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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写书的第二个障碍还是记述的问题。如何把头脑里纷乱的头绪,有条理地记录下来才是关键。教授历史知识虽很丰富,但也绝非能达到贯通古今的地步。
教授想不到好的办法,干脆将各种信息分别记录下来,每件事记录在一张小卡片上,没事时,便把这些卡片铺摊在席子上,分门别类,加以整理。这一幕情景,后来被美国间谍学会了,两千年后的cia探员研究案情,便采用了教授的这种方法,只不过他们为了掩饰自己的侵权行为,不再将卡片铺在地上,而是钉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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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写书的行动十分保密。
写书不是啥见不得人的事,为啥还要保密?
教授是个爱面子的人,如果被那些“荆漂”看到,自己用怪异的“笔”,写着拙劣的字,还不得被人家记到志怪故事里面啊。
教授不想公开自己写书之事,还有一个原因。写书之初,教授不过是一时兴起,当作休闲乐趣。写着写着,教授便逐渐进入求真求道的境界,对自己所写的,要求愈发严格,尽量置身事外,如实记录所见所闻。这样的记录,从史学角度看,没错,但如果被当世之人看到,必然会产生史学观方面的冲突。而这种冲突,往小了说是学术问题,往大了讲便可能演变成政治事件。
教授写书之事,连诸葛亮都没告诉。但教授会时常和诸葛亮探讨一番,已开拓自己的思路。
这样偷偷摸摸地写,进度自然很慢。(在教授眼里,闹心都算是“敲神”级别)
好在教授不怕慢,时间多得是。没有签约上架那些功利思想,教授的写作心态就不是“闹心”这种世俗作者能比的了;没有读者、没有“断更”的担心,只有执着的钻研精神,自然也不会“太监”。
卡片越积越多,教授的书也一页一页地写了下去……
至于说什么时候能完本,教授没想过,反正不会像白云大妈那样“再有十万字就结稿了”。
昨天对今天而言,就是历史,只要历史在延续,也许,教授的书就会一直写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