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今天这架势看起来留下是够呛了,下一次跟史莱克的人见面说不定会是什么时候,好不容易逮住这弗兰德一次敲他竹杠的机会不狠狠地拔下来一层皮怎么行,这机会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店了!
他那么要脸到能被自己敲竹杠,那么在发现自己被骗了之后难不成还能为了几万金魂币找到他们七宝琉璃宗去要说法不成?
先不说他抢小孩子东西在先,单单是他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油条被自己一个十二岁的小屁孩骗了钱,而且还是两次,这事儿他好意思往外说?
不管了,少要点就少要点吧,先把钱拿到手,降点标准,四万!
弗兰德眼珠子都红了,你是非得跟我倔是吧,问题是两人比划也是要时间的,时间太长被发现了人家一个小屁孩儿,还是受害者自然没什么,到时候自己更尴尬,算了,吃亏是福,吃亏是福!
到现在他也只能用这一句安慰自己了,最后是硬生生咬牙切齿的伸出的第三个手指头。
妥了!
宁霜嘴角微微扬起,三万就三万吧,本就是意外之喜,不嫌少!
交易完成,他也恭恭敬敬的抱拳,然后微微躬身做了个很标准的斗罗大陆常见的尊师礼,这是在正式场合里低级魂师面对高级魂师所做的最常见的礼节:“七宝琉璃:宁霜!”
一旁的牛子大同样抱拳躬身:“七宝琉璃:牛子大!”
“星罗朱家:朱竹清!”被戴沐白烦的不行的朱竹清也趁此机会摆脱了戴沐白的纠缠躲到宁霜旁边向弗兰德见礼。
院长在旁,戴沐白果然不敢造次,乖巧的像个乖宝宝,哪怕不爽朱竹清躲到宁霜旁边的动作也只能在这儿等着。
“原来如此!”
学院里的人或多或少都知道戴沐白是从家里逃出来的事,对于他们那边的习俗也有一些知晓,就比如星罗朱家有这一个他的未婚妻,所以朱竹清只报了一个名字他们便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了,在联想到这几天戴沐白的异常和他往日的作风,无非是找女人的时候被抓了现行而已,只能算他倒霉。
史莱克的学生实在太少了,虽然今天只有宁霜一个人动手,可另外两个年纪不大也能有二十五六级的魂力也可见实力发天赋不差,一直苦受师多生少之苦,甚至一个老师一个学生都分不均这种尴尬局面的老师见此良才顿时就忍不住一个劲儿给弗兰德传音希望他开口留下这几个孩子,不然想要参加来年的全大陆的高级魂师大赛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毕竟连报名的人数都凑不齐还谈哪门子的比赛?
一阵没营养的商业互夸之后,眼见天色将暗,宁霜再次声明来意:“我们是来找宁荣荣的,她在哪儿?”
“找她的?”
弗兰德忍不住的开始抱怨,仿佛把对宁霜的气都撒到了她的身上:“说起她来就感觉头疼,没见过这么不听话的学生,说实话要不是冲她七宝琉璃宗的名头我还真不收她,你可知道我今天早上给她下了什么训练任务吗?”
“围着村子跑二十圈!”
弗兰德被噎了一下:“你知道?”
“某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食物系魂师说过,但这不是重点,她人呢?”
“刚跑一圈就溜了去索托城玩了,我一直跟着,现在你能看见我,那么你过不了多久就能见到她。”
宁霜失笑一声:“她还是那副样子,我想我应该知道我表哥给我的信是什么意思了,我觉得您应该也收到了类似的信,不过这不重要,我再次重申一遍吧,荣荣留在这里上学也没什么,只要你们保证她的安全就好,其他的怎样训都可以,不用在意七宝琉璃宗的名头,别打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