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古董文玩,那可是说道了于大爷的心头好,这不,这会于大爷手里正盘着一对实心竹。
万物皆可盘就是从四九城传遍大江南北的。
这不,步泽履以转移话题,于大爷那就是来劲了,这会甚至拉着步泽履看看他收藏的不少好东西。
“对了,泽履,你给我瞅瞅,这幅字我收过来后有点拿不准。”于大爷从之前的唠叨,变成了现在的显摆。
步泽履看着一客厅乱七八糟拿出了的文玩,什么瓷器啊,鼻烟壶啊,书画啊。
有些看起来漂漂亮亮,有些看起来就丑了吧唧。
不过这随便一件就好几十万,这可不是动物园那边的家,而是在京城3环这边的四合院。
那边的收藏,什么鸟笼啊,核桃啊,便宜的几十块,贵的也就是上个万而已。
再贵一点的也不是没有,你搬不动啊,那半吨重的红木茶台,你搬一下试试。
“我对字不懂,要画嘛,多少懂一点。”步泽履看了看,也没看出个所以然,不过光是看的话,他最多能认出来这应该是张大千的字。
可这是‘字’……
“不是说书画不分家吗?”于大爷埋怨的看了看步泽履。
“我只是会技巧,又不是文物鉴定家,有没有好点的画啊,让我喽一眼啊!”步泽履闲着也是闲着,就当长长见识。
“你小子……行吧,我去保险柜给你拿,你可给我小心点,别整坏了。”于大爷看了看步泽履,最后一咬牙一跺脚那边。
没一会,步泽履不情不愿的带着一双白手套,这才看着于大爷把一副卷着的画铺开“哎呦,这是徽宗的画?真的假的?”
“你不是画画的吗,你看不出来?”于大爷这幅画平时是绝对不拿出来的,也就是因为步泽履有这么一手丹青的技术。
“啧啧,这老头说真的,还真是那句话,除了皇帝干不好,什么都是顶级啊!”步泽履一脸稀罕的看着。
不说他山水画的技术,他可是还有一手‘瘦金体’的书法呢。
这要是穿越到大宋,他还真想跟徽宗battle一下,说不定混的比踢球的高老板要好,但也说不定就被砍头了。
“你小子想干嘛?”于大爷看着步泽履那眼神,赶紧护住这副花鸟画。
“又不是抢你的,回头有时间让我临摹一下而已。”步泽履这会还拿个放大镜在画上面看看。
古人作画,尤其是在细节上,有些可是要靠放大镜来看的,至少对于那些不懂画的人,更直观的震撼。
“只是临摹?”于大爷听到这话到是松了一口气。
“不然呢,这玩意挂家里要是碰坏了,命陪了都不够,不过师父,您确定您这是真迹?”步泽履仔细的看着一些细节。
“怎么,有哪里不对?”于大爷心肝一颤。
“我怎么知道,我就是看看,我除了在网上,这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徽宗的画。”步泽履随口说了一句。
“你可吓死我了!”于大爷说着一巴掌就扇到步泽履的后背,这幅画他可是准备当传家宝传下去的。
“嘶,这画有点难度啊,这徽宗大大画的太细了,你看着梅花,树枝上的一些树皮的纹路都画出来了。”步泽履越看越觉得这些真迹真要慢慢的品。
“我怎么听你这话是想要当枪手啊!”于大爷好笑的说道。
“至于嘛,这屁大点钱,回头整几个冠军就出来了,弄赝品被发现了,我可是要身败名裂的。”步泽履头也不抬的说道“师傅,等回头我闲了,让我好好临摹一下。”
“行,不过只准在我这,概不外借!”于大爷非常严肃的说道,别说步泽履是徒弟了,就算是他亲儿子,他没死,这画就别想出了书房这门。
“嗯呐嗯呐,还有别的好画没,让我在喽喽。”步泽履放下放大镜,这玩意真要画一副挂家里,可不是一时半会就能看完的。
“行,看你小子真懂,今天就让你在看看我的另一件传家宝。”于大爷今天也是来了兴致,又跑去保险柜里面倒腾去了。
下午16:00,步泽履从乘坐保姆车拎着网球袋走了下来,看着警戒线以外的长枪短炮到是很随意的看了一眼。
伴随着耳机里面的音乐颠着脑袋,一摇三晃的走进球员通道,京城公开赛今天搞的倒是很有公开赛的范。
决赛的冠军通道上同样挂着往届冠军的海报。
“嗨呀,这哥们都整了三次冠军了,差一点就搞了个三连冠啊!”步泽履看着墙上的海报,09,10,12三年的冠军。
倒是一一年冠军是伯蒂奇,抢了德约的风头,步泽履想了想,这货好像前年连决赛都没进,好样的伯蒂奇。
走过冠军墙走廊,来到现场,今天的现场明显和往年不一样了,今天的步泽履可是正儿八经的主场作战了,现场百分之九十都是自己人。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红旗招展,只不过没有锣鼓喧天罢了,但呐喊和欢呼的声音足以代替。
即使这还是步泽履第一次参加这个比赛,在对比德约这位在这里获得三次冠军的情况,高下立判。
要不是步泽履三年的网球转播,再加上一些电视解说的一些科普,怕是德约入场直接来个嘘声了。
德约看着整整一年多没有交手过的男孩,苦笑了一下,不过更多的还是斗志。
步泽履自从离开网坛,反倒以前骂他的球迷反而少了,开始嘲讽现在的三巨头,说这帮人也就是在他离开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