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建亭似老神如定一般,连看都没看夏楠一眼,“想怎么玩儿?我奉陪,不过,恕我直言,我之所以会赴你的约,无非是想看看你到底是谁而已,你确定你今天可以四肢健全的走出这个地方么?”
面具男惊了一下,“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想告诉你,别把自己看得太聪明了,也许,你早就是别人的瓮中之鳖了…”霍建亭依旧挂着浅浅的笑意,梨涡浅浅,看上去,更是夺人心魄。
面具男听到霍建亭的话,顿时就愣住了。
以他对霍建亭的了解,这个男人不打没有把握的仗,他是不是漏算了什么?
“霍建亭,把保险箱丢过来!”
警觉的他立刻朝着保镖使眼色,于是乎,保镖架在保姆头上的枪口往回缩了缩。
霍建亭看一眼雷辰希,“凭什么你说丢就丢?把两个保姆先给我放过来!否则,我就毁了这箱子!”
对方的目的是钱,自然是投鼠忌器,至少到目前为止,他们还不敢对这个箱子怎么样。
面具男似乎心有不甘,朝着夏楠的右腿也开了一枪。
夏楠喊的嗓子都哑了,也没人理会她。
疼到极致的夏楠手乱挥乱舞,不知道怎么地,就碰到了他的银制面具。
当…
面具掉在地上。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那张脸惊现在所有人跟前时,大家都顿了一下。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
连夏楠都吃了一惊,“竟然是你?!”
那人恼羞成怒,对着保镖恶狠狠的下着命令,“先打她的左腿,我看看霍建亭的心肠到底有多硬,才能让这里血流成河…”失掉了面具的男人沉声下着命令。
他知道,现在一定要快,动作要快,一定要逼得霍建亭把东西先扔过来。
如今,霍建亭已经看清了他的脸,如果再不拿了钱赶快走人的话,只怕真的有钱也没命花了。
保镖的松口改为对向保姆的左腿,扳机还未抠动,便见人影晃过,他手中的枪已然没有了,保姆也被人截走,剩下的,只有两只胳膊上无尽的痛楚。
所有人都惊讶于霍建亭的身手之快,不过是一个眨眼的工夫,保姆已然被霍建亭带到了身后,连带着保镖手中的那把枪也到了霍建亭手上。
之前被他踩在脚下的那个保镖如今已然疼得昏死了过去。
现在这个丢了枪的保镖疼得浑身颤抖,只能躲在墙角里自己舔食伤痛。
霍建亭的手段可见一斑。
“林施洛,我早该想到是你的!”
霍建亭气定神闲的坐在那里,无视掉黑洞洞对着自己和雷辰希的十几把枪口。
“洛哥的真名叫林旋洛,而你叫林施洛,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两个应该是亲兄弟…”
“唯一有一点令我好奇的是,你在那个大雨天的夜里,也就是夏楠出现在我身旁的那个晚上,到底安排了些什么?”
“哈哈…”林施洛仰天大笑几声,“霍建亭,你说呢?”
“我原本给你安排了安稳离世的日子,可惜你自己不选!”
“原本我是想着,让你先生下个孩子,再把霍家人都弄死,只留下一个染上毒瘾的你,让你做个安稳的太子爷的,谁知道,夏楠太没用,连这点事都办不好!”
随即丢开夏楠,直接拿枪抵住了另一个保姆颈部的大动脉,“霍建亭,把保险箱扔过来,不然我就杀了她!”
霍建亭端详着手中的枪,“那如果我不给你呢?”
“就算你杀了她,也逃不出去的,这里,已经被我包围了…”
其实霍建亭也不太确定,李剑是不是已经到这里了,但是,眼下情势紧张,他不得不说出这番话来震慑林施洛。
此时的夏楠已经疼得昏死过去,整个人躺在地上,仿佛死人一般。
保姆于林施洛来说,已然没有任何意义了,他不得不把这个女人扔到一边,连带着她怀里的假婴儿,也被狠狠砸在地上。
他千算万算,机关算尽,漏算了霍建亭的精明,漏算了夏楠于他而言的不重要。
早知道这个女人对霍建亭不再有任何意义,他就不该继续留着她!
不过,夏楠这女人,到是替自己办了不少事。
可惜的是,她没有让霍建亭染上毒瘾。
如果霍建亭染上了毒瘾,他就会被驱逐出m组织,哪里还有他的今天?
从他追求霍婉莹的那一天开始,他和哥哥林旋洛就在算计着霍家的财产。
于林旋洛来说,他并不缺钱,但是,他恨霍建亭,恨不得霍建亭死!
如果不是霍建亭,他用不着过这种四海为家的生活,也用不着四处逃窜。
而于林施洛来说,从跟霍婉莹结婚那一天开始,他处处就在受着霍家的气,特别是谢亦欣那个老女人,每次对他都是骂骂咧咧,从来没有过一丝和和颜悦色。
如果说,那个时候林施洛还没有开始恨霍家,那么,自从女儿可可出世以后,谢亦欣的一口一个“废物”让林施洛更加难堪了。
偏偏,霍天齐不仅不肯放权给自己,还让教育自己不要眼高手低,要从霍氏的最底层做起,给他安排了最底层的工作岗位。
更令林施洛气愤的是,霍天齐不允许林施洛在公司说自己是霍家的女婿,不允许他走后门。
这在林施洛心里便被看成了是霍天齐看不起自己。
好巧不巧的是,还有一个夏长河也在算计着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