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艾达进到礼堂开始,麦格教授就在留意她的一举一动,她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不吵不闹,这样的举动反而让麦格教授更揪心了,也对邓布利多的做法有了更多的埋怨。
此刻被“千夫所指”的邓布利多又在哪呢?他在尖叫棚屋,正站在“内有恶犬,请勿靠近”的木牌前,邓布利多甚至能幻想出艾达立起这块木牌时内心的欣喜。
伸手推开木门,早晨的阳光洒在邓布利多的脸上,他已经很久没来过这里了,但仍旧记得棚屋阴森的样子,如今这棚屋窗明几净,和当初一点都不一样。
明亮的窗前放着一张摇椅和小圆桌,显然棚屋的主人经常坐在这里,晒着暖暖的阳光,悠然地享受人生。桌上摆着茶壶和配套的茶杯,一本《唱唱反调》压在另一本翻开的杂志上面。
邓布利多走过去坐在了摇椅上,拿起那本翻开的杂志,上面的内容与魔法没什么关系,都是一些针织的方法。翻开的这一页是教人如何织围脖的,还有一页是折起来的,教的是如何织袜子。
邓布利多将杂志合上,他有些想象不出艾达织袜子的模样。他和艾达都清楚羊毛袜子代表的是什么意思,是亲情,是家人的陪伴。
可艾达却真的在圣诞节送给了自己一双羊毛袜子,又在自己抱怨扎脚以后,动手去学。
邓布利多知道天真这两个字从来不属于艾达,但她却做了这么一件天真的事,只是因为自己之前对她的照顾,对她青眼有加。
窗外的阳光打在邓布利多的身上,暖暖的,很舒服,邓布利多发现自己之前好像忘了些什么,他忘记了艾达原来是那么喜欢阳光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