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当时的情况是,你要杀死自己的亲姐姐,而米勒挡下了那一刀,这就是‘意外’?为什么你不说,是米勒自己撞上那把刀的呢?你这个凶手,到现在还为自己的行为狡辩!”瓦莲金娜指住他,可是她杀不了他,只能以声音发泄心中的仇恨。
明荣夏说不出话,他充满愧疚,无力反驳。鹰战士们看出他很痛苦,这种内心的痛他们无能为力,他们认为应教训瓦莲金娜这个出言不逊的女人,但明荣夏阻止了他们,理亏的是他,就算瓦莲金娜应受惩罚,可深究起来,他才是罪魁祸首。
德桑不能再让这个女人胡说八道下去,打断她的指责,“当时你根本不在现场,有什么资格认定殿下就是凶手?殿下也是受了蒙蔽。”
“难道他不是凶手吗?难道让米勒丧命的那一刀不是他插下去的?无论他当时多么冲动,多么缺乏理智,做了就是做了。仅因为冲动就可能洗脱罪名吗?”瓦莲金娜大声控诉,“他不是凶手,谁会是凶手?你们效忠于他,当然为他开脱,可事实就是事实,你们怎么扭曲也改变不了!”她出示了黑曜石磨制的镜子,“烟雾镜知道真相!它会破除一切借口和谎言!”
瓦莲金娜面对石镜,激动而信心十足地发问:“烟雾镜,谁是杀害米勒的凶手,快告诉我!”
镜子光滑的镜面上起了波纹状图形,然后恢复平静,如同拔开了一层迷雾。图象显现出来,与瓦莲金娜同样的金发在镜中十分耀眼。瓦莲金娜失去了脸上的自信,周围的人也意外地大惊失色。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告诉我,凶手是明荣夏,是明荣夏!快告诉我!”瓦莲金娜紧抓住镜子摇晃,以为晃动能使它改变图象。“为什么会是他?我想不通,想不通啊!”
无论她怎样摇晃、质问,镜子不会改变答案,它显示出的永远是那令人想不通的卡尔?埃赫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