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防盗门缝隙里看到夏嫣然脸红通通地过来,嘴唇可疑的红肿着,衣服的最上面两只钮扣似乎是匆忙间所为,歪歪扭扭地扣着,满脸的扭捏与不高兴,“你怎么来了?”
夏嫣然话是对关健说的,目光瞧的是却是旁边靠在门框上默不作声的温贤宁,眼神中有藏不住的春光在荡漾。
他懂了!
从夏嫣然家里冲出来,那束灿烂如火的玫瑰花被他扔进垃圾桶,她却没追上来解释。
年轻气盛的他一个多月远远地躲在没人认识的上海,天天在黑酒吧卖醉,身上的钱用光了,付不了酒钱,被人又踢又打,最后被软禁起来,非要他给家里打电话来还钱。
他不敢给好面子的父母打,要是知道他因为女朋友劈腿搞成这样,还不得跳脚气死,最后他鬼使神差下拨了另外的号码,几个小时后温贤宁大老远赶过来,付清了酒钱,他才被释放出来。
温贤宁什么也没说,带他去饭店吃了顿好的,又送他去酒店,洗澡、刮胡子、换干净的衣服,最后带他坐上了回去的飞机。
整个过程两个人一句话也没有交流,飞机快降落的时候他才对温贤宁说了唯一的一句话,“那妞你喜欢我暂时成全你,但是不要以为我窝囊,她是我先看上的,咱们公平竞争,看谁最后泡到手。”
故事有点老套,不过身临其境听起来倒会不由自主地跟着关健的心情起起落落,微微泛着心酸,毕竟被最爱的人背叛的滋味不好受。
真想不到夏嫣然和温贤宁之前居然还有个关健,男人脚踏两只脚与女人玩劈腿都同样令人无法记忆,唐珈叶歪着头问,“后来呢?他可是你舅舅。”
杯子里的红酒一饮而尽,关健冷笑,“什么舅舅?他母亲和我母亲根本没有血缘关系,一切全是为了他妈见鬼的攀龙附凤!”见她没听懂,关健睁着一双被酒精熏得迷离的眼睛说,“宋晨雨(温母)只比我妈大几年,我妈却叫她干妈,你一定觉得奇怪对不对?呵呵,别说是你,外面的人全传得沸沸扬扬,说我父母是拍马屁的高手,为了攀上温市长这颗大树,不惜去做小辈,认温夫人做干妈……”
话没说完,他一看杯子空了,又往杯子里拿酒,唐珈叶忙劝,“别喝了,你再喝就要醉了。”
“醉了好,我就想醉。”关健拨开她的手,把酒杯里注得满满的,左手去拍胸口,力气太大拍得砰砰直响,“我这里不舒服,醉了就不难受……不难受……没人会指着我的背骂狗腿……没人……她也不会利用我……利用我去骗无辜的你……骗你的心……要你爱上我,然后温贤宁娶不成你……”
是啊,自己的父母为了巴结政府高官竟然认比自己差不了几岁的人做干妈,这种赤/裸/裸的溜须拍马,逢迎谄媚的手段的确令人瞠目结舌,估计流言蜚语肯定少不了,难怪关健会心里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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