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可不好同公主说,要是公主生了气这责任奴婢也担当不起,还烦请魏小姐走一趟,亲自和公主说。”

“你……”一旁的立夏也是看不下去,深呼吸了几下方才说了句,“我们小姐身子这样不爽,姐姐单看这面色也能看得出来,姐姐便帮个忙吧。”

那宫女转过头来,白了立夏一眼说道:“奴婢不过是个宫里当差的,可不像姑娘这样,什么话都敢在自己主子面前说。”

立夏被这宫女一句话顶得说不上话来,也是她脾气好,若是换了春晓,说不准已经大嘴巴子抽了上去,还是魏央缓了缓气息说了句:“那就烦请姑娘等一会儿,待我梳洗一番。”

“魏小姐可快些吧,”那宫女不耐烦地翻了翻白眼,“奴婢等得,就怕公主等不得。”

饶是立夏脾气再好此刻也想扇那宫女一巴掌,还是魏央咳了几声说了句:“我知道了,烦请姑娘去喝杯茶,稍候片刻。”

那宫女这才随着立夏去了旁边的屋子,立夏找了个脾气好的小丫鬟伺候着,自己又端着水折回魏央这里。

立夏一面给魏央梳着头,一面叹了气说了句:“小姐面色这样不好,还要去同公主说什么话啊。”

“谁知道她又怎么一时兴起了,左右她唤了好几个人,我自不惹着她就是,”魏央声音虚弱,拿起梳妆匣中一根银钗递给立夏,“就用这个吧,不必打扮得太好了。”

立夏接过那钗子,犹豫了一下,“小姐这是怕打扮得太好看抢了公主的风头惹得她不开心吧,只是小姐这面色苍白,再用个银钗子更是闲得虚弱得很,也该用个金钗提提肤色才是。”

“那便拣个简单的,莫要太华丽了。”

立夏依着魏央的话从梳妆匣里给魏央挑了个最为普通的金钗,又梳了个极为普通的发髻,方才住了手往镜子看,说了句:“小姐觉得怎么样?”

“挺好的,”魏央说着便起身,“一会儿春晓回来了,你们二人将我衣橱里的衣裳整理整理,眼看着要到夏天,那些厚衣裳也可以收起来了,去年的衣裳拿出来洗一洗,莫要生了味道。”

立夏随着魏央往外走,赶忙应声说了句:“奴婢都知道,小姐一个人去公主那里,可要当心些。”

立夏话音刚落,魏央便推了门进去,瞧见那个伺候宫女的小丫鬟已经是委屈地快要哭出来,见魏央和立夏进来,仿佛如同看见救星一般行了礼。

“行了,你先下去吧,”立夏见那个小丫鬟这般样子,想来便是这宫女又仗势欺人,“你去小厨房吩咐下今晚的饭菜,等着小姐回来用。”

那丫鬟赶忙应声退下,那宫女却是施施然起身,对着魏央福了福说了句:“魏小姐可是好了呢,那咱们便走吧,也莫叫公主久等。”

魏央浅笑了一下,便同那宫女一起往外走,立夏虽是不放心到底也不好跟着去,只好回了屋子整理起魏央的衣裳来。

那宫女是乘着马车同来,故而魏央也不曾唤佟大同去,不过魏央倒是忘了一件事情,冀落月肯用马车将她接了去,却未必肯用马车将她接回来。魏央这几日脑子昏昏沉沉,想事情也不甚周全,就这么随着那宫女进了宫,去了公主那里。

魏央进去的时候,只有冀落月一个人在喝着茶,却不见其他的大家小姐,魏央福身行了礼,说了句:“见过四公主。”

“魏小姐叫本殿好等,”冀落月只饮着茶,并不唤魏央起身,“可见这未来的镇南王妃当真是有脾气的很。”

魏央一听“未来的镇南王妃”几个字又是心中一阵酸涩,不过还是低着头说了句:“公主折煞臣女了,臣女怎么敢在公主面前摆架子,不过是身子有些不舒服,一时耽误了,还请公主见谅。”

“身子不舒服便快些起来吧,”冀落月说话越发阴阳怪气起来,“别叫人看见了还以为本殿故意苛待了未来的镇南王妃。”

“臣女不敢,”魏央起身,在珠翠搬过来的凳子上坐下,问了句,“不知公主请的其他小姐怎么还没来?”

冀落月嘴角一扬,点头示意珠翠给魏央倒杯茶,方才缓缓说了句:“我只请了魏小姐一个人呢,今日请魏小姐前来,是想同魏小姐说说心里话,还望魏小姐不要拘束才好。”

“不知公主有何吩咐。”魏央被冀落月这一阵好一阵坏的态度弄的一头雾水,放下手中茶杯问了句。

冀落月把玩着手中小巧的茶杯,扬唇说了句:“吩咐谈不上,我都说了,不过是和魏小姐说说话儿,这茶是今年新制的竹冽雪,我不似从前受**,得的茶也不如从前好,魏小姐要是不嫌弃,不若尝尝。”

魏央不知冀落月到底要与自己说什么,只抬手饮了一口茶,细细品了方说了句:“这茶入口清香滑喉清冽回味无穷,果真是公主府上才有的上品。”

“魏小姐说笑了,”冀落月低着头,“将来魏小姐成了镇南王妃,凭什么好东西没有呢,更何况是一杯竹冽雪。”

冀落月这话说得叫魏央不知如何去接,只好低着头饮茶,只听得冀落月又说了句:“魏小姐国色天香,又会为人处世,何必非与我争表哥呢,若是魏小姐肯的话,便退出吧。”

魏央没曾想冀落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忖度了一番答了句:“镇南王爷亲自去皇上那里求了旨,怕是此刻更改,会拂了皇上面子。”

“这有何难,”冀落月轻声一笑,怔怔地看着魏央的眼睛说道,“若是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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