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修士可以感知对手的方式很多,例如神识,元磁,但是都不及五感来的及时快捷,在争斗之时往往千钧一发,哪有时间放出神念感知四周,所以在大规模的战斗之中,或是组队的战斗之中,总会有一两个人负责探知危险,提前通知大家,不过这些修士明显没有这样jing细的分工。
当开山的巨剑扫过那个修士的喉咙之时,他还沉浸在伏击猎物的快感之中,一抹鲜红洒于荒草之上。
五人的攻守平衡被打破了,胜利便没有任何悬念。陈云生无心看四个修士是如何被开山和野火逐个击破的,他更关心撕裂和金丹修士的战斗。
……
撕裂巨大的金se钢爪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四周的树木在激战中支离破碎,泥土被翻了一遍。不时有黑se的浓烟从不远处升腾而起,看来是这两个人造成的。对面那个金丹修士喘着粗气,一柄红的颤抖着,是施法过度的表现。
两人相互凝视,谁都没有发动最后一击,他们都在等机会。
陈云生不想耽搁时间,在修士的战斗中,双方优劣的转换,往往就在一息之间。他打算帮撕裂一把,想到这里,无数黑se的狰狞脸孔出现在半空中,林间的风陡然间变得剧烈起来。
黑se狰狞的脸从四面八方袭向那名金丹修士。这位修士也是经验丰富之辈,感到四周的风有些不同寻常,便已萌生退意,这次助拳若不是王家的家主亲自拜访,他本不愿出手。自己能帮到这份上已经说的过去了,再斗下去,恐怕连老命都要搭在这里。
眼看黑se的脸就要印在他的身上,只见这位金丹修士身上发出一阵黄se的光芒,人倏地遁入泥土,逃之夭夭。感到对方逃窜的方向是岛外,陈云生也不追赶,转身回到开山和野火战斗的地方,此时那四名修士已经全部死亡。
看着残缺的尸体,他心中涌起一丝悲凉,这些人也未必都是穷凶极恶之辈,却搭上了一条xing命,何苦来哉。三名沧澜卫如同雕塑一般站立在他的身后,等待主人下一步的命令。
此时只有正北方还有星点战斗,不时有烟尘从那个方向传来,陈云生带着三名卫士飞快的赶了过去。循着神识中灵气的波动,他找到了激斗的现场。
狂刀,断流和影间三人激斗三名金丹修士,同时十几个筑基好手在四周不停地施展法诀,打乱三人的手脚,饶是如此,场面上,三人竟然不落下风。
狂刀手中的大刀上下翻飞,同时身体飞快地移动着,每一刀掀起的无铸刀芒都在地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刀痕。三名金丹修士都是剑修,剑诀一味轻灵,三柄飞剑神出鬼没,如同三条游鱼一般,虽然谈不上什么气势,可极为实用。他们忌惮狂刀的刀,能不与他的刀相碰就尽量避免。
断流手持一柄巨斧,看样子路数和狂刀差不多,只不过一直在蓄力状态,并不见他出手。影间身子如同一阵青烟,一会儿飘到这,一会儿飘到那儿,只是吸引对方攻击,也没有出手的迹象。
看到三名傀儡并没有败迹,陈云生索xing躲在大树后面仔细观看三个人的战斗风格,他非常好奇,为何断流和影间不出手。
断流巨斧上的光芒一直在增长,力量一直在积聚。对面的三个修士不是没有注意到这个隐藏的危险,只不过狂刀招式一味刚猛好似灵元用不完一般,根本不给他们靠近断流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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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修士之中,一个中年修士突然退到后面,前面两个修士为他挡住狂刀雪片一样的刀芒。一时间清脆的金铁交鸣之声如同雨打银瓶,两柄飞剑的颜se顿时暗淡了很多。但是这两名修士剑诀上的功夫颇为扎实,处于劣势之下竟然毫无破绽。
中年修士十指翻飞,在心前结印,一个陈云生十分熟悉的法诀映入眼帘。
“木法,鬼枯藤”
这个法术是一个大范围的群攻之法,常常用在战队交锋之时。陈云生非常清楚对方的想法,那就是一定要打破断流的蓄力。后面十几个筑基修士也不失时机地放出冰箭。只不过这些修士道法较浅,冰箭威力不大,全部被影间挡下。影间的两手之间仿佛有一个巨大的吸盘,将冰锥冰箭全部吸入其中。
就在中年修士最后一个手印即将结完之际,影间朝他摊开双掌,他掌心有两团螺旋的纹路,从中喷出两股霜白的冰箭,如同两条匹练,刺啦啦地扑向他的眉心。此时狂刀的大刀化作一片刀芒,狠狠地劈下,令两名挡在前面的修士无暇防护冰箭。
面对喷薄而来的危险,中年修士不得不放弃了施法,cao纵法宝,迎着那道冰箭飞上。一刹那冰屑横飞,飞剑破冰而出,虽然破了影间的攻击,可法术也戛然而止。
中年修士懊恼地叹了口气,可没等他再次结印,断流那柄宣花巨斧上亮起了斑斓的花纹,森森的寒气渗透而出,仿佛抽空了天地间的热量,就连远处的陈云生也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
一道刺目的白芒劈天斩地的砍下,纯粹能量的冲击,巨大的白se光芒不容对方有任何抵御。前方五十丈内的树林尽数被毁去,空气中的水汽凝结成细小的冰粒簌簌落下,地上顷刻间白了一层。白芒似乎还没有释放完肆虐的能量,咆哮着沿正北方向,斩入茫茫的大海。
之前陈云生一直纳闷,明明是一柄宣花大斧,如何能斩断奔腾不息的河流,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