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被父亲刘广这么一顿痛骂,但是刘通却是嘿嘿地抓了抓后脑勺,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看他这模样,恐怕以前也没少挨父亲的骂,现在都习以为常了。
而在刘广首领身边的大将会忠则是哈哈大笑道:“主公莫恼了,少主勇猛无敌,本就天下少有,照会某看来,少主将来必定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主公后继有人了。”
“哈哈哈哈!”不管怎么说,自己儿子被人夸奖,刘广首领心里也是高兴得很,当即便笑着喝道:“好了。走吧。说起来,我们和江波打了大半个月的仗,我这还是第一次见这位大官呢。”说罢,刘广首领双腿一夹,便纵马向前,刘通等人也是紧随其后,这一行人竟然连手下的士兵都没带,就这么朝着城墙方向走了去。
而此刻,在南昌的城头上,江波以及一干手下的文臣武将早已经是面se苍白地看着城外的敌军。
“大人,你看,他们来人了。”站在江波身后的一名官员满脸恐慌地指着城外,对江波喊道。特种兵穿越之大宋亲王390
看到他一副窝囊样子,当即,一名姓孙的偏将便上前对江波说道:“大人无忧。南昌城城防牢固,况且大人有兵甲近万人,那刘广虽然勇猛,但是奈何不了主公。”
孙偏将这话当然只是劝慰江波的,实际上,这南昌城内的守军和刘广首领的大军,在战斗力上简直有天囊之别。就算是南昌城的城防能够起到一点作用,但要挡住刘广首领的攻击,恐怕也是做不到。不过大敌当前,孙偏将也不能说这话来打击守军的士气。
而听得孙偏将的劝慰,江波总是定下了心,用力点了点头,说道:“孙将军所说在理。各位将军,朝廷养兵千ri用兵一时,你们几个必须给我好好守住城头。绝对不能让叛逆刘广攻破城头。要不然,我我砍了你们的脑袋。”
江波此话说出,站在后列的几名战将全都对着江波抱拳喝道:“遵命。”
听得江波的话,孙偏将不由得紧皱起了眉头,到了这种时候,正是要依仗诸位武将之际,怎么江波竟然还用如此的口吻来对诸位将领说话?这岂不是会让这些战将心生不满。
孙偏将一脸无奈,但是大人说话,他不敢顶嘴反驳。只能立刻前往城头各个角落,开始布置城防。虽然这些官军的素质不行,但依靠南昌城的城防,多少还是能够起到一点作用的。
而就在这个时候,刘广首领一行人,竟然就这么大摇大摆地来到了城墙之下。面对城头上那些冒着寒光的箭头,刘广首领却是视而不见,仰起头,看了一眼城头上的情况,突然大声喊了起来:“吾乃大楚大将军刘广,敢问那宋国逃跑皇帝老儿帐下的刺史江波大人可在?”
刘广首领可不是那些身体羸弱的文人,作为一名顶级战将,随时随地,刘广首领都能够爆发出强大的气势。刘广首领的这一嗓子喊出,顿时就惊得城头上的江波等人差点没有瘫坐在地上。
江波脸se越发苍白地连退了数步,甚至连女墙都不敢靠近,全身打着颤地指着城外,对左右说道:“他他这是,他这是想要做什么?”
在江波身边的一干文官们那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个个都缩得像个鹌鹑一般,身子不停地颤抖,更不要说是回答江波的问题了。而在江波另一边的孙偏将虽然也是脸se发白,但比起江波和那些文官,那就好太多了。他深吸了口气,沉声说道:“大人,好像是那刘广首领想要和大人说话。”
“说话?说什么话?”江波先是一愣,不过很快就把脑袋摇得跟个拨浪鼓一般,手不停地摆着,喊道:“我不要我不要和他说话。听闻刘广力气颇大,箭术娴熟,万一他突然放暗箭,那那我岂不是危险了!”
听得江波的话,孙偏将不由得苦笑了起来,在后面的许副将更加是满脸讥讽。眼下都是这个局面了,那刘广首领还需要对江波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嘛?不过不管怎么说,江波是自己的上司,孙偏将只能是代替江波快步走到女墙旁,朝着城外望去,只见在城墙下,一行数人正驻马停在那里,当头一人,身穿铁甲,虎背熊腰,好不威风。
孙偏将见了,不由得暗暗感叹这刘广首领的气度和胆识,当即便朗声喊道:“城外可是刘将军?吾乃江大人部下,某家姓孙,乃是本城的偏将,见过刘将军。”
“哦?”刘广首领见到孙偏将出来了,也是感到一阵意外,那江波都不敢冒头,这孙偏将看上去似乎瘦弱的很,竟然有这般胆识。
当即刘广首领便朗声喝道:“江波呢?宋国昏君当道,导致外患入侵、民不聊生。现在宋国,元气已尽,大楚当立。吾乃大楚国将军,前来讨伐,尔等还不速速受降。”
听得刘广首领的话,孙偏将那也是一脸无奈。现在因为信王赵榛横空出世,建立了强大的信王军的缘故,将诸多大宋的军队猛将都收拢到了信王军帐下。而导致现在赵构的实力比历史上要差远了。弄得南方各路官府军队都人心惶惶,对赵构也不是那么忠心了。
而且,由于信王赵榛隐姓埋名自称赵燕的在南方『乱』搞一通,弄得各路义军也强大了起来。不过,虽然赵构朝廷眼看势微,但这辩解还是要有的,当即孙偏将便朗声回答道:“刘将军,我家江大人对将军也是仰慕已久了。可是现在祸『乱』四起,刘将军不思报效朝廷,却投靠了反贼,实在让人耻笑。江大人爱才心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