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必须要多日批,不然老子的力量没法恢复。这个几把世界,老子是一刻也不想呆了。”
陆破天见丑妇的轻功决不再自己之下,也就不去追击。。
回头见远处的无根和尚晕迷未醒,又看到上官妙儿,还是开车吧。
“不要,师父就在边上呢。”
“怕什么,这才刺激。”
“啊……不可以。”
“我陆破天开车,没什么不可以的。”
……
一个时辰后,陆破天提起裤腰带,走到无根和尚面前,将其提起,给了他两巴掌,方才醒过来。
无根和尚见陆破天和上官妙儿两人站在自己面前,大喝一声,掩着脸面跑了。
上官妙儿叹道:“师父感到自己很没面子,所以跑了。”
“好像是,他还多长了条尾巴,跑起来可真好笑。”
“不许你侮辱我师父。”
“好!”陆破天道,上了那龙玄马,将上官妙儿一把提起,而后一声“驾”,便往月陀寺驶去。
一路上绿树浓荫,鸟语花香的,陆破天感到这地方真是个旅游胜地,不知道进月陀寺要不要收什么门票。
上官妙儿在她背后轻轻哼唱着,哼着一首玄渊王国的最流行的曲子。
陆破天听了:“还不错,没想到你还会唱歌啊。”
“那是当然了,这《新燕舞》,是首很有故事的曲子。”
相传是很久前烈焰宗下袁紫姗所作,那是在春天燕子归来那时刻,袁紫姗因思念出远门的丈夫,见到两只燕子在屋檐下互相“打情骂俏”,一时兴起,舞出双剑,因夹着对夫君的思念,舞剑便扭扭捏捏起来,出剑时慢时快,但却依旧圆滑不僵硬,在别人看来,那真是优美至极。
袁紫姗舞了半日,围观的男女老幼急剧增加,引起那一个路段的“交通事故”。
边上的少年男子大喊大叫,说如此虽然好看,但不免侮辱了赤玄剑法,那可不对的,袁紫姗不服气道:“我这又不是什么剑法,是燕子舞。”说完袁紫姗还张开嘴,把平日自己最喜欢哼的自创曲调哼了出来,舞剑时略加修改,其舞姿与曲调相吻合。听上去让人感到舒缓柔美,心弦为之荡漾,荡出一种悠扬舒畅之感。见其优美的舞姿,在场的男性对她产生许多鬼主意。
从那刻起,朝中宫殿内的乐师纷纷登门拜访学习,一时间袁紫姗家门口门庭若市。于是一套经过高度加工的《新燕舞》便诞生了。
不过民间还是喜欢听那没有经过加工的《燕舞曲》,上官妙儿此刻吟唱的是官方的《新燕舞》,但上官妙儿哼出来,陆破天听得也感到非常的舒畅,陆破天是个粗人,听了一会,就道:“这首曲子真像《广陵散》啊哈哈。”
“什么广陵散?”
“嘿,这个你不知道了吧,那首曲子是我创作出来的,假如我挂了,那就要绝响了,哈哈。”陆破天便不知道那《广陵散》是谁作出来,只是听说过这是首古琴曲。
上官妙儿也是第一次听说这“广陵散”三个字,便要陆破天哼两下给她听。
陆破天“嗯”了两声,“你可要听好了,这首曲子优美动听,听者为之欢声乱舞的,你千万要扛住哦。”陆破天便“啊呀”“嗯呀”地哼了起来,哼着哼着就唱起了周杰伦的歌曲“哼哼哈兮,快使用双截棍…”
陆破天如此乱哼一通,只把身后的上官妙儿听得秀媚紧蹙,狠狠地捏了陆破天两把,陆破天才停止哼唱周杰伦的歌曲。
但陆破天放了一个屁,直把上官妙儿熏晕过去。
“这**的,我的攻伐力量没有恢复,放屁功夫倒是一流了。”
陆破天便快马加鞭,不一会,便到了月陀寺门口。
陆破天下了马,把上官妙儿给托了下来,上官妙儿当即醒转了。
只听一些光头大叫:“何方淫贼,竟敢在清静的寺庙前做这么龌龊的事?”
“大胆秃驴,没看到我刚才在练一门上乘武学么?你这当保安的家伙,不懂就不要乱叫。”陆破天转头看到上官妙儿已经用愤怒的眼神盯着自己,马上走开一步,几个光头冲了过来,攻陆破天全身上下,陆破天没有防备,中了一僧人一脚,大怒,一个右扫腿,将这些僧人全扫倒在地,那几个光头翻身而起,突然掏出大刀,将陆破天围住了。
陆破天暗感不对,大声道:“诸位,贪嗔痴三戒,你们一破一嗔戒,持刀对敌,你们又破杀戒,但看你们模样,似乎不是真的僧人。”
“你怎么知道?”一个光头傻乎乎道,其余人瞪了他一眼,他才赶忙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珠溜了两转。
陆破天仰头大笑几声,迅即打出八拳,围住他的八个光头一一被打中,只是八人一点也没有叫痛,仍旧持刀而战,陆破天见他们每个人的眼睛突然火红,立即抽出黑玄剑,蹲身挥剑,攻八人下盘。
一边的上官妙儿也被八人围住,陆破天立即跳入上官妙儿的圈子中去,上官妙儿道:“天哥,上个月这里还不是这样的,真是有点奇怪了,诶,你们听好了,我是上官家大小姐,每个月给你们的香火可是丰富的很,你们这些讨厌的家伙,竟然这样对我。”
那八人只是“嘿嘿”发笑,长剑虽被陆破天削断,但他们八人突然同时低头,其头顶分别射出一道黑影,陆破天抱起上官妙儿,纵身一跃,跃上月陀寺大门的横梁顶上,另外八人也用同样的方式,射出八道黑影,陆破天舞剑格挡,接住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