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府这阵子给魏央的东西不少,魏央现下里的确是不缺钱和东西,只是与苏府交好之事魏府上的人还不甚了解,是以魏央也没有太张扬。
只是魏央看不上这分例是一回事,不给又是一回事,听完孙婆子的话,魏央气极,随手就掷过去一个茶杯,正摔在孙婆子头顶。
“混账!你们现在是谁都敢踩到我头上了是吧,这分例只有五两银子你也敢接,还是另外十两叫你私吞了!”
那孙婆子被魏央打得头昏,忙磕头道:“奴婢哪里敢啊,这赵姨娘派来的婆子也未说是多少,奴婢哪里知道啊……”
魏央听言又是一个茶壶掷了过去,打得那孙婆子“哎呦“一声趴在地上,“现下你可知道了!这茶杯和茶碗的力道不一样,难道五两银子和十五两银子你分不出来!要是这般无用还留在我房里作甚,早早打一顿板子撵出府去!还是你存了心瞧着我好欺负,和那婆子联合起来诓我呢!”
“奴婢哪里敢啊……”那孙婆子也没想到魏央会这般,可是自己接了赵姨娘的钱,又不能说出来,只能尽力为自己辩解,“那婆子说……说近日大公子归府,少不得要为了谋个职位上下打点,大公子要是有一个好前程,也是咱们魏府的福气,二小姐您也跟着脸上有光不是,所以赵姨娘说能省便省些……”
“我呸!”魏央啐道,“你可敢同我到父亲面前对峙,说这些话真是赵姨娘说的?我倒不知道了,这魏府庶出公子打点官职要断了嫡出小姐的食粮,是这魏府尊卑无序嫡庶不分还是我魏府当真穷到了这份上,要砸锅卖铁补贴出一个士子来,你可敢去父亲和赵姨娘面前说去,说他们的儿子无能到了这份上!”
“奴婢……奴婢不敢……”那孙婆子哪里说得过魏央,一时间慌乱地只顾着磕头,“许是那婆子记错了也不一定……还请二小姐原谅啊……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
“不知道?”魏央气得指着那孙婆子的鼻尖道,“那你刚刚这些话便都是说来唬我的了,什么不知只有五两,又是要为大哥打点官路,原来都是你胡诌出来的!既然你说是那婆子搞错了,这般无用的人也不应留在赵姨娘身边做事了,你既然这般护着赵姨娘,我现在便去求了赵姨娘,叫她收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