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国库,言恩之愣了片刻。
与国库有关的事,该问户这事在怀疑什么?
言恩之失笑道:“太后是在怀疑老臣太污了国库的银子吗?”
“爹说的哪里话。户部收不上税银,是不是您的人插了推开要扶自己的冯云,直接了断的问。
能在丞相的位置上苟这么多年,言恩之没点本事,她是不信的。
根据她当年的设定,四方势力,党羽众多且互相牵制。
言恩之静半响,淡然道:“太后想做什么?想清算老臣吗?”
“爹,你误会我了。现在国库亏空,我得想个法子开源节流。
您给您手下的官员打个招呼,让他们老老实实把税银交了,什么事也没有。要是我动手,伤到咱们自己人可就不走到言恩之身前,弯腰劝道。
她捏着言恩之的肩,柔声笑道:“爹,您也为女儿想想。女儿接手就是个烂摊子,多少人等着看我笑话。您要是不帮我,我不得哭死。”
“哼。”言恩之花白的眉毛一抖,别过。
虎父无犬子,他的女儿又能弱到哪里。
言递来的茶,淡然道:“你也就欺负欺负你爹。”
“南方水灾,北方大旱,东南有白狄骚扰。这一件件,不都需要银直起腰身,唉声连连。
言家三代为相,到了言恩之这里,只出了两个女儿。
顾清风之所以,除了言家势力大外,便是这个原因。
言恩之喝了口茶,沉思了片刻:“言家的家底就这么多,你要是都败光了。到了地底下,自个向祖宗说去。”
“这么说,您是同看着慢悠悠离开言恩之,声音带着几分雀跃。
言恩之没有说话,只是走的愈发慢了。他撇了眼冯云,随手一推,继续往前走。
现在,一段路。几年后,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命护。
,继续看着奏折。不行的话,她也找个秉笔太监?
算了,到时候宦官把持朝政,她就成了千古罪人。
江一白目送着言恩之离开,才走了进来。他捏着磨墨:“老板,成了。”
“冯云出马,岂有不成拿起毛笔,写着批文。
冯云本名言云,为了,才改了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