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这次他还拒绝本王?”,康王俯视着代表他刚从李安逸那边回来的管家,皱着眉头问道。
那管家恭敬的回答道:“回殿下,那永安伯也如同前几次那般,只是匆匆的打发小的几句之后便带着他的家眷出门了,并没有给小的多言的机会。”
“那礼物呢?”,康王再次问道。
那管家露出有些为难的样子:“礼物被那永安伯给收下了。”
闻言,尽管早已经预料到这样的回答是**不离十的,但康王的内心还是不由为之一痛。
这些天为了拉拢李安逸,他可谓是多次派人带着厚重的礼物去到李安逸的府邸,但每一次所派之人回来之时,礼物都是落在了李安逸那里,无一例外!
倘若,通过这些厚重的礼物能够让李安逸心甘情愿的为他所用,那么这些倒是无所谓,反而他会因此很开心,但问题就在于这,他损失了这么多的礼物,这么多的钱财,并且还允诺了如此之多的好处,李安逸对他却是一点回应都没有,只是单纯的收下礼物,这实在是让人很不爽,真的非常不爽!
“行了,行了,本王知道了,你且先退下去吧”,康王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待那管家恭恭敬敬地退下之后,康王便转过头看向那韩先生,问道:“韩先生,眼下可还有什么办法,本王可不想......”
康王的话语只及一半之时,他便突然戛然而止,但熟知这位殿下性格的韩先生却是明白他话语中的意思,那意思无非就是本王可不想再这样继续下去了,白白花了这么多的钱财却是一点成效都没有!
再这样下去的确也是除了白白花费钱财之外便没有什么作用了,那韩先生也是知道这个的,于是,他便微微低着头思绪了些许的时间,然后这才抬起头来看向康王:“殿下,要是想让那李安逸为殿下您所用,还得看殿下您。”
“本王?”
康王不由为之一怔,困惑地问道:“这是何意思?”
半刻钟后……
“不行!绝对不行!本王乃堂堂大齐的大皇子,怎么可以屈身去拉拢那官职只有区区翰林院修撰的李安逸,这消息一旦传出去本王的面子岂不是荡然无存!”,面对那韩先生的提议,康王表现出强烈的不同意。
那韩先生则是继续道:“殿下,您可别忘了,他可不仅仅只是区区翰林院的修撰,而且还是陛下亲自册封的永安伯,足以可以看出陛下对他的看重,也足够有让殿下您亲自去拉拢他的资本!”
“这......”,康王不禁有些迟疑了起来,说到底他不太赞同韩先生那说法,尽管那李安逸的的确确是有着伯爵之位,他也确实是想把李安逸拉拢进自己的阵营,但他还是认为李安逸并没有资格让他屈身去到其府邸来亲自拉拢于他。
“殿下,这个时候不能再迟疑了,再迟疑的话这次又得让贤王得逞了!难道殿下您已经忘记了吗?早些年的时候,贤王在朝中的势力并不如你,他正是通过礼贤下士才能把朝中某些大大小小的官员给拉拢进自己的阵营,从而一举成为能与殿下您抗衡而不落于下风的皇子,再这样下去的话,贤王终有一天在朝中的势力会大过于您的,殿下!”,那韩先生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
闻言,康王顿时不由浑身一震,细细一想好像确实是有着这么一回事的,韩先生的言语听起来不像是危言耸听。
……
天天带着众女到外面浪,这固然是很舒服,很开心,但人终究是血肉之躯,总是会有累的一天。
这不,今天李安逸便没有打算带着众女到外面浪,而是选择了在家中休息,日上三竿不止,睡了一个超级饱的觉才舍得从床上爬起来,这一觉仿佛把前些日子的疲惫都给通通睡了过去。
“啊......”
李安逸站在自家房门前,展开双臂,嘴中发出一声长长的舒服声。
“跟我过来一下”,一道冷淡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这声音很明显是秦大女侠的。
这一声长长的舒服声便就这般被打断了,李安逸转过身子看向她,却是见她已经转身向院子里那唯一一棵树的方向徐徐走去。
见到这一棵树,李安逸的脑海中便在下意识之间出现了这样的一副画面,他被秦大女侠单手摁在那棵树的树干之上,然后秦大女侠使用手中的剑鞘狠狠地抽他的屁股……
一想到这,李安逸不禁打了一个哆嗦,秦大女侠这是终于打算要对他出手了吗?以惩戒不久前喜宴上醉酒的他对她说的那胆大妄为、不知死活的话语。
“你愣着做什么?还不赶快过来”,秦大女侠明显有些不喜的声音传来。
李安逸不由自主地咽下一口口水,想跑却也知道自己从秦大女侠手中是跑不掉,最后只能硬着头皮跟了上去,待看到秦大女侠坐在那棵树下的圆石凳子上之时,这才微微松了口气,事情好像与他所想的不太一样。
接着,心中有些惴惴不安的半边屁股坐在了秦大女侠对面的圆石凳子上。
瞧见他这般怪异的样子,秦茹宁不由问道:“你怎么了?”
“我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这次能不能打得轻一些?”,在秦大女侠声音响起的刹那,李安逸早已经酝酿好的话语下意识的从嘴中直接脱口而出。
秦茹宁诧异万分的看着他。
看着秦大女侠的表情以及已经搞明白她方才所说的话语,李安逸顿感尴尬,连忙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