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已经对你无语了!”
“那你怎么打算处理和秦芳如的关系?”
绮月又追着问,忍不住想起那个可怜的女人,第一次,她并不排斥她,反倒觉得她是真的很可怜。
一听到这个问题,辛迪墨的脸就又冷了下来,上次辛迪瑾修说的话,绮月也听到过,秦家是不能得罪的,但是辛迪墨似乎已经严重的伤害到了秦家。
“别在提她了,好吗?总之我讨厌的女人不可能让我有兴趣!”
绮月撇了撇嘴,又问,“那不问这个,你告诉我,你发什么疯,为什么醉了几天几夜!”
问到这个问题,辛迪墨的脸色又转为玩世不恭的笑,他拽拽的勾起唇角,轻描淡写的答,“我就是心情不好,所以去喝酒了,哪里有那么多的理由和原因!”
第一次,绮月才真正的感觉到,眼前的男人,根本就还是一个大男孩!!
他任性,率性而为,根本就不知道目前她最担心的是什么!
绮月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失望的转过头去。
算了,她也不想说了。
“怎么了?不就是喝了几次酒吗?你怎么脾气现在这么大了?”
他依旧很温柔的轻抚着她的脸,说出来的话却让绮月的心微微泛起疼痛的感觉,那样细腻的痛楚却迅速地蔓延开来,让她快要不能呼吸。
这一瞬间,绮月忽然体会——
原来,他们之间,是真的有很多的差距,这些差距,终于在婚姻的磨合中,越来越明显。
“辛迪墨,你觉得我现在脾气很差吗?”
绮月不由得佩服起自己,在心口痛得快要把持不住的同时,她还能把话问得如此清晰。
眼睛泛起温热感,她赶紧眨了眨,硬把那傻气的眼泪逼回去,不想再一次在他面前出丑。
辛迪墨仔细地打量著她的神情,不愿放过她任何细微的神态。
此刻,他那英俊的五官有些高深莫测,大手不停、不停地抚摸著她的小脸,彷佛爱不释手。
“是你,你最近脾气有些暴躁,很多事情,你不需要这么担心的!”他的嗓音沉静无比,混合著某种浓烈的感情,“我可以处理好!”
房中短暂寂静,两人的呼吸浅浅交错。
绮月缓长地吐出一口气,试着将那股紧闷的不适感吐出来,抿抿唇,她对着辛迪墨露出一抹浅笑,轻声说:“这么说,都是我在无理取闹了啰?你现在嫌弃我脾气不好了?我认识你的时候脾气不都是这样坏吗?”
男女之间的感情好难捉摸,说来就来,来得这么莫名其妙,又如此的理所当然,她招架不住,总还可以想想办法让自己别弄得太灰头土脸,别弄得如此不堪和狼狈吧?
不要再流泪了,她的眼睛的细纹已经够多了,总不能要等到全世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才明白生活其实是要微笑吧!要勇敢一些……
深深呼吸,绮月唇角再一次轻扬,
女人一旦爱上,心魂已一并付出,她懂得的。
“辛迪墨,我是多事,多事到连你的工作都要干涉,多事到你的银行很快就要被辛迪瑾修私有化了,我还在为你不振作而着急,反过来,你却觉得我脾气不好!是,是我自作多情,行了吗?”
绮月急促的话音一落,寂静再度充斥四周,辛迪墨不语,犹如要看进她的灵魂,那眼神凌厉又神秘,教绮月不禁叹息了。
许久过去,辛迪墨轻掀唇瓣,突然吐出话来,“我现在还没找到可以制约辛迪瑾修的办法,着急也没用用,他要私有化就让他私有化吧!”
“他私有化了,那你永远都没有机会拿回银行了,你真的甘心你父亲的产业就这样落入别人手里?”
绮宇不可置信的问,脑袋都要炸掉了。
“我有找过我的父亲,但是他给我提出了要求——”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他没办法将话说完,因为床头柜上的电话在此时十分不识趣地响起,用来显示内线的小红灯不断闪烁。
“他给我提出的要求是要我——”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该死的!辛迪墨头一甩,认命地接起话筒。
紧接著,不到五秒钟的时间,他脸色微微起了变化,似乎是听到一个颇具震撼性的消息。
“怎么了?”在他轻应几句挂上话筒后,绮月忍不住问。
辛迪墨漆黑的眼瞳闪烁著教人费解的光芒,他轻描淡写地启唇,“我的人在美国找到茉莉母子了!”
“啊?!”绮月抱着被单遮住胸前的春光立即坐了起来。
“为什么找茉莉?”
一时间,绮月微微恍惚了。
“茉莉在美国养胎,黎霆是辛迪瑾修的孩子!”
“什么?”
辛迪墨淡淡的话,让绮月再一次震惊了。
“所以你想用茉莉和黎霆来制约辛迪瑾修?”
绮月紧张的问,当看到辛迪墨眼眸透出的沉静而带着残忍的目光时,她心口猛地一收。
他沉默,是不是就代表被她猜中了?
辛迪墨别过她的目光,站起来,迈步走到落地窗前,哑声缓缓道来,“我一直以为要得到想要的东西,只要努力和勤奋就够了,但是现在,我发现我这种信念是错误的,在这个尔虞我诈的商场上,它是行不通的!”
“可你也不能走歪路啊!”绮月急切的抓着衣服,穿着赤脚下来。
她抓着辛迪墨的手臂,昂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