎么收场?

“祖母,旁人说的就是四皇子。他不慎脚滑,扑倒了安毓。但安毓料想他并非有意调戏,故此并未追究。”

众人即便没有亲眼见到,也听过传言,四皇子貌似潘安,母族显赫,人却是个十足的傻子。这样一个人,牵姑娘的手,能有什么不轨意图?

“安毓你起来吧,此事作罢。”老夫人伸手扶住额头,好一出乌龙。

钟安毓却并未起身,她拿出帕子佯装抹泪,口中呜咽:“玉夫人空口白牙就让孙女儿的名节受损,今日我若轻轻放过了,以后还如何做人了?”

女子名节乃是大事,但今日的事儿其实也不算大。前世她被钟安敏构陷,满城尽传风言风语,正是因为她从一开始就不哭不闹由得她们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最后才越发大胆了。

“安毓……”玉夫人不自在牵动嘴角,脸上扬起她惯常的小意温柔来,“是庶母糊涂,竟轻易听信了下人的话……”

钟安毓停了哭泣,眨巴着眼睛:“啊?您说什么?安毓没听清。”

“庶母糊涂,错怪了你,你不要往心里去。”

钟安毓不答话,利索的站起身拍了拍裙子上的尘土,变脸之速令人咂舌。她几步走到老夫人面前,躬身道:“祖母,您也听见了,庶母糊涂,轻信下人。您颐养天年,府中事物以前没人料理只得由玉夫人掌管。依孙女儿看,玉夫人一不识礼数,二不懂何为礼义廉耻,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

“老夫人。玉儿只是……”

老夫人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她一眼,转头看向钟安毓,心中百味杂陈。她不喜欢钟安毓,却不得不承认,这个孙女儿相貌手段样样出挑。若其生母不是何氏……

也罢也罢,她长叹一口气,摩挲着佛珠道:“玉儿糊涂了,可也是为了钟府。操劳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今日之事,罚例银三年。府中内外,若有谣传者,杖责三十驱逐出府。”

“祖母,纵然母亲稍有疏漏,可——”钟安敏急着劝解,但话未说完,就被一巴掌打断。

“母亲?谁是你的母亲。”钟安毓揉了揉发酸的手掌,挑眉一笑:“妹妹可要记好了,这钟府的夫人,素来只有钟何氏。”即便母亲早已仙逝,也绝没有人可以越过她去!

玉夫人不过代管了几年中馈,终究不过是个侧室。那夫人二字更像是个笑话。

她就是要钟安敏母女知道,抢来的东西,总要还回去。

前世那软弱可欺的嫡女,已经死了!

这一巴掌钟安毓是下了死力的,直把个钟安敏打得头脑发蒙,捂着滚烫的脸颊愣在原地。

她素来被玉夫人捧在心尖,何曾受过这种委屈?

“你敢打我!?”她气直得跺脚,咬碎一口银牙,眼泪扑簌簌往下掉:“祖母,您可得为安敏做主。”

老夫人却是眉眼皆倦,挥了挥手:“老身乏了,都退下吧。”

“祖母——”

“退下!”

半刻钟后,人去亭空,老夫人摩挲着佛珠,声音沙哑几不可闻:“何氏,你的女儿有手段心也狠……倒比你出息一些。且看着吧……”

——

山谷外是战火纷争,漫天黄沙,风声烈烈卷起北羌的旗布。山谷内却有流水潺潺,绿草茵茵,数不清的羊儿低头吃草,飘荡回响着动人的歌谣。

温瑜循声走去,地上零星血色花朵随风摇曳,红得刺眼。

很快他行到近前,歌声戛然而止,他不错眼地望向花丛深处的一抹白。

“西越人!你好大的胆子!”男子怒呵一声,拔出弯刀,架在了温瑜的脖颈上。

一旁的侍从也快速地围拢,温瑜面不改色,抬指压下他的剑柄,朗声道:“北羌陛下已同意了盟约,王储您又何必如此?”

“我左右不了父王的决定,却能左右我手中的刀!只要我今日杀了你!还有谁人能带走圣女!?”

“乌桑,住手。”女声清冷,一股异香飘来,若有似无萦绕在鼻端。光洁圆润的脚踩在花上,血色汁水染红了裙角。女子眉目如画,纵然眼底藏着千年不化的霜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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