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那样的人吗?”百里若繁气笑了,这才想起还在一边的彭茗玉,幼稚的宣布主权,“我叫寒慕皎,说来也是你的学姐,云灼,是我的人。”
彭茗玉不敢相信,“不可能,云学长怎么会喜欢你,你冷冰冰的,一点都配不上云学长,云学长,你一定是不喜欢她的,对吗?一定是她强迫你的。”
“我配不上?你就配得上了?”
百里若繁攥着云灼的手,彭茗玉突然发现,他们站在一起,任何人都插足不进去,一个尖锐,一个包容。
彭茗玉哭了,为她那还没有成长起来的情窦初开。
明骁见此,得意的看了一眼彭岸,“院长,我都说了,他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想让茗玉插足进去,天理不容呀。”
彭岸也没想到彭茗玉的战斗力这么弱,也好,早点退出来,免得受伤。
彭岸让彭茗玉到她身边来,彭茗玉委屈巴巴的,“爷爷,我不明白,为什么云学长对所有人都冷冷的,偏偏对那个寒慕皎不一样。”
彭岸叹了口气,小声安慰彭茗玉。
周围静悄悄的,只有彭茗玉小声的抽泣声,而此时,百里若繁才发现异常,一抬眼,才发现所有的目光都在她身上。
百里若繁一个冰冷的眼神怼过去,“看什么看,没见看过告白,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碍于百里若繁的赫赫威名,所有人都收回目光,像是按下播放键一样,新生大会很快就热闹起来了,只是,眼神还是有意无意的看过去,都是熊熊的八卦之光。
百里若繁被看得不自在,给云倾塞了一大堆零食之后,就拉着云灼离开了。
魂院新生:云学长,你不要走呀,你走了我们怎么办,不想要不靠谱的齐学长。
百里若繁告白的消息传得很快,到处都议论纷纷的,但是也没有什么意外,仿佛早就应该这样了。
百里若繁靠在云灼肩上,以前,秉承自强不息的百里若繁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可是,现在人是她的人了,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阿灼,这些日子我都快累死了,玄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么多老师,偏偏让我来带新生,我自己都是一个学生了,害得我想回魂院都回不了。”
“阿灼,我好想你呀。”
“有多想,”云灼揽着百里若繁,清风白云,声音低沉磁性,撩动百里若繁的心弦。
“很想很想,想见你,做梦都想,想听你说话,想你陪我练剑,练琴,我的梦里全是你,”百里若繁说得云灼一颤一颤的,心里激动无以复加。
“以后,你不用想我了。”
“为什么?”
“我会一直让你看,陪你说话,陪你练剑练琴,陪着你,一辈子也不离开,不让你思念一分。”
百里若繁心里甜滋滋的,“可是我还是要想你,即使你就在眼前,我心里还是想你,你在我这里,”百里若繁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无时不刻。”
百里若繁说完又问,“阿灼,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我怎么不知道?”百里若繁没有感觉到云灼对他的不同,云灼,好像一直都是这样子。
“你猜?”
“我不猜,你给我老实交代。”
“不知不觉之间,很久以前,也许是从一开始,我就喜欢上你了。”
“我怎么看不出来,”百里若繁只当是云灼的甜言蜜语,要是以前,她是不信的,但是,谁让她现在喜欢人家呀,也就纵容了,“我就姑且信你吧。”
“喂,我们认识多久了?”
“刚好一年零一个月。”
百里若繁想了想,“我想起来,那天晚上你正好昏迷过去了,”百里若繁想起那个梦境,不知道到为什么,眼皮子直跳,总有不详的预感。
“你找到了御王爷,那你的母亲,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她的消息。”
云灼摇摇头,“爹爹说,母亲已经回到自己的家乡,嫁给了那个等了她很久的人。”
“让我不要去找她,”云灼第一次跟别人说埋在心里的事,眼底黯然。
那个梦境中的身影,明明很在意云灼的,可是为什么。
“你就没有想过自己去找你母亲。”
云灼是想的,可是,一想到母亲已经有新的生活,自己的出现,只会破坏母亲的生活,他就歇了这个心思。
其实云灼心里还是有一个阴暗的想法,杀了那个人,把母亲找回来,他们一家人就可以在一起。
可是,他又纠结于母亲快乐和自己的团圆,云灼闭上眼睛,只要母亲幸福,就行了。
溯回禁地,宇帝无奈的替霍皇后披上披风,“阿思,禁地已经关闭,进不去了,我们回去吧。”
“皇上,一年了,灼儿明明回应了我,也明明知道了,为什么还不回来,他知道我这个母后有多想他吗?”
宇帝很无何奈何,明明已经死了的人,为什么还会活着,以前他还会以为是皇后出现了幻听,玄生石都碎成渣渣了,人怎么还活着,本来他只需要等阿思对太子的所有感情都随时间淡化,让时间忘记这个人就好了。
可是,这些年,阿思对太子的愧疚越来越深,怎么都忘不掉。
还有,前些日子出现的锋翎,自称是太子的师兄,来自隐世宗门,实力深不可测。
宇帝越来越头疼,唯一让他欣慰的是,从锋翎口中知道太子离开的日期,是在玄生石破碎之前,也就是说,玄生石破碎的时候,太子已经离开锋翎的宗门了。
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