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这么一瞬之间,陆菲菲突然回身,仰天笑及收回铁牌,只感到脸上一阵抽痛,两眼发黑。原来陆菲菲甩出肩上受他铁盾牌牌一击,飞掷长剑,回手一把“鬼魅莲花紫薇金针”伎俩。简直真真是‘天女散花’!
向他脸上狂暴如雷猛然射去,这一下距离拉得很近,出手是又快又准,金宽早都飞不起来金针数量众多,万万是无法闪避,仰天笑双目依然全被打瞎。陆菲菲乘他双手在脸上乱抓乱摸之际,一个连枝交叉步子,双拳“拗鞭”,当堂将他毙于拳下。
陆菲菲施展平生所学绝技,以“樱花点穴手”、“大摔碑手”、“鬼魅莲花紫薇金针”,刹那间连毙三敌。“鬼魅莲花紫薇金针”,乃是一门非常毒辣,且粒粒都有剧毒,是以七七四十九日锻造,在配上一种只有“魔兽幽谷”才长有的魔兽晶体提炼三百多天才能够锻打出区区三枚,可谓是武林以内难上加难,使用起来也是很棘手,若是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它自身带有的毒液侵蚀五脏六腑爆裂而亡。
大街上上寒风凛冽,一勾残月从云中浮现出,照见横尸在乱石上的三具尸首,远林中夜枭怪声凄叫,她虽然艺高胆大也感惊觉凄凉,此地不宜久留,撕下衣襟,包了左肩上的伤口,静立调匀呼吸,然后将宝剑拔起,拭净入鞘。她生怕留下了线索,把仰天笑脸上金针拔出收藏好,然后把三具尸体抛入荒山岗下。说来也怪,一个女人竟然能够托运的动几个一百多斤的男人尸体,却也是惊世骇俗。
当时气喘力竭,全身血污,自忖如去投店,必定引人疑心,还是回到南宫家换衣洗净之后再行离去,哪知南宫怨清晨已在书房。等南宫怨退出,她随即一倒上床,胸口着实奇痛,竟然昏了过去。
使他用手法和师门所传的铁铜琵琶并无二致。
陆菲菲听得脑后风生水起晕头转向的,侧首向左,铁牌打空,回手就是一剑穿刺。她温柔云剑术连绵不断,仰天笑放横铁盾牌以达到硬挡,青龙白虎骨头剑顺着铁牌之余势又攻还了过去。不论拳脚还是兵器,一招既出,再次出招,自必收回再发,温柔云剑术的妙诣却在一招之后,不论对方如何招架退避,第二招顺势跟着就来,宛如柔丝不断,仿佛春云绵绵。
苦无痕和莫三斗见仰天笑被逼得手忙脚乱,忙从陆菲菲后面左右夹击而来,三人一牌一鞭一对双钩,将她一个弱女子,虽然像个爷们裹在中间。
陆菲菲这时胸口隐隐作痛,知道内伤起始发作,温柔云剑术虽然厉害,可是刚将一人缠住,另外两人立即从侧面击来。
不得不分手招架,内心道:“不想我陆菲菲一世英雄,今日命丧鼠辈之手。”自忖心存忠厚,反遭暗算,不禁愤怒火焰中烧,一个气往往上方冲出,竟尔迭遇险招,念头一转,眼见今日落败,须当先脱此难,养好伤后,再找关东九魔报仇。
她打算已有决定,不力求当场毙敌,反而心平气和,内家武功讲究的是心稳神定,这一凝神,一柄青龙白虎骨头剑四面八方把自身笼罩住了,就像铜墙铁壁一般,任凭对方三人如何变换扔招,再也攻不进来了。
哭无且言殷、雷二将进寿仙宫回旨,纣王曰:“既拿了逆子,不须见朕,速斩首午门正法,收尸埋葬回旨。”殷破败奏曰:“臣未得行刑旨出,焉敢处决!”纣王即用御笔书“行刑”二字付与。殷、雷二将捧行刑旨意,速出午门来。黄飞虎一见,火从心上起,怒向胆边生,站立午门正中,阻住二将,大叫曰:“殷破败!雷开!恭喜你擒太子有功,杀殿下有爵!只怕你官高必险,位重者身危!”殷、雷二将还未及回言,只见一员官,乃上大夫赵启是也,走上前,劈手一把,将殷破败捧的行刑旨扯得纷纷粉碎,厉声大叫曰:“昏君无道,匹夫助恶,谁敢捧旨擅杀东宫太子!谁敢执宝剑妄斩储君!似今朝纲常大变,礼义全无!列位老殿下,诸位大臣,午门非议国事之所,齐到大殿,鸣其钟鼓,请驾临朝,俱要犯颜直谏,以定国本。”殷、雷二将见众官激变,不复朝仪,吓得目瞪口呆,不知所出。黄飞虎又命黄明、周纪等四将,守住殿下,以防暗害。这八名奉御官把二位殿下绑缚,只等行刑旨意,孰知众官阻住。这且不言。且说众官齐上大殿,鸣钟击鼓,请天子登殿。纣王在寿仙宫听见钟鼓之声,正欲传问,只见奉御官奏曰:“合朝文武请陛下登殿。”纣王对妲己曰:“此无别事,只为逆子,百官欲来保奏。如何处治?”妲己曰:“陛下传出旨意:今日斩了殿下,百官明日见朝。一面传旨,一面催殷破败回旨。”奉御官旨意下,百官仰听玉音:
“诏曰:君命召,不俟驾;君赐死,不敢生。此万古之**,天子所不得轻重者也。今逆子殷郊,助恶殷洪,灭伦藐法,肆行不道,仗剑入宫,擅杀逆贼姜环,希图无证:复持剑敢杀命官,欲行弑父。悖理逆常,子道尽灭。今擒获午门,以正祖宗之法。卿等毋得助逆佑恶,明听朕言。如有国家政事,俟明日临殿议处。故兹诏示,想宜知悉。”
奉御官读诏已毕,百官无可奈何,纷纷议论不决,亦不敢散;不知行刑旨已出午门了。这且不表。
单言上天垂象,定下兴衰,二位殿下乃“封神榜”上有名的,自是不该绝命。当有太华山云霄洞赤精子,九仙山桃源洞广成子,只因一千五百年神仙犯了杀戒,昆仑山玉虚宫掌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