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成礼吗?唐珈叶摇头,“我不想听。”

清楚她在想什么,温贤宁解释,“记得早上你说我什么事都不说,这样容易引起误会,我考虑过了,以后我会改进,‘做’和‘说’我同步做。所以我想这件事有必要告诉你,何成礼最近在和温志泽频繁接触,我不知道他们是关于以前的交情,还是对我和你的事又有什么计划。”

计划?唐珈叶冷笑着反问,“不管是我或是你都是成年人,他们难道还想摆布我们不成?”

“这不是我危言耸听,我猜想他们商量的最有可能的内容就是我和你的复婚。”

渴这样一针见血,毫无保留,这不是正是他温贤宁想要的吗?唐珈叶真的很生气,咬住唇转过脸朝窗外看,倒不是生他的气,而是何成礼。

那天在西餐厅与轩辕爵吃饭的那一次她就看出来两点,一,轩辕爵对温志泽这个陌生人有种过度的愤恨,二,陪同温志泽的那个中年男人是何成礼。

当时她没认出来,事后也不知怎么的,总感觉是何成礼,如今温贤宁一说她马上联想到了,果然是何成礼。温志泽和何成礼在一起这并不奇怪,一个是官,一个是商,官商勾通从古到今没什么新鲜的,只是温贤宁猜测说他们在计划,而且在计划他和她的复婚。

接看着唐珈叶有些不相信,温贤宁说出一个秘密,“知道那么多女孩我当初为什么独独会娶你吗?”

“这还用知道?不就是你想利用我好保护夏嫣然。”唐珈叶想到这一点,胸口仿佛郁结了一团气。

“不全是这个。”温贤宁眸光变了变,嗓音深沉,“你十几岁时温志泽就拿了你的照片告诉我将来我要娶这个女孩,当时我以你年纪小推迟了。直到你十九岁,我刚好在宴会上碰到了你,那天你的踩脚片断以及捐两桶水令我印象深刻,可能连我都没有注意到我自己的笑声,那是我有始以来笑得最开心的一次。之后你讲的所有笑话,你的声音,你的举一反三的俏皮话常常令我怀念,还记得你那一番关于早婚的言论吗?每次我从头回忆到尾,总是在发笑,你悄悄放在我皮夹里的五毛硬币,我一直保留着,因为你说过五毛和五毛的感情是最牢固的,因为它们能凑到一块……”

也不知怎么的,温贤宁说着说着变成了回忆,唐珈叶一声不响,脸慢慢热起来,微微低下头,“这时候说这些干什么?你该继续说明一下温志泽为什么会在我十岁的时候拿着我的照片要你娶我?是不是他和何成礼认识?或是有什么约定之类的。”

温贤宁停顿良久,“他们早就认识,大概十几年了,温志泽只模糊地提过他和何成礼互相给我和你订了婚约,说将来你要做我们温家的儿媳妇,要我做何家的女婿。”

“荒唐!”唐珈叶仰头忍住眼中的泪,“他凭什么?他何成礼凭什么?凭他对我不闻不问,还是凭他对我养而不教?他没资格左右我的婚姻,他没有资格!”

听到她轻微的啜泣声,温贤宁驱动轮椅,从西服裤袋里掏出手帕塞在她手里,“一切都过去了!无论是温志泽或是何成礼,他们影响不了我与你,我告诉你这件事是想你有个心理准备,本来我的打算是单独解决这件事。我上次约何成礼见面,他答应我不干涉我与你的事,只有一个条件,要温氏旗下的与钱氏合作一个项目……”

:(

她瞬间想到了什么,“上次我误闯你办公室,是不是你和他正在谈?”

温贤宁抿唇算是默认,然后说,“何成礼胃口不小,我以为他会遵守承诺,没想到最近他与温志泽频繁接触,因此我猜测他可能又动了那个念头。”

何成礼!唐珈叶紧捏起拳头,这还用说吗?何成礼一定看中的是温志泽在官场上的声望,商人最喜欢与官员合作,只要她和温贤宁复婚成功,初来乍到的钱氏在生意场上就可以靠裙带关系,走捷径。

哪怕温志泽明年退下来,还有温贤宁手里的温氏,何成礼这算盘打得可真精。

不管怎么说,唐珈叶经过温贤宁的提醒心中有数,吸了口气平静下来,真诚地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她的眉头拧成了结,眼睛里闪着泪光,温贤宁很清楚她此时心中的痛苦,何成礼再怎么混帐毕竟是她的父亲,他很明白亲情中的那种爱恨交加的滋味,因为他对温志泽也有同样的感觉。

最终唐珈叶穿上大衣跑了出去,走的时候她十分平静。有什么不平静的?只要她不听命于何成礼,不管何成礼与温志泽怎么商量,她这个当事人不答应,谁也左右不了!

不想坐车,无意识地在街上逛,迎面响起一个惊叫,“唐三?”

这声音好熟悉,唐珈叶举目一看,也惊叫一声,“马蔺?”

“是我,唐三,你一点没变。”马蔺拉住唐珈叶的手又蹦又跳,高兴得象只小鸟。

唐珈叶上下打量着好多年不见的马蔺,“你好象变了点,你结婚了?”

“是呀,结婚三年了,我听米娅说你后来出国了,怎么又回来了,真不够意思,回来也不说一声。”

唐珈叶笑笑,叉开话题,“你怎么才结婚三年,我记得当时离开前夕你还叫我去看你的新男朋友呢。”

“没走到底呗s来又交了几个,一个比一个没谱,现在的男人个个说话比鹦鹉还好听,做事却是拖拖拉拉。今天说我明天要开始为了你而努力工作赚钱,可到了明天还是那样儿。过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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