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王殿下以最快的速度解决完在所有人眼里几乎不可能解决的沧水泛滥,两岸饥荒,兽瘟蔓延的绝世难题,打了一个漂亮的翻身仗,贤名传天下。

他那恨不得把他摁在泥泞里的父皇不得不下旨封赏他,禹王殿下光听那圣旨上那些嘉言,就忍不住想笑,这绝对不是那无情的老头子能说得出来的。

老头子之前不学无术,肚子里没几滴墨水,这一定是大学士拟的,看,上面的字都不是他写的。

大学士的字比老头子好看多了。

禹王殿下很得意的把圣旨扔到一边,然后把自己收拾干净,是的,禹王殿下接这个圣旨时,在外奔波一个多月,乞丐都比他干净。

接圣旨的时候没有沐浴焚香,顶着这一身脏污,那明黄的圣旨都留了好几个手印,要不是着急见王妃,禹王殿下能把圣旨当抹布用来擦手。

这是明晃晃的不敬,可圣使那里敢多说什么,一是禹王殿下一个月奔波劳累,这不是大不敬,是殿下为国为民的心,他敢挑刺吗?再说,就算告上去,禹王殿下也不怕被罚,反正这位是虱子多了不痒,但是,禹王报复的手段,想想就头皮发麻。

这位就算再如何不受皇上待见,但也是皇子,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能踩在头上的。

把自己洗白白的禹王殿下凑到王妃身边,“阿思,正事都做完了,我们来做点正事,”说着就咬上去。

王妃被啃了一口,脸倏的红的,然后把禹王殿下撩拨得欲火焚身,禹王殿下抓着王妃的手,“阿思,这可是你点的火。”

就要提枪上阵灭火,王妃娘娘的手抵在禹王殿下的胸膛上,笑着说,“妾身恐怕不能满足殿下。”

禹王殿下一脸问号,王妃娘娘闷笑着,“惊禹,我们又有孩子了,才一个月。”

一个月,那不就是那次,禹王殿下心里沉重,王妃娘娘以为自家夫君是因为之前两次,靠在他身上,抓着他都手落在肚子上,“惊禹,你摸摸,他在,这次,我不会再重蹈覆辙,惊禹,我一定会把他保住,把他生下来。”

“阿思,要是……”

“没有意外,惊禹,如果没有这个孩子,我也活不了了,”王妃娘娘哭了,她不想失去孩子,也不想失去夫君。

禹王殿下伸手抹去王妃娘娘脸上的泪,紧紧的抱着她,阿思,对不起。

什么对不起,我们是夫妻,我知道,你心里的痛苦不比我少,没事,都过去了,我们又有孩子了。

惊禹,你说我们的孩子叫什么名字。

才一个月,八字没一撇。

可当时皇后娘娘没想那么多,只要有期望,才能忽略过去的绝望,她想了很多,一会儿是名字,一会儿是想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男孩应该怎么教,女孩应该怎么宠……

惊禹,我们要让这孩子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孩子。

阿思,你累了,先睡觉,熬夜对身体不好。

嗯,熬夜对孩子不好,我要好好养精蓄锐。

还年轻的皇后娘娘如同上战场一样,握了握拳头,很快又护着肚子。

那一晚,他们相拥而睡,之后六年光阴……皇帝陛下不堪回首,突然甩了自己一巴掌。

轩辕怀迟像是看智障一样看皇帝陛下,虽然不知道皇帝陛下为什么如此疯狂,但是,不妨碍他看热闹。

给皇帝陛下留一个面子,皇叔公大度的不刨根究底皇帝陛下为什么会觉得自己会被绿,还是被皇后娘娘绿。

皇叔公想,大概是真的脑子进水了,想通了就好。

“你又是怎么鼓起勇气找我来确认的?”

说起来也怪他疏忽,没有跟皇帝说明第一次为什么找不到灼华的原因,其实那时候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这些年不断闭关推演才知道的。

但是,皇帝能鼓起勇气找他,说明在这之前,皇帝通过什么事,大概确认了,灼华是他的种。

“是黄泉砂椛,皇叔公是知道朕的情况的,黄泉砂椛是大陆数万年来的无解之毒,可朕还好好活着。”

“嗯,你活着可真不容易。”

这灌水的玩意怎么不早死了,早死早让灼华继位,他也好早点向列祖列宗交代。

“所以你发现灼华可以压制你的毒。”

“皇叔公怎么知道?”

“看出来的,灼华在凤拓时和不在凤拓时,你的状态,完全不一样,可这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明他能压制你的毒,你不是一直怀疑自己被绿,怎么就突然想明白了?感动的?”

“国师跟朕说过,他懂两种解毒的方法,一种风险极大,还有一种是最为稳妥的,那便是和朕血脉相连的亲子,通过血脉找到圣药,以自身血脉蕴养圣药。其实那时候朕已经动摇了,可皇叔公用朕和阿思的血只找到小七和雎儿,朕心里难受。”

“这么说来,早在七年之前,灼华就已经开始准备解黄泉砂椛,果然如此。”

“皇叔公这是早就知道了?”

“这个世上能解开黄泉砂椛的,只有灼华。”

皇帝陛下不明白轩辕怀迟为什么对太子殿下那么相信。

“因为他是轩辕氏等待千年的机会,他会破除轩辕氏千年的诅咒。”

“皇叔公,诅咒是什么?”

“你永远不要知道,都会过去的。”

皇帝陛下暗暗猜测这黄泉砂椛有关,亦或者说跟在摘星塔上,最高的第二层,被封印的东西。

而最高的第三层,封印的便是黄泉砂椛。

“皇叔公不跟朕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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