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理看着剩下的人战战兢兢的站在院里,抬起头冷声说道:“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没受罚的也算是你们个人运道!”
听着下面一大片呼气的声音,贾理又是一记猛药“要是爷再听到有什么风言风语传到外面,也不用再审了,你们就都去陪他们吧!”
一群下人们的心又提了起来,都连连说不敢不敢。
“再者宁国府容不下那些比爷谱还大的奴才,听说蓉哥见了赖总管还要喊爷爷,我倒是不知道我那又冒出这么一个祖宗来,想要吃顿饭还要给好处,几个钱的鸡蛋,在府上吃一个就要几两银子?那些个见风使舵,眉眼高低的,不服气的,想换地方的趁早,想要继续在宁国府混口饭吃的,现在这些话给爷记好喽,屋里的人都出来!”
屋里的人今日也算是见识到了贾理的酷辣,听到贾理的话,不敢怠慢,纷纷走了出来站在贾珍身旁。
贾理看了看了他们一眼继续说道:“记好这几张脸,以后爷不想听到有主子吩咐不动的人,主子的钱给你们才是你们的,若是不给你们再敢伸手的,使脸色的,你们掂量一下身子骨能不能受的了一百板子!”
底下的人一声了也不出,贾理喝道:“听清楚了吗?”
人群齐声应是,随后贾理便让他们回去了,留下了大门板房里的几人,清扫了一下血迹。
“赖升,将府里的几个管家的给我找来,爷有几句话吩咐你们!”
刚才贾理可是提到过他,思及贾理的狠辣酷烈,他腿一软没站稳,摊在了地上,贾理给他身边的小厮使了一个眼神,小厮们利落的扶他起来了。
又过了盏茶时间,贾理看着几个大管家,意味深长地说道:“今个儿,爷也不想再沾血腥了,有件事爷给你们打个招呼。”
几个管家听见后忙道:“二爷吩咐!”
贾理抬头看向天空,轻声道:“爷听说赖家的院子比爷的院子都大都好,蓉哥见了都要喊爷爷。”
赖升一听这话碰的跪在地上,一句话也不敢说,连声讨饶,府里的大爷见到这位后,屁都不敢放一个,何况是他呢,这位爷可不是个好糊弄得主,手段又是这般酷烈,方才打人的小厮都差点疯了,他心里哪有不害怕的。
贾理也不再说下去,复而对其他的几个管家的说道:“听说国公府都快被你们几个搬到自个儿家里去了!”
这话一说吓得几人都跪了下来,大声告饶。
“到底是府里的老人,今个儿爷赏你们一份体面,交出一半,自谋生路去吧!”
看到赖升求饶的眼神,贾珍脸上终于是挂不住了,出声说道:“理哥儿,他们都是家里的老人了,赖家的老太太在西府老太太跟前也是有体面的人,再说他们能有几个钱,我看......”
贾理意外地看了贾珍一眼,意味深长地说道:“既然大哥可怜他们,那自己掏钱养着,这公中地糊涂账看着就心烦,你也别管家了,银库里还有多少银子想必你自己都没数吧!”
贾珍摸了摸胡子,不太确定地说道:“怎么还有个五六十万两吧!”
贾理呵呵一笑,转过身,问赖升说道:“和你大爷说说,银库里还有多少银子?”
赖升这次更是五体投地,半晌说不出半句话。
贾理继续对其他人说道:“那你们告诉你们大爷,银库里到底还剩多少银子?”
几人也是支支吾吾,半句话也蹦不出来。
贾珍一看这种情况,知道事情不对,一脚将其中一个管家踹倒在地,眼神阴狠地盯着赖升说道:“说,到底还剩多少银子?”
看着盛怒下的贾珍,赖升支支吾吾地说道:“回禀大爷,或许还剩十万两吧!”
贾珍胸膛不住地起伏,将赖升也踹倒在地,喝道:“银子呢,这才几年,老子就是扔,也不可能还剩这么点,好啊,你们干的真好,要不是理哥说,我还不知道府里居然出了你们这些吃里爬外的狗东西!就不应该放过你们,通通都该死,该死!”
贾珍脸上也闪过一丝杀意,这些银子可都是他的,如今竟然都进了这些奴才们的腰包里了,若是不知道事情缘由,也就算了,如今找到了苦主,这让他怎么能不心生怨恨。
随后贾理想起了尚有一些事情需要一位靠得住的人去处理,便让小厮们将贾芸叫了过来,打量了他一会儿,说道:“你娘怎么样了?”
贾芸先是一愣,然后才说道:“母亲还在喝着药,身体一直都那样,不见起色。”
贾理沉默了片刻,说道:“是银子不够使吗?如今有件事用的上你,银子不会短你的。”
贾芸知道眼前这位二爷的厉害,当下也不推辞,磕头拜谢。
贾理随后说道:“有件事需要你跟着,府里的管家们吃里爬外,不知贪了公中多少银子,你去跟着将他们几家抄了,各取一半回来,存进公里,回来将银库里的钥匙交给蓉哥媳妇,办完这桩事回来报我,另从里面支百分之一算是你这躺的工钱!”
贾芸一听是这事儿,心里砰砰的直跳,他可是知道这些个管家们家中有多少财富的,领了几十个小厮就屁颠屁颠地去了。
待几个管家被小厮们关到房里,贾芸带着人去抄家后,贾理扫了一眼屋里人,就还剩下东府里的几个嫡系了,他说道:“大哥和蓉哥都是成家的人了,想要吃花酒,哪里不能去,非要祸害府里的人,今个儿话也放在这里,要高乐就去风月场所,青楼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