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比较委婉,没有直接说您包养的女大学生,而是用“外面的那几个”代替。
他给温总办这件事已经好些年了,深知温总尤其喜欢十九岁的处-女,要求对方是文静的,乖的,不喜欢太闹的,或是乘温总不在不甘寂寞,在外面偷腥的。
曾经有一两个被发现,合同中止不说,毕业后现在连一份像样的工作也找不到,屡屡被大大小小的公司拒之门外,下场很惨。
当然了她们找不到工作的个中原因,他自然不好对外人说,只能说温总是个讲原则的男人,只要不碰他底限,一切好说话,甚至出手大方。
咎一旦碰了,将是灭顶之灾。
这一次他挑的三十个,也是费了一些功夫才搜集到的,主要是现在的处-女大学生太难找,加上又要刚好19岁,更是难上加难。每次他固定挑三十个,到了温总手上,最后也就那么五六个能入得了他的眼。温总的眼光可不是一般的挑剔。
温贤宁一时没听懂,抬头定定地看了姜普乐片刻才反应过来,又低下头去,以手抚头,这时候他哪有时间管那些个破事,摆摆手说,“放着吧,剩下的那一个合同提前终止,多付些遣散费。”
殡姜普乐没有迟疑,点头,“是。”
恭恭敬敬把手上的一叠资料放在桌角上,上面有详细的人名、身高、体重、住址、联系方式、过往感情经历,以及一张非常漂亮的照片,以供温总挑选。
助理走后,办公室又是一片安静,这中间余灵和另外一个秘书又进来,他签完两份文件,听见余灵在汇报下面的日程安排,他心不在焉,“全部推掉。”
“是。”温总平常再不舒服也会按日程上来做事,十分敬业,不知道今天怎么了,余灵不敢问,看样子温总今天不舒服。
又过了半个小时,温贤宁终于决定去拆,展开来倒是不多,只有两张纸。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第一行字开始读下去,眼神越来越阴沉,深暗的目光中透着触目惊心的阴寒,最后他抓起纸怒气冲冲揉成一团,狠狠扔在地上。
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他没想到,居然会是她做的,怎么会是她,怎么会……
拿了外套,疾步向门口,最后关头他犹豫着顿了一下,转身走向隔壁的卧室。
还没开门里面隐隐有声音,好象是电视,这丫头在看电视么?
进去后却见电视开着,人躺在床上睡得正香,身上什么也没盖。
他摇了摇头,先去把空调调到最适宜睡眠的温度,然后伸手去把薄被拉过来,轻轻覆在她身上,压了压她脖子下面的被角。
目光转而停留在她的小脸上,这小丫头连睡觉都不安生,微嘟的粉唇抿得紧紧的,几乎僵硬成一条脆弱的直线。
在做梦么?梦里有没有我?叹息着俯下身在她唇上吻了一下,那菱形小嘴马上在他眼里变得诱惑起来,红红的,鲜艳欲滴,仿佛邀人品尝的樱桃。
他摇头,按捺住体内的冲动,手指抚上她的额头。
轻柔地拨开柔顺的刘海,白色纱布露出来,他的心也跟着抽痛起来,不该的,温贤宁,你不该动手,怎么就不懂克制一下呢?
固然,没有哪个男人能容忍妻子对自己家人的忽略与怠慢,尤其是你最疼爱的妹妹,但你明明知道这小丫头年纪小,初经人事,还有很多不懂的地方,你该耐着性子去一点点教,而不是象莽夫似的动手。
动手能解决问题吗?什么也解决不了,相反却加剧你们间的矛盾。
看看你的手,打人之后一整天在抖,再看看你把这小丫头折磨的,现在你稍一抬手,她都象惊弓之鸟一样害怕不已,大眼睛里盛满惊恐与不安。
冥冥中,那个活泼可爱,无忧无虑的唐珈叶好象在离你远去,越来越远,退到你抓不到、触不到、看不到的角落。
这就是你要的吗?不,你不想要这个。假若放在一年前,可能你要的是这个,因为你只要一个傀儡妻子。
或是你压根不在乎她会怎么看你,可现在不一样,你喜欢她,你总想宠她,想讨好她,想知道她对你的感觉,在一起想她,分开又想。
你在不知不觉把她当成你真正的妻子,那么,你就不应该再去做伤害彼此感情的混帐事。
关掉电视,旋风般疾步出去,他现在必须要去做件事,当面、亲耳确认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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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温贤宁在经理及两个手下恭敬的目光中进入一间包厢,这间包厢中有一面墙很特别,全是透明的,将隔壁包厢里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温总。”经理毕恭毕敬拉开椅子,等温贤宁坐下后,又递上了耳麦。
温贤宁脸上情绪不明,看不出来什么,戴上耳麦后靠在宽大的椅子里闭目养神。
经理和一干手下站在他身后,眼睛盯着面前这面透明墙壁象看无声电影一样看着隔壁包厢里的一切。
包厢里乌烟瘴气,四男一女在喝酒,那平头男人讲起了黄-段子,包厢里四个人笑闹成一团。
“哎,我说,刘策,你那女朋友呢?吹啦?”平头的男人翘着二郎腿,问对面的刘策。
刘策正和新欢调-笑,把手伸进女人裙子里一通乱-摸,嘴里应着,“早吹了,那母老虎看着就烦……”
平头男边笑边弹手里的烟,“我可听说你上次被她打得进了医院,这事是真的吗?”
“那贱-人……”刘策一提那事火气直上头,“老子几腿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