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虎滕戣咧嘴笑道:“俺去哪都行,只要能吃饱饭就行。”
其实这些当山贼强人的,多是被逼无奈的上了山。可是这山上又怎么能吃得饱呢,劫掠三五次,附近都知道了你的名号,行商宁可绕路也不会傻傻的送上门。
李助却笑道道:“兄弟放心,你等头领别说吃饱饭了,光安家费就足足一千贯,还有各式各样的俸禄、补贴,保管比知县老爷过得还舒坦!”
“俺倒是觉得柯寨主说得好!”众人视之,正是那赤面虎袁朗。“与其蹉跎一生,不如干一票大的!”
马勥点头道:“既如此,咱们就都随着哥哥去山东梁山泊闯一遭!不求封妻荫子,只求痛痛快快干一场!”
五人站起来,对着柴进齐齐的行了一礼都道:“我等愿随哥哥!”
翌日。
杜壆带着酆泰、卫鹤以及三千兵马又来山下叫阵。纪山的军马也拉了出来一字排开,柴进等众头领立在阵前。
杜壆见多了几个脸生的,却自持武艺高超,丝毫不惧大声喊道:“袁朗、滕戡,今日你二人练手来吧!”
袁朗滕戡二人乃是纪山五虎的佼佼者,闻言一起看向柴进道:“哥哥,小弟请战!”
“既如此,劳烦两位兄弟,你二人万万小心,若是不敌速速退下。我在让花荣贤弟给你们压阵,只消打个三五十回合,消磨掉杜壆的锐气就是大功一件!”
袁朗滕戡两人抱拳道诺,各自拿了兵刃,杀了出去。
三人都是交手数日,各自了解招式套路,也不玩虚的,直接迎了上去。
三匹马儿丁字排开,一个是双持水磨炼钢挝,一个是单手挥舞虎眼竹节钢鞭。
那杜壆不愧是天下三绝之一,手持一把丈八蛇矛,丝毫不惧,真真是将遇良才棋逢对手。
三人交战五十余回合,杜壆性渐起,越战越勇,袁朗滕戡渐渐落在下风。
又交手三十回合,杜壆一招逼开两人,道:“你二人缘何不降?再战下去也是不敌我!”
袁朗吐了口唾沫,粗喘着气道:“我山上新来了两个好汉,定能胜你!”
杜壆冷笑一声,道:“尽管放马过来!”
眼看着袁朗滕戡退了回来,柴进却有些发愁。
本来计划中是袁朗和李助一起战这厮,但是袁朗已经和杜壆交过手了,柴进看向马勥等人道:“你等谁的武艺稍高一些?”
不待马勥马劲滕戣答话,李助已经拍马道:“哥哥,不劳众兄弟动手,单凭我一人足矣!”
他是个武人,也是个自傲之人,不想以多欺少。
柴进还想在劝,但是李助已经走了出去,擎着手中的龙泉剑,慢悠悠的走到杜壆面前。
柴进无奈,只好吩咐众人若是李助不敌就一起救下。
杜壆见是个道人,不由得笑道:“老道,这是战场,不是儿戏。速速退去,免得误了你的姓名。”
“杜壆。”李助坐在马上道:“我看你武艺不错,何不归顺我梁山,成就一番伟业?”
杜壆哈哈一笑,道:“梁山?你是梁山贼寇?报上名来!”
“荆南李助。”
杜壆瞳孔一紧,他也曾听闻李助的名号,心里不由的凝重起来,道:“可是那李懹之叔?”
李助点头道:“多说无益,还是较量较量吧!”
“也好。”杜壆握紧了丈八蛇矛,道:“那就请教一下金剑先生的武艺吧!”
言罢,两人都打起精神来,拍马迎上。
李助剑法如同神助,挥舞起朵朵金莲。杜壆一杆蛇矛神出鬼没,总在刁钻之处出没,偏偏拿李助没有办法。
两人交手间,李懹自傲的对着众人道:“俺叔这把剑集卞庄之纷绞法、王聚之起落法、刘备之顾应法、马明王之闪电法、马超之出手法的大成剑法。自从练成以来,天下无对!”
马勥笑着打趣道:“那你怎么没学得一二,你若是有你叔之本事,咱们早就将这厮拿下了!”
李懹打了个哈哈,他的本事跟叔父差的有点远。
说笑间,场中两人已经交手百余回合,各自难于取胜。但是无论是李助还是杜壆都失去了平日的从容,颇有些狼狈。
柴进看到袁朗滕戡休息好了,便对着众将道:“马勥兄弟,你带一百兵马埋伏在左边树林;滕戡兄弟,你也带一百兵马埋伏在右边树林。你们多取树枝,等会我击鼓,你们就命士卒们大声嘶喊,挥舞树枝假装有千军万马一般!”
两人齐声道诺,柴进又看向众人道:“咱们稍后片刻,等他们准备好就鸣鼓进击。我军中多是猛将,官军猝不及防之下定然无心再战。”
众人纷纷领命,各自行事去了。
场中两人又交手了三十余回合,李助毕竟不是战将,体力有所不支,招式有些许凌乱,额头上也出了汗水。
萧嘉穗倒是个眼尖的,道:“哥哥快快鸣鼓。”
柴进不疑有他,急忙命士卒鸣鼓,柴进一马当先,杀了出去。花荣身为柴进亲卫,见状大惊失色,急忙带领亲卫护到前面。
两边树林中立刻响起来喊杀之声,烟雾四起,浑似有千军万马一般。
杜壆卖了个破绽,将李助逼了出去,道:“不愧是江湖上有名有号的金剑先生李助,你我明日再战!”
“随时奉陪。”李助嘴上不饶人,心中却暗道:此人是在了得。
好一个杜壆,虽然纪山浑似有千军万马一般,却丝毫不见他的军马紊乱,整齐划一的退了数里。
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