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伪证,谷夫人真的和刺杀寿沛白的事情有关了?”

京府尹说着,嘴角便扬起讥诮的弧度:“所以,您二位是否能解释一下,一个为什么要说谎,一个为什么要做伪证?”

“就算本官做了伪证,那也是为了维护夫人!”谷天监嗤笑一声,立刻化身为痴心丈夫能为妻子做任何事情的样子,抬首对着京府尹竟然反问道:“本官相信夫人,她是不会做那种恶毒之事!听闻府尹和妻子也是伉俪情深,那么敢问若是京府尹遇到同样的事情,是否也会如本官一样?”

京府尹好笑的看着谷天监,挑眉道:“若是??大人这话说可真是好笑,为何总是要将时间花费在这假设的事情上?现如今可不是下官指证您的夫人指使他们杀人!”

“我想,京府尹的夫人,也不会没事越人半夜三更的去后门相见吧?”顾如玉漫不经心的笑眯眯道:“若是因为谷大人半夜去寻知心人谈心而报复,那约的也应该是男人,但那日在汇聚楼前,当着众人的面前,约见的却是女人,还是一个可以做您女儿年纪的女人,这就有些奇怪了吧?”

刻意加重女儿二字的顾如玉,看着谷夫人那面色上微闪的模样,再看着一旁谷天监深沉的眼,便觉得奇怪,莫非这事儿真的就是谷夫人一人做的?还是说里面另有隐情?

“如之前和府尹大人说的那样,我确实是约了寿二小姐,但二小姐晚上却并没有赴约!”谷夫人脸虽白,却依旧镇定道:“许是二小姐在来见我途中受到了刺杀,所以才没碰上面吧!”

顾如玉哦了一声,却又紧追不舍的问道:“那你为什么要约她呢?”

“这似乎和本次问话无关吧!”谷大人抢先开口道:“夫人约见寿二小姐,是因为长相相似的缘故!这青天白日的约进府里,只怕会惹人非议,所以才会约在晚上!”

富安老王爷听了谷天监这废话,就忍不住冷哼了一声道:“女人见女人要约在晚上?本王看明显就是心虚!”

“就是呀,没做什么亏心事,担心白天上府会引起人注意做什么?”顾如玉笑眯眯的附和道:“不如谷夫人来给咱们解释解释?”

“这又什么好解释的呀!”沈一柳故作不解的看着堂上众人,柔媚道:“谷大人寻沈娘我谈心,不也是三更半夜的来的吗?无非就是叹息这些年膝下无子,老了之后谁来给他送终罢了!估摸着谷夫人也是半夜寻人上府上谈心吧??”

顾如玉扬眉,对上沈一柳那笑意盈盈的眸子,赫然想起她似乎也是被家里面的人抛弃才堕入风尘的。

一时间忍不住伸手扶额,不得不说齐瑜轩和太子还真的很知晓如何利用人的过往。

沈一柳此时这话,就像是一双无形的手,紧紧的捏住了从早上,不,应该说是从昨夜开始就紧张不安的谷夫人的心,

那眼角的泪一下就汹涌决堤而出,看着同床共枕了这么多年的脸,谷夫人张口却不知该说什么。

顾如玉看着,叹息一声道:“想必夫人和大人这些年也看过大夫,身子既然都无大碍,子嗣的事情自然是顺其自然罢了!”

说着,顾如玉伸手端了杯茶抿了一口,才勾唇病了道:“又不是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缺德事情,子嗣不用担心!”

这一句话,彻底击碎了谷夫人那心底最后一道防线,只见她跌坐到地上,捂脸失声痛哭起来。

只见那谷夫人捂着脸,痛哭时那脱口而出的是:“当年我就应该掐死她的……应该掐死她的啊……”

那一声接着一声的掐死,里面带着无尽的怨恨,还有一丝后悔。只不过这后悔是后悔当年没有下狠手,而非后悔遗弃了她!

“谷夫人,您当我们在座的人都是死人吗?”京府尹眼神有些阴沉,看着谷夫人那捂着脸痛哭的样子,便沉声道:“当着本官的面,你说你想要杀人?”

被迫当了一把死人的几个人,此时也不跟京府尹讨什么公道了,只是看着谷夫人那失声痛哭和谷大人那面色难堪的样子,顾如玉勾了勾唇问道:“夫人说的当年,是谁?可否来说一说?”

谷夫人被谷天监强制性的拉起来,那手甚至是在微微使力之下竟然让谷夫人的有些扭曲,可见谷夫人这句话让谷大人有多么的慌张。

“听闻,当年谷夫人可是怀有身孕的,十月怀胎怎么到最后没见到孩子呢?”顾如玉眼角漫不经心的笑意一点一点的褪去,转而变得冰冷。

谷夫人那脸上泪珠还在,却是在对上顾如玉这双冰冷的眸子时,还是瑟缩了一下,知晓她刚刚的话出了问题,一时间竟不敢再随意开口。

“有孕?”沈一柳适时出声,很是讶异的看了一眼谷夫人,似乎很是不解:“既然夫人能怀孕,为何大人还一直郁郁寡欢呢?”

富安老王爷看了一眼这装疯卖傻的风尘女子,眼底闪过一抹精光,面色上却是不耐烦的冷哼道:“能生出来还郁郁寡欢,那么就是嫌弃这生孩子的人,要么就是想要其他人生孩子,其他人却不愿意!”

富安王爷的话,直接就是将矛头对准那谷夫人,言下之意便是就是嫌弃你人老珠黄了!

“老爷,她说的可是真的?”谷夫人尖锐的指着沈一柳,那面孔因愤怒而变得微红:“你真的看上了她??”

顾如玉从齐瑜轩的手中接过茶,淡淡的抿了一口,才淡声道:“谷夫人,谷大人十年如一日的守着您,哪怕他那么想要有一个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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