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还是有些理智的,没有做出裸奔这种行为,虽然说后院里没几个人,就算有其他人那也是两个女人外加一个太监,而且这两个女人还和他有肌肤之亲——但是,现在是大冬天,杨承没冬泳的习惯,同样,他也没有在冬天裸奔的习惯。
慌慌张张的跑回书房,杨承认真仔细的将门栓好,躺在还有一些湿润的床铺上,他看着二弟,轻轻地触碰了一下,口中就发出了“嘶”的轻呼声。
二弟此次受创严重,看来一天内是见不得荤腥了……
仔细的检查了一番二弟,发现没有其他的问题,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这都算是什么事啊……”
人说家是最后的港湾,杨承现在却觉得家是最后的刑场,十多年不曾受过伤的二弟,今天连遭重创——传来了拍门的声音,从影子看去,杨承就知道那是陈宁蕊。
他的第一想法是——此处不宜久留。
再留的话陈宁蕊大概就真的要手起刀落把他二弟斩成火腿肠了,于是杨承感觉将衣服穿戴整齐,内功发动,丝丝热气从头顶冒出,很快,头发就干了。
跳下床,打开机关,进入密道,关上机关——整个过程还不到一分钟。
而陈宁蕊敲门的声音,越来越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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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