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灼摸摸百里若繁的头,“我想守护女阎罗,每时每刻,戴着它,就像我在你身边一样。”
“那我岂不是有两个阿灼了,”百里若繁打趣道。
可是该问的还是得问,云灼把凤拓的事原原本本告诉百里若繁,“皇上的顾虑不无道理,我不想重蹈覆辙。”
如果那次他遇上的不是母亲,如果母亲没有认出他来,云灼简直不敢想那个后果。
百里若繁没想到云灼在云龙城还发生那样的情况,气得捶他胸口,“发生那么大的事,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这不是大事。”
“都生死攸关了,还不是大事,到底什么事对你来说,才是大事。”
百里若繁气得眼睛都发红了,云灼见此,这才意识到,他所以为不值得一提到小事,却有人为他担心,向来一往无前的人,怂得低下头,“我……我怕你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