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道齐不由得皱着眉头循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神态高昂的年轻人与一个中年人正往自边走来。
中年男子不断的呵着腰讨好着那年轻人,这中年男子大概便是这里的掌柜,而那年轻人显然是这家酒楼的东家。
那年轻人的声音听起来好似有些耳熟,李安逸不由抬头看了一眼,然后便感无趣了,继续低下头,埋头苦吃。
这一大早上就被萧道齐这逼硬拉起来,早餐都没有吃,搁到现在饿得慌。
“还站在这做什么?还不快滚出去,影响我们的生意!”
那掌柜朝那对可怜的怜人恶狠狠的样子。
那怜人老头不断的道歉着,然后拉着自家孙女往酒楼大门口而出,内心很是遗憾,难得遇见这么大方的公子,可惜了。
“等一下,唱完再走吧。”
萧道齐叫住了那对可怜的怜人。
那老头有些意动,但却是畏惧的看了一眼凶神恶煞的掌柜。
见此,萧道齐直接把那锭银子塞进老头的怀里:“放心,你什么都不用管,只需要好好唱便是了,唱完之后便可拿着这银子走人。”
“这……”
老头拿着那锭银子,不知所措。
“这位客官,我们这里是不允许让怜人进来的唱曲的”,那掌柜对着萧道齐歉意道。
萧道齐脸色一沉:“怎么?大齐有律法规定怜人不许进入酒楼吗?有律法规定怜人不许在酒楼唱曲吗?”
“这……这,这……”,那掌柜不禁迟疑起来,不由看向身后的年轻男子。
那年轻男子走了出来,笑着道:“大齐自然是没有这样的律法,但这里的酒楼有规定,不许怜人进入酒楼。”
“难不成你们酒楼的规定比大齐的律法还大不成?”
萧道齐咄咄逼人,他最是看不惯这样毫无人性的酒楼,平时怜人便已经足够可怜了,唯有来到酒楼卖弄点才艺才能够勉强生活下去,倘若怜人不能进入酒楼,那么他们会更难生存下去的。
故此,大多数酒楼对此情况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这些怜人不影响酒楼的生意也便随了他们去。
但,也有一小部分酒楼例外,就好比如这一家。
那年轻男子脸色猛地一沉,这话可不能乱说,这要是传了出去可是全家要被砍头的。
于是,他沉着脸道:“你这话可别乱说,这完全是两码事!”
与此同时,这年轻男子亦认为萧道齐是来找茬的,当即招呼几个下人来,指着萧道齐,不客气的道:“来人,把这闹事的人给我叉出去!”
“你敢!”
萧道齐双眼猛然一瞪,颇有一股王八之气,倒是虎住了那几个下人。
可那年轻男子可不是那般好虎住的,见自己的下人竟然就这般被虎住,脸色顿时不愉:“都杵着干什么!还不快把他叉出去!”
萧道齐顿时惊怒,他是谁?他可是堂堂一位皇子,要是真被叉出去,那还了得,简直丢脸比丢到家还要严重!
于是,他连忙看向李安逸:“老李,别吃了,江湖救急啊!”
还能怎么样?当然得亲自出手了,自然不可能让萧道齐这逼真的被叉出去。
于是,李安逸只能放下手中的筷子,站了出来,揉着拳头看向那几个下人。
经萧道齐这一提醒,那年轻男子这才发现这找茬者旁边还有一人,不看不要紧,一看脸色更沉了:“是你!”
这年轻男子不是谁,正是那白家的少主白浩,这家酒楼是那白家的产业。
“来人,把他也给我叉出去了!”
当即,白浩指向李安逸,他是可对前几天李安逸打搅他的好事而耿耿于怀。
对于这几个下人,李安逸自然是一点不放在心上,可是,萧道齐这一边却是出现了些许意外。
不知道萧道齐这厮是怎么想的,好好待在原地看他大展神威不香吗?非得去找那白浩的麻烦。
只见,他贼嘿嘿的靠近白浩,对其脸上就是来一拳,要是这一拳能打到还好,可问题是这厮也太没用了,被那白浩轻易的躲了过去。
白浩反手就是朝其眼眶就是一拳,萧道齐顿时两眼冒金星,懵住了。
他也不想想,白浩是在商贾之家长大的,自小便跟其父亲奔头走向,少不了跋山涉水,虽不会拳脚功夫,但身体强度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这不,萧道齐这厮便遭了殃。
好在,这一边的李安逸这时候也解决掉了那几个下人。
萧道齐如同看到了救星般,指着白浩,兴奋的嗷嗷叫:“老李,帮我揍他!”
白浩一惊,知晓自己不可能是这李安逸的对手,没看见那倒在地上痛苦狼嚎的几个下人吗?
当即,白浩的第一个反应便是先远离这个是非之地,而后在做打算,可是,却是已经迟了。
李安逸已经来到他的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轻而易举的制止住了他。
见状,萧道齐又贼兮兮的凑了过来,上来就是对白浩的左眼眶来一拳,看了看,总是觉得不对称,于是,又抡起拳头对白浩的右眼眶又重重的来了一拳。
如此一来,倒是对称了,萧道齐这才心满意足的顶着一只红肿的眼睛与李安逸一道出了这酒楼,那对爷孙怜人赶忙追了出去,留下双眼红肿无比,散发着阴冷、怨恨气息的白浩。
......
“公子,公子,等等,等一下!”
老头拿着银子,拉着自家孙女朝着萧道齐疾走而来。
“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