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苏可可与老胡走回来的的时候,李安逸与沉雁这一边早已经结束。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李安逸发现苏可可看向他的目光与之平时好似有那么一些不一样,那目光让人莫名其妙的瘆得慌起来。
……
第二天,沉家。
依然是那大堂。
唯一不同的是,这次是沉雁召集沈家众人的。
“雁儿,这么早召集大家过来所谓何事?”
坐在首位的沉家二爷问道,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我找到那两万两银子的去处了,也知道是谁做的。”
沉雁如此回答,语气平淡如初,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来。
可就是这么平淡的一句话却如同巨石落在平静的湖水,顿时激起千层浪。
在场沉家众人先是一惊,紧接着露出愤怒的神色来,纷纷追问。
“雁儿,到底是谁!”
沉家三爷愤怒无比,他要把那人碎尸万段,抽筋拔骨。
沉雁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把目光转向沉家二爷,就这般定定的看着他,目光依旧平静如初。
沉家三爷一怔,其他沉家众人也是一怔。
沉家二爷眼中明显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被他隐藏起来,装出一副镇定的神色来:“雁儿,你看着我做什么?该不会以为那两万两银子是我拿的吧?这怎么可能,呵呵……”
说罢,他呵呵的尬笑起来,尬笑声却是越来越低,直至无。
因为,他发现根本没人理会他的话,而是开始在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
沉家二爷脸色蓦然沉得厉害,看向沉雁,厉声道:“雁儿,你这是什么意思!该不会真的怀疑是我拿走那两万两银子吧?我沉成绝对不可能会做出对沉家不利的事情来!”
面对他的厉声,沉雁却是淡淡的道:“二叔,如果你现在承认,我会给足你面子,如若……别怪侄女我不给你面子。”
啪!
“放肆!”
沉家二爷愤然用力猛地一拍桌子,怒道:“沉雁,我好歹是你的二叔,是你的长辈,岂容你污蔑!你要是说我拿走了那两万两银子,你倒是拿出证据来!”
“不过,证据,呵呵……你能拿得出来吗?昨天你尚不知道是谁挪走了那两万两银子,而现在不过是过了一个晚上,你便说是我拿走的!我看你是分明是因为没有信心找出真正挪走两万两银子的真凶,或者说你本就是那真凶,所以才在这里栽赃陷害于我!”
沉家二爷说到这儿的时候,冷笑不已。
现在他是彻底定下心神来,已经万分确定沉雁不过是或许找到了些蛛丝马迹而唬他罢了,就如他所说的那样,不过区区的一个晚上,怎么可能找出证据来!
确实是这个道理,沉家众人已经开始分不清谁说的是真话,谁说的是假话。
见此,沉雁不慌不忙的从怀中拿出账本来:“证据就在里面,二叔,虽然你的手法很高明,几乎没有漏洞,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二叔,我再给你一个机会。”
沉家二爷内心顿时咯噔一下,但表面不动声色,仍强作镇定的道:“机会?呵呵......雁儿,虽然二叔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如果你说这账本就是证据的话,那恐怕让你很失望了,二叔我之前早就说过,账本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见自家二叔还不死心,沉雁摇了摇头,只好翻开账本来,在沉家二爷的惊惧中,一一指出。
......
一刻钟之后。
“二哥,想不到那人竟然真的是你!”
沉家三爷看向沉家二爷的目光极为复杂,在那复杂之中参夹着愤怒。
再看其余沉家人的神色亦是如此,他们差一点就被二爷给利用了。
“我......我,我只是一时头脑发热,雁儿,我这就把那两万两银子给补充回来,请你看在我是二叔的份上,饶了我这一次。”
沉家二爷祈求的看向沉雁。
沉雁有些复杂的看向自家二叔,小时候二叔还是很疼她的,经常背着她出去玩,只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两人便开始渐渐形同陌路,令人唏嘘不已。
长长的吐出了口气,沉雁眼中的复杂之色跟随着散去,然后道:“二叔,刚才我已经给过了你两次机会,只是你不懂得珍惜,况且你也说过,家有家规,你我都不好违背。”
“从现在开始,沉家二房每年所得的利润减去三分之二,以示触犯家规的惩戒,当然二房让出来的那三分之二的利润就平分给各房,各位有什么意见吗?”
沉雁环视沉家众人。
有这种好事?
沉家众人先是一怔,紧接着,一喜,忙不迭代的表示当然没有意见,本来他们只是想弄清楚到底是谁挪走了两万两银子,根本没有想到还有这意外之喜。
至于那二房......死道友不死贫道,况且从今天过后,恐怕二房以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二房也没有能力再报复他们了。
二房要没落了。
“既然大家没有意见,那便就这样决定了,各位都散了吧。”
说罢,沉雁当先一人离开沉家大堂,紧接着是其余沉家人,有说有笑,只留下拳头捏得咯咯响,脸色很难看的沉家二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
最近的苏可可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李安逸已经不止一次发现,其最近总是在背后偷偷摸摸的观察他,都让他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一次,打了个冷颤之后,李安逸终于忍不住道:“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