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我不会落下病根您还担心什么呢?”
知道辛素兰在别捏什么,安婉儿一边安慰她一边催促她进飞舟,便开始按着先前魏洪回忆的,他同轩辕烨所经过的路线一路寻了起来。
寻找的过程还算是顺利,只两日她便寻到了地方。
查看过,哪怕是已经过了好几日,那地方果然还是留下了不少有人坠崖的痕迹。等辛素兰再把魏洪当初换下的血衣碎片弃在水边一切就更完美了。
算了算时间,辛素兰和安婉儿并不着急的在原地又是等了五六日这才放出信号。不到一个时辰就有一批离得近,还在这山里搜寻的人找了过来。
“夫人,小姐你们怎么在这?”
寻过来,看见一脸悲伤的辛素兰和抱着襁褓中的婴孩,同样是面露哀色,脸色苍白憔悴的安婉儿,来人都是大吃了一惊。
“我们看过,魏洪应当就是掉下这山崖落入水中,你们沿着这水再仔细的找找看。”
没有回答来人的问话,辛素兰对那些人吩咐完又是说道:“婉儿才刚生了孩子不宜在这山里久留,你们留个人带我们下山。”
“是,属下遵命。”
眼见安婉儿这明显是悲伤过度才早产了,那些人不敢再多问,立刻就是找人带了辛素兰和安婉儿下山,紧接着又是留下记号开始往那水流的方向寻找起来。
这一找,便是又浩浩荡荡的找了二十几日,自然是不会有结果。
就在绝大部分的人在私底下都认可魏洪是凶多吉少的时候,辛素兰才喊了停,带上安婉儿回了京城。
两人没有先回庄子,而是先去见了魏洪的亲娘周氏。
见周氏眼睛红肿,面色哀伤不似作伪,辛素兰大吃一惊,挥退底下人就是问道:“难道魏洪出门前没有告诉你,这不过只是咱们演的一出戏?”
“他说了,不过我瞧听消息传来传的也太真了些,心里害怕。又想着往后许久见不着他就实在是忍不住。”
周氏不好意思的垂头又是抹了抹眼泪的说道:“倒是让你见笑了。”
“你啊,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
辛素兰叹息了一回,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对她道:“这事机密,若是随便传递消息我怕若是万一泄露了对魏洪有害无利,又想着这事他必会先告诉你便没有再递消息回来。”
“不用再递消息,我心里有数着呢。我这不是还想做戏做全套也真些么?”
周氏急忙道,然后又是有些担心的问道:“不过,怎么我这一次听到的消息同魏洪告诉我的不大一样?”
若不是这般,又是迟迟不见辛素兰和安婉儿来,周氏也不能担惊受怕成如今这样。
“这次没那么顺畅,是真出了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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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素兰同周氏将魏洪那边出了些意外,遇上了三皇子的事避重就轻的说了一遍后道:“他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往后若是三皇子能够登上大宝,那魏洪就还有望恢复自个的身份,真真正正用自个的身份叫那些对你们落井下石的人都看看。
到时候你也能名正言顺的靠着他当个老封君。毕竟他对三皇子那可是救命的大恩,他入宫去受的封赏有限,可不就得落到你这个亲娘身上了。”
“那,那能行吗?”周氏可不敢想那么美的事,反而担心了起来,“到时候只别治他一个改换身份入宫的欺君之罪就不错了。”
“你不用多担心,只要往后三皇子登基,魏洪不再三皇子登基之前叫了给指认出来就没事。他那出人头地是妥妥的。”
辛素兰安慰周氏道:“哪怕就是有些万一也不要紧,甚至都用不上三皇子,咱们自个都一样有门路能把人给捞出来。”
“那就好,我可就真放心了。”
对辛素兰的话,周氏特别的信服。
尤其是,如今辛素兰、安盛昌还有安婉儿一家子不止是把她自个给安顿的好好的,甚至还惠及她的娘家人。也不知道是使了什么手段叫那林连生私底下把唐春梅送了回来由着她和魏洪处置,还把使计弄走的她的娘家人的家产都归还了。
如今,她和娘家人总算是前嫌尽释。
哪怕是她自家失去的产业还在族人的手上握着,那也是魏洪自个不愿意去要回来。但是周氏也已经是心满意足了。
“你尽可以放心。我如今也不瞒你了,婉儿的这孩子实则是三皇子的。就是因为牵扯上他,所以当初我们才要找魏洪。”
辛素兰实言告诉周氏道:“这一回也是太巧撞上了,如今三皇子已经知道魏洪实则是个天阉,将来怎么都不会亏待他的。”
“……竟然还这般的巧?”
周氏满脸的震惊,看向安婉儿和轩辕安平的眼神又是惊又是喜。尤其是看向轩辕安平的时候更是,敬畏的都不敢伸手去抱,更别提去哄去逗了。
……
一场丧礼办的低调却也算是隆重,安家上下同族里不明真相的人私底下都是暗暗叹息魏洪没福气,入赘到安家这样的富贵人家竟是个短命的。
不过眼看着安婉儿己经生了个男孩儿,安盛昌这一脉算是有后人了。竟有人打上了要把安婉儿给娶回去的主意。
还想趁着亲事定下来,打着让安婉儿撇下孩子,带上大半的家产一年后嫁进门的主意。
毕竟大周朝规定,妻替夫守孝得三年,夫替妻守则只需要一年便足够。
魏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