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皇后娘娘看到两个老老实实跪着,一副我们知道错了的两个人,气笑了,看着认错态度,多么诚恳。
可是,你们要是早一点来本宫还信一点,再过一个时辰,日头就要落下了。
“国师,本宫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臣不是回来了。”
“以云灼的身份在本宫面前晃悠,”皇后娘娘额角直抽,本来以为国师炼器已经不务正业了,现在看来,他不务正业海了去,炼器好歹还是用玄力,可是,魂师,是修炼精神力的。
“好端端的不修炼,怎么跑去修炼精神力了。”
“修炼精神力也是修炼。”
“本宫给你数数,修玄,炼丹,炼药,魂师,哦,还有一个阵法,你说说,你到底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本宫。”
“没了,就这么多了。”
“本宫也想问一下你,你是怎么长这么大的,学这么多东西啊,也不怕累死。”
“臣还好好活着呢。”
“这可真是一个奇迹。”
国师面瘫,内心毫无波澜。
“先起来吧,”万一跪坏了怎么办。
躲过一劫的百里若繁暗自窃喜,也跟着起来,但是皇后娘娘瞪着她,“智敏,你给本宫跪着。”
刚要起身扶百里若繁的云灼闻言,又跪下去,和百里若繁整整齐齐的。
“你干什么?”
“这一切都是臣的错,你要罚就罚臣,跟阿若无关,”云灼像老母鸡护崽子一样,挡在百里若繁面前,仿佛皇后娘娘要是敢动百里若繁一根寒毛,他就会拼命。
“本宫还没有论罪呢,你就护上了。”
皇后娘娘见此,又气又笑的,“你当然有错了,还带坏智敏,好好一个人不声不响的来凤拓,知道本宫对你的第一印象吗?”
“任性,不能修炼玄力,就修炼玄武力,修炼玄武力这条路行不通,又跑去修炼精神力,可不是任性,如今想来是本宫错了。”
还是一如既往的任性,什么都修炼,什么都学,不是学不成,是轻而易举就学会了。
皇后娘娘有理由怀疑,国师是觉得修炼无聊所以才不务正业的。
“智敏,你既然早就知道国师的身份,也知道国师就在凤拓,还瞒着我们,你这是欺君。”
“臣罪该万死,”百里若繁还能怎么办,当然是俯首认罪了。
云灼急了,“是我让阿若瞒着你们的,我才是罪魁祸首,你们要罚就罚我。”
“这可不行,”皇后娘娘摇摇头,“智敏还是要罚的。”
云灼整个人都紧张起来,哀求她,皇后娘娘笑了,心里一片柔软,“本宫就罚智敏好好看着你,免得你那一天跑了。”
“阿若在那里我就在那里。”
“所以你是跑不了了。”
“这下你放心了吧,”云灼哭笑不得。
“你们都先起来吧,你的帐本宫还没有跟你算呢,”皇后娘娘疾言厉色的瞪着他,但是还是让他们坐下,如今皇后娘娘是真的把云灼,也就是国师当成孩子了。
“为什么要隐瞒身份进入朝堂?隐瞒身份就算了,还整这么多面具,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臣就是见不得人,要是不带面具,皇上和其他人过几天就会忘记他们还有一个国师,臣也没办法呀。”
“为什么本宫记得?”
“不知道,但是皇上不记得是真的,”说完还幽怨的看了一眼皇帝陛下。
一直在一边看戏的皇帝陛下:“关我什么事,不记得你不是很正常吗?”
皇帝陛下只记得戴面具的国师。
“皇后娘娘问臣为什么要隐瞒身份,还不是因为皇上。”
“我?”
“就是,霖神阵是我布置的,本来说的好好的条件,臣布置完之后皇上你就翻脸不认人了。”
“我?我怎么记得。”
“就是因为你不记得,你不就是仗着臣弱小无助没有势力,所以才敢翻脸不认人的嘛。”
你弱小无助?皇帝陛下觉得他真的是见鬼了,国师一人便可胜千军万马,好意思说弱小无助?
云灼气呼呼的,还一言九鼎,金口玉言,跟个无赖一样。
皇帝陛下不记得,可是皇后娘娘却记得,“去年除夕,出现就是你了。”
可是皇后娘娘记得那刺客中了她一箭,很深,拔出来要勾下几块肉的那种,可是宴席上的云灼并没有受伤,只是看起来有点虚弱而已。
“皇上他先食言的。”
“你刺杀皇上,原来你一早就心怀不轨,”皇后娘娘正要降罪,云灼梗着脖子寸步不让,直视着她,然后两行清泪落下来。
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气死了,转身问皇帝陛下,“皇上,到底是什么事情,让国师心心念念了一年,现在还委屈成这个样子。”
皇帝陛下: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皇后娘娘:你把孩子欺负得都哭了。
“朕真的忘了。”
见此,皇后娘娘只能安慰云灼,“没关系,你现在尽管说出来,本宫替你作主,他赖不掉的。”
百里若繁被云灼的骚操作给惊呆了,云灼什么时候学会卖惨了。
云灼还在卖惨,凄凄惨惨的,“已经不重要了。”
皇帝陛下几乎要跳起来,“不重要你还提什么?”
云灼一字一顿的说,“臣记得你食言,不守信用。”
皇帝陛下:┌(┌???)┐吐血。
“所以你是因为这个,才来当这个国师的。”
“不然,”这语气,好像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