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上了学堂还未见先生人影,一旁的林依蔚见二人又一同前行,便引得不满。
那女人也不知是使了什么狐媚子竟能让原本受满城姑娘仰慕的小叔公着了迷,整日失了魂般跟在她顾望悠身后,张口闭口全是她,儿时倒还正常,越长大便越发引得人嫉妒。
原本只是心里不喜,如今二人订婚已有多日也丝毫未见小叔公退婚之意,自然是惹的一众原本以为非她不嫁的官家女子心急,整日便想着挑望悠的不是。
见望悠走路时却在低头隐瞒着什么,自然是引起了注意,定睛一看,便见了望悠唇上显眼的血迹,林依蔚自然是要上前挑衅一番,败败小叔公的好感。
“望悠,我看你这唇上的印记??“林依蔚刻意顿了顿,煞有介事的瞥了一眼一旁被自己挡过的思齐。
随即便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提了提声音“我看莫不是望悠你有去了什么欢悦之地与男子厮混?你这??可叫小叔公如何是好?”
说罢便如那些说到什么隐晦之事的大家小姐般提起衣袖遮了面颊。
实则却是在暗处掩面偷笑。
也是说这望悠,已占了受众人仰慕的男子,怎的还敢去同他人寻乐,也便是小叔公隐忍着,未说出口,如今被当面挑明,自然是会叫她无地自容,看她往后还如何在小叔公面前逞能。
“也不是我说你,往后若是再找人寻乐子,也还是应注意着莫要留下印记的好,你看这番,岂不是闹的众人都不欢喜。”
林依蔚又如正义使者般为思齐说话。
正无缘被数落的望悠自然是不愿,对思齐倒是怨恨的很。
分明是这人那日犯了病,如今被他人瞧见,倒成了自己的不是了。
“我看林姑娘说的倒也是并无道理。”
一旁围观了半天的思齐浅笑,幽幽开口。
林依蔚难得有了思齐认可,自然是又生了几分傲气。
如今看这情状,往后顾望悠定是百口莫辩的被颜家退婚,看京城里哪个男子愿意娶一不守妇道的粗蛮女子。
思齐却将望悠揽了去,垂头正看着她“看来往后我更要小心些了,不过是闺房之乐罢了,被旁人瞧出确实不好,往后我尽量注意。”
随即抚了抚望悠那唇上伤疤。
望悠见了林依蔚的模样,便懂了思齐意思,抬眼与其对视,在怀中并无挣脱动静。
果然是平日里低估思齐,本是内敛含蓄的文人,如今倒是连闺房之乐都能同常语一般吐出,将这说成是闺房之乐虽是不妥贴了些,但当下之乐,自然还是将这林家姑娘气走。
林依蔚闻言,瞬时燥红了面颊,气急败坏的甩了甩衣袖。
本想着能借记暗讽嘲弄一番,哪成想二人早已亲密到如此地步,便瞬间没了声响。
一旁本正等着先生的学子们见了如此情状,便也上前围观。
没成想小叔公平日里在外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没成想家中却早已别有乐子,如今虽是还未成婚,但见这情状,若是往后成了亲,家中有如此优秀的夫君,两家又自**好,顾望悠还不得成了全城女子羡慕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