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千帆陪蒙蕾在小虹湖边的西餐厅吃了一顿西餐,又陪她去逛了商场,蒙蕾强行为骆千帆买了围巾,撒娇说:“围巾的作用和皮带一样,都是用来拴住你的,让你哪也去不了。”
骆千帆趴在她的耳边低声耳语:“皮带绑手,围巾可以绑脚。”
“讨厌。”蒙蕾就笑着追打骆千帆,从商场里面追到商场外面。
外面的雪下大了,北风裹挟着雪花直往脖子里钻。
骆千帆急忙敞开大衣,把蒙蕾裹住,抱得紧紧的。
“冷吗,傻妞?”
“你抱着就不冷,不抱就冷!”蒙蕾把棉围巾给骆千帆围好。
骆千帆索性抱起她来退回到商场内,隔着玻璃门看着窗外。
路灯下雪花飞舞,又急又猛。花园里、汽车上都已被白雪覆盖。
虹城的地面大多时候是存不住雪的,雪花稍稍亲吻地面,就已经融化了。
“我送你回家吧?”骆千帆征求蒙蕾的意见,心里却想着左青竹,那个傻丫头可能正坐在宿舍的床上,捧着还没有送出去的礼物等着自己.
得赶紧过去,去晚了,就进不去校园了。
“回家。”蒙蕾点点头。
骆千帆说:“你在这里等着,我把车开过来,别淋了雪。”
蒙蕾说:“不要,我要跟你一起走,和你一起白头。”
“一起走可以,但是我不要你白头,我要你青春永驻。”骆千帆脱掉大衣,顶在两个人的头上,冲进了风雪里。
骆千帆的奔驰车上已经落了厚厚的雪。骆千帆刚要打开车门,蒙蕾却拉着骆千帆来到汽车的后面,她要在雪上作画。
歪着头想了想,伸出手指在雪上画了一颗心。
骆千帆笑了笑,补了一颗心,与蒙蕾画的那颗心“心连心”。
蒙蕾还要再画一支丘比特的连心箭,骆千帆突然攥住她的手,放在嘴边哈气:“雪太冰,‘箭’就算了,我负责“贱”,我会‘贱’你一辈子。”
“讨厌了。”蒙蕾娇羞着,幸福不能自已。
时间已经快深夜10点,骆千帆让蒙蕾赶紧上车,送她回月明苑。
等离开月明苑的时候,时间已经快10点半了。
骆千帆看了看手机,好几个人发来圣诞安康的祝福,没有左青竹的短信或者未接电话。
骆千帆一边开车,一边打过去,左青竹几乎秒接,可是开口之前突然打了两个喷嚏,伴随着呼呼的风声。
骆千帆诧异道:“你不在宿舍吗?”
左青竹感冒了,声音里有重重的鼻音:“我,我还在学五食堂这里……”
“什么?你在学五食堂?”
“是啊。”
“你从晚饭时就一直在那里等我吗?”
“……嗯,你说晚些来,我怕你来了找不见我……”
“哎哟哟……”把骆千帆给心疼的,这丫头太死心眼了,我找不找你不会给你打电话吗?“大傻妞、笨蛋!”骆千帆在心里暗骂,可是说出话来却特别温柔:“我的乖乖哟,你不得冻坏了。你等着,我马上赶到。”
骆千帆猛踩油门,裹挟着风雪直奔虹城大学,一直开到黑黢黢的学五食堂。
车灯打亮风雪下的食堂,台阶上、廊檐下,左青竹像个无家可归的小女孩,正跺着脚取暖。
看到车灯,左青竹急忙用手遮挡眼睛,以便确认来的人是骆千帆。
骆千帆赶紧下车,冲向左青竹。
“骆老师,你来了……”左青竹看到骆千帆,声音有些颤抖。既冷,又激动!
骆千帆啥也不说,敞开大衣一把抱住她,把她冰凉的小脸埋在自己温暖的胸口。
“你个傻丫头!心疼死我了,心疼死我了……”骆千帆一遍一遍地说着。
左青竹的呼吸都快要停止了,慢慢地,她的双手在骆千帆的大衣内环住了他的腰,越抱越紧。
她觉得抱住了希望,抱住了爱情,当爱的暖阳驱散内心的阴霾与无助,所有的等待都是值得的,
两个人拥抱的身影在雪花飞舞的车灯下像一座雕塑。
许久,骆千帆捧起左青竹的小脸,她的脸上满是泪痕。
“你怎么哭了?”
“我,我以为你把我忘了……”
骆千帆抓起她依然冰凉的双手直接塞进自己的衣服里,贴着自己的肌肤。
刺骨的冰凉,依然无法缓解骆千帆内心的愧疚。
左青竹想要抽出手来,骆千帆用双手死死地按住:“我给你暖暖。你个小兔兔,再也不许这样等我了,要学会照顾自己、保护自己、爱护自己,你比任何人都重要,懂吗?”
骆千帆再次抱住了左青竹。
又过了许久,骆千帆把蒙蕾送的棉围巾解下来给左青竹围上,然后拥着左青竹上车,让她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打开空调,继续温暖她。
左青里取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来,咬着嘴唇双手伸在骆千帆的眼前,羞赧地说道:“送,送你的。”
“什么?”骆千帆接过来,拖在手里沉甸甸的。
“你打开看看吧,也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
骆千帆笑了笑,接过来,打开,我去,又是一条皮带。而且与胡菲菲、蒙蕾送的皮带一模一样。
骆千帆想到左青竹可能会送礼物,可能是自己手工制作的什么东西,没想到她竟然花了288块钱买了一条皮带。
胡菲菲送皮带,送的是一个暧昧的“问路石”,本意在撩。
蒙蕾送皮带,送的是贴心的需求——男朋友的皮带旧了,就买一条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