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仙侠修真>天剑关刀>第十一节各有际遇

慕容志掀开车厢左侧窗帘向茶馆中张望了一下,里面并无一人,便道:“此茶好像并不似掌柜说得那般好。”

掌柜自嘲一笑,道:“最近外面不太平,自然来的人便少了,客官但请放心,小店有百年的信益,客官看小店这招牌便会知晓。”说着指了指头顶之上已显破旧的匾额。

慕容志向上瞧了一眼,道:“店是老店,人却未必是老人。”

掌柜面色一凛又很快舒展开来,但这怎能逃过慕容志的眼睛,只见对方强做镇静道:“瞧客官说的,既然是百年老店,又怎能还是老人,不过客官放心,这茶水绝对还是原汁原味,客官等下饮过便知。”

慕容志快速地翻动着心思,此人敢孤身拦截,显未将他二人放在眼里,魔门之中有此修为者,寥寥无几,除圣地慈航是位女性外,其他在外行走而自己又知道名字的只有笑面阎君普方跟千面秀士阴松年,而后者尤为神秘,江湖中几乎无人见过其真实面目,难道眼前的就是此人不成。而此刻他还不动手,一定是还未敢肯定承羽不在车上,那么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才让此人生出试探之心呢?

这时候,慕容志突然地怀念起关承羽来,除了关承羽,谁还能带动自己在三言两语之间解开迷惑,此刻的慕容志突然发现不知从何时开始关承羽已在他的心中建立起了如此崇高的地位。跟着他又想到车厢前的南宫群,而后在心中轻叹一声,强压下自己紊乱的心境,开始慢慢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

最后终于明白过来,原来从一开始自己决定改道时就错了,此人跟本就是在借此店“郡主茶馆”之名来试探自己,自己心中一虚,自然便会绕开,其实在那一刻他已认定车上只有他与南宫群二人,但关承羽如今的名字太响了,响得让眼前这位魔门巨枭级的人物都失掉了自信。

想通了这点,慕容志哈哈大笑,大声道:“我们还有要事,千面秀士既然没有胆量,我们就不再逗留了。”

南宫群听见后立即赶马起行,连多看一眼呆立在茶馆门前的阴松年的心情也欠奉,他不晓得什么千面秀士,自然不会因为听到他的大名而面色稍改,却不知这样就让对方更不敢轻举妄动了。

“呵呵呵呵,”马车未行出几步,就听到一阵桀笑声传来,声音不大,但却像是从自己的心底传出,让人听起来毛骨悚然,惊恐不安。

慕容志急握住宝剑剑柄镇静心神,并提醒南宫群道:“天魔乱吟,注意,来人定是魔门的顶尖人物笑面阎君,此人修为极高,今次看来已万难善了,一下由我缠住他,你找机会脱身。”

笑声过后,从前方十丈外一大树后走出一四旬开外黑壮大汉,此人身着藏黑长袍,浓眉大眼,鼻直口方,面含冷笑,顾盼之间,极具威势。南宫群自觉跟此人一样的魁伟,但此人与生俱来的北国硬朗之气,却绝非他这般江南人物所能相比。

此人一边走来一边厉声道:“阴松年你真是越来越没胆了,区区两个小辈就把你唬得尿了裤子,魔门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今天要不是本座来了这里,险些让你坏了大事。”接着目光如冷电一般扫向车厢,厉声道:“本座魔门普方,京城一战,无缘得见,本座甚以为憾,今日能在此地遇上天下第一剑,本座斗胆想讨教一番,还望尊下成全。”

“想见天下第一剑,先过了我这关。”南宫群提刀纵起,直扑普方而去。慕容志心说要糟,但喊回已然不及,只得提剑跟出,口中道:“前辈乃世外高人,我俩一同领教,以示尊敬。”

笑面阎君一声怪笑,道:“无妨,不过如此一来,本座便不能留手,若有错伤,可与本座无关。”这普方也是心细之人,需知慕容志二人皆出自江南有名世家,二人如今修为虽未入绝顶,但家中却各有宗师级人物坐镇,这普方未战先推脱责任,便是不想为日后带来麻烦。

慕容志也不多言,提剑便攻,手下妙招,层出不穷,无一重复,什么少林韦陀伏魔剑,崆峒大嵩阳剑,越女剑,华山剑,甚至还夹杂了几招侯公瑾的圆圈剑,由于他用的乃是关承羽的无名宝剑,一时间倒是把那普方打了个手忙脚乱,南宫群都有些插不上手。

慕容志此时喊道:“你先走。”

南宫群也知慕容志眼下只是一时之勇,若自己此时不走,怕两人皆难活命,反倒是自己若能逃得性命,对方有所顾忌,或可还能保住慕容志。

想通此点,南宫群急忙退出,但此时却听得普方怪笑声桀桀传来,一时头昏目眩,幻像纷呈。

慕容志心道不好,又是天魔乱吟,自己虽有宝剑在手,但功力却差普方太远,此时虽倚仗宝剑之利占得先机,然一旦撤走,必将迎来致命反扑,此消彼长之下,生死立见,如此骑虎难下,难道今日便要葬身此处了吗?

普方见他不受影响,也甚觉惊讶,本以为几个照面便可将其拿下,但现在百招已过,自己非但不能取胜,甚至连上风都未能占到,一时间直气得怪叫连连,口中骂道:“阴松年你这个没脸见人的东西,难道到了此刻你还不敢揭开车帘看上一眼吗?”

千面秀士阴松年被他骂了两次,脸色仍不见有任何变化,兴许是戴了人皮面具的缘故,只见他此刻阴阳怪气地道:“吭,阎君怕也强不到哪里吧,区区一个后生小辈就让你打了这么久,你以为我不知你打的什么鬼主意吗,既然你这么够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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