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嘴皮叭叭叭叭地不停在翻飞。邬曼隐约听到了很多很多的,不熟悉的人名和关系。
她记得,那时候,师父要给他们讲解昌央的人物关系时,白七最烦,也最是记不住这些。看看现在,记得多好啊。
白七看着邬曼脸上似乎有了神采,以为是她讲的这些世家趣事,总算吸引了公主的注意力。
她讲得更卖力了、别具声色。见天色确实不早了,白七止住了话。
做最后的总结:“我是觉得,霞飞那些事情,一环扣这一环。
人的心眼比马蜂孔还要多。我们还是不要见了。反正越王的丧礼还有几日,这几日咱们先歇几天。挑一些家室干净的小公子说说闲话。
以后回去霞飞,总不至于完全陷于被动。”
“不害臊。”邬曼随意拿过一张帖子,又没什么兴趣地丢下。“明天启程,咱们去苍茫山。越王爷的丧礼,咱们有霞飞的旨意,不必管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