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胆敢面子的,也就钟应月一个了吧。
冯云见状,宽慰道:“钟部堂定然是有急事。娘娘,您先吃点东西。”
“她性子就这样,习自我安慰道。
反正钟应月手里有兵权,她也奈何不了。全天下最弱的掌权者,就属她了。
吃了碗粥,便再也吃不下去:“带哀家去关押柳轻落的地方。”
“大牢又脏又臭,您还是别去了。要是实在想见他们,奴才人把她们清洗干净,压过来就是。”起身,好心劝道。
钟应月回来了,那些想倒言的人,跟着少现在根基未稳,和那些个老狐狸打交道,怕是要吃亏。
“说完出了养心殿,坐进轿子里。
大牢。
牢内阴暗一片,独昏黄的烛火左右晃动。每隔几尺,便有官差守着。
酸臭味从两侧传来,惹得冯云频频蹙眉。他扫了眼两侧的牢门,听着里面喊着的冤枉声。
就不该来这种地方。
冯云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他推开牢门,看着绑在柱子上的柳轻落、方如,微微躬身道:“奴才见过柳昭仪,如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