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送份大礼给她!!”

粟姑姑看着她的样子,已料到她心里已有了主意,不由欢喜道:“娘娘可有什么指示给宫外的侄姑娘与苍梧?!”

一想到心中的计划,叶贵妃心情大好,起身朝床榻上走去,笑道:“马上要过新年了,又天寒地冻的,让他们‘父女’二人好好将养着,保命最好紧,切不可轻举枉动,一切听本宫的安排!”

粟姑姑连忙应下,上前替叶贵妃宽衣。

叶贵妃突而又道:“不过,也可以找点其他的事让他们做做——让苍梧想办法将容昭仪那贱人处置掉,免得她趁着新年,又去唆使皇上讨要回儿子!”

粟姑姑一边将叶贵妃脱下的衣服放到熏炉边小心的烘晾好,一边迟疑道:“今日老奴回来时,侄姑娘一直在追问老奴,问娘娘为何不让苍梧去杀了长氏与魏千珩,还有他们的一又儿女,为叶家和她的孩子报仇。”

叶贵妃靠坐在床沿上,面容隐在帐影里,冷冷道:“并不是本宫不想他们死,本宫早已恨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段。”

“只是,他们一死,一了百了,可咱们叶家的事却也彻底湮灭再难翻身。所以魏千珩那个白眼狼,甚至是长氏那个贱人都还不能死——不但不能死,本宫还要让他们好好活着!”

这一下却是连粟姑姑都听糊涂了,走过来一脸迷惑的看着叶贵妃。

叶贵妃嗤笑出声,道:“本宫问你,魏千珩死后,除了让我们出了心中的恶气,我们还能得到什么?”

粟姑姑摇摇头,道:“还请娘娘指教!”

叶贵妃躺下身子,缓缓闭上眸子,冷冷道:“魏千珩一死,皇上必定会另立太子。可十四子年龄还小,成年的皇子里,晋王被禁足失了圣心,只有端王最为合适。”

“他本就是皇长子,又有骊家与小骊妃那个死贱人扶持,再加上娶了杨家嫡女,太后到时也会拼命的保举他,所以最后太子一位必定落在了端王身上——咱们辛苦一场,最后岂不又为他人做了嫁裳。而端王成太子,小骊妃是他亲姨母,一并得势,那个贱人又岂会放过我?!”

听到这里,粟姑姑终于反应过来,惊喜道:“所以娘娘留下魏千珩,让他先与端王相斗,等以后两败俱伤后,再让十四皇子上位,到时他成了太子,容昭仪也被苍梧处置掉,娘娘就是他惟一的亲人了,自是事事听娘娘的摆布!”

粟姑姑小心的替叶贵妃掖好被角,又道:“可娘娘为何要留下长氏与她的孩子,为何不让苍梧先杀了她们?”

叶贵妃复又睁开眸子,寒眸在昏暗的光线里闪着可怕的冷芒,冷冷道:“因为长氏是魏千珩的死穴,也是魏镜渊的死穴,若要看到他们兄弟二人再次互相残杀,她就是最最重要的引火索——这样的利器,本宫岂会舍得让她什么都不做,就无声无息的死去?!”

粟姑姑大彻大悟过来,钦佩激动道:“娘娘不愧是女中诸葛——有了娘娘的筹划,娘娘与叶家重新翻身指日可待!”

叶贵妃一想到心中的计划,也是激动不已,得意笑道:“很快就有好戏看了——本宫竟是开始期待端王与杨家的这场御赐的盛大婚礼了……”

筹谋好一切的叶贵妃终是满意睡去……

而燕王府的林夕院里,长歌在床上翻腾了半宿,直到了二更时分,才疲惫的浅睡过去。

那怕在睡梦中,长歌还是感觉脊背发凉,心里也莫名的慌乱,不自主的拢紧了身上的被子,抵御身上的寒意。

她拢被子时,半睡半醒间,隐隐听到了开门声,似乎还有北风从门缝漏进来。

长歌脑子里浑噩一片,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下一刻,却有一双大手抱住了她。

长歌一惊,脑子里一时间想到的是魏千珩,因为先前他也曾半夜从儿子的房间偷溜进她的屋子。

可下一刻,她突然想起,魏千珩今日没有回府,又歇在了莳花馆。

那么,抱着她的人是谁?

长歌全身一震,吓得清醒过来,全身瞬间被冷汗浸湿,呼吸都快滞住了……

这些日子以来,因着魏千珩对她态度的转变,京城里到处都是她失宠被弃的消息。

长歌人前装做无事人般的样子,每天照常过自己的生活,似乎没有将外面的流言、以及魏千珩有了新人的消息放在心里。

可实则内心,她越来越看不清魏千珩的心思和举动,心里熬油般的难受着,夜夜不得安眠。

而今晚好不容易喝了心月熬的安神茶,堪堪要睡熟时,她却又被惊醒——床上竟是蓦然多出一个人来,还抱住了她。

长歌当即被吓得睡意全无,冷汗潸潸,瞬间清醒过来。

她拼命挣扎起来,并回头去看抱自己的人,借着床边起夜的小灯,竟看到了魏千珩。

他不是在莳花馆么,怎么又来了这里?

看到魏千珩的那一刻,长歌滞住,她停止挣扎,怔怔的看着他,半天回不过神来。

“殿下,你……你怎么在这里?”

长歌对上魏千珩熟悉的深眸,简直像做梦一样。

魏千珩收紧手臂抱紧她,没好气道:“我为何不能在这里?”

外面风雪肆意,北风呼呼刮得窗棂哗哗的响,长歌感觉到他身上的寒气,眸光看到床头衣架上他脱下的外袍,上面落满积雪,被屋子里的炭火一烤,正滴滴嗒嗒的往下掉着水滴。

“殿下不是歇在莳花馆么?怎么突然回来了……”

长歌是怜惜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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