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叶贵妃就将下了cuī_qíng_yào的酒端到了父子二人面前。
喝下cuī_qíng_yào的魏帝,情乱之下,害了丽嫔腹中孩子性命。
而魏千珩却会情迷之下与叶玉箐圆孩,怀上孩子。
真正是一箭双雕的好计。
只可惜,让叶贵妃万万没想到的是,魏千珩却拒见叶玉箐,不给她怀孩子的机会……
想到魏千珩如此固执,叶贵妃冷然道:“燕王不许箐儿近他的身,只怕今晚却也不会好受,你让厨房熬点清淡的银米粥,等下让箐儿给燕王送过去。”
粟姑姑应下,正要伺候叶贵妃卸下头面歇下,外头却有宫人来报,说是有景仁宫的宫人求见。
叶贵妃微微一怔,这都快天亮了,景仁宫会有何事?
不耐烦的摆手让那宫人进来,不一会儿进来一个长脸的太监,跪到叶贵妃面前道:“奴才德宝叩见娘娘。”
叶贵妃认出此人是自己安放在景仁宫的眼线,心里莫名一紧,抬手让他平身,故做淡然道:“你这个时辰过来,可是景仁宫里有急事?”
德宝爬起身一脸神秘道:“回娘娘的话,方才奴才与几个宫人在殿下的寝宫外面守夜,前半夜尚好,殿下进殿就醉酒睡下了,可后半夜那殿内却传出了异响……”
“异响?何异响?!”
叶贵妃心里一跳,突然想到了什么,眸光一沉,冷冷道:“可是有贱人偷偷进了殿下的寝宫?!”
德宝阿谀道:“娘娘英明,虽然奴才没有亲眼见到殿内的情形,不过,听那声音,殿内可不止殿下一人,还有女子的声音……”
‘砰!’
叶贵妃扬手就将手边的花瓶砸了,气得额头青筋突起。
她辛苦设计给燕王下药,却便宜了别的贱人,简直岂有此理!
想也没想,叶贵妃起身往外走去——她却要亲自抓到爬床的贱人!
门外,天光将明,叶玉箐正端着茶点过来孝敬叶贵妃,站在殿门口将那德宝的话全听到了,顿时也是气得浑身发抖。
下一息,她扔下手中的茶点,却是抢在叶贵妃的前面,朝着景仁宫杀气腾腾的去了。
叶贵妃生怕她一时气极会当场与魏千珩闹起来,连忙迭声对粟姑姑等人道:“快去拦下她,不可让她擅自闯进景仁宫里去闹事。”
被宫人拦下的叶玉箐,气哭道:“姑姑为何不让我去撕了那爬床的贱人?”
叶贵妃并不真的拦她,而是不想看到她这么激动的跑过去同魏千珩吵,不由上前牵起她的手,安慰道:“姑姑不是不让你去,是怕你跟燕王吵起来——你深知他的性子,你越是跟他吵,他只怕越会顺势将那贱人收房来气你。退一万步讲,他堂堂一个王爷,就算他睡了宫女又如何,皇上可是巴不得他后宅再多些女人呢,只怕到时还会再挑选宫女送到你们燕王府去。所以此事你千万不能闹。”
一想到魏千珩此时在景仁宫里宠幸某个女人,叶玉箐只恨不得一把火烧了景仁宫才解恨,但她也知道叶贵妃所言极是,只得含泪不甘道:“那姑姑说要如何是好?”
“你好好在永春宫呆着,由姑姑出面去抓那贱人。”
说罢,叶贵妃让人送叶玉箐回房去,自己领着粟姑姑一众人,浩浩荡荡的往景仁宫去了……
而彼时,在药物和异香的双重作用下,魏千珩久久不能平息心中的冲动,长歌骨头都要散架了,魏千珩还不愿意松开……
景仁宫里的声响惊动了外面的守夜宫人,继而又传进了叶贵妃的耳朵里,叶贵妃当即往景仁宫而来,势要抓到趁机爬床的宫人。
可等她闯进魏千珩的寝宫一看,里面除了床上尚未清醒的魏千珩,却是再没有其他人影。
叶贵妃心里一惊,以为是德宝听错了,可她看到床榻间的凌乱,甚至寝殿里还残存着男女欢爱后留下的**味道,叶贵妃顿时恨得银牙咬碎。
那贱人竟是逃走了?!
难道,她竟是知道自己不会放过她,所以爬了床也不敢现身?
可一下刻,叶贵妃脑中灵光乍现,却是突然想起之前出现在燕王府的那个神秘女人。
难道是她?
可这里是后宫禁地,她是怎么进来的?
还是说,那个神秘女人本就是宫里的人?
一时间,叶贵妃脑子里疑云重重,她看了眼床上尚未醒来的魏千珩,只得咬牙无奈的退出寝宫,一面让人去景仁宫四周抓捕可疑之人,一面怫然离去,让宫人守好寝宫,等燕王醒来请他去永春宫回话。
原来,长歌见天光渐亮,怕被人发现,却是惊险的在叶贵妃到达景仁宫的前一刻,从魏千珩的怀里挣扎,穿好衣服偷偷从后窗逃走了。
从寝宫出来后,长歌片刻也不敢停留,忍着身子的酸痛悄悄往太医院去找沈致。
她心里害怕的想,这个时辰,不知道沈致是否还在太医院等她?
若是他提前出宫,她可要怎么办?
想到这里,长歌急忙往太医院赶去,可刚出景仁宫的后花园,她就看到叶贵妃领着一众宫人黑冷着脸气势汹汹的往景仁宫而来,吓得她赶紧躲起身子,冷汗瞬间冒出来了。
若是再晚一步,她就要被叶贵妃抓了正着。
可是,叶贵妃远在永春宫,她又是怎么知道魏千珩景仁宫的事?
但眼下却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见叶贵妃一行离开,长歌没命的往太医院赶去,生怕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