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陛下差点被自己的话噎死,如果是这样,他觉得自己还有救,那酒可以倒了。
“那你为什么不要父皇?”
云灼:“……”
“太子的事和草民有什么关系?”
皇帝陛下面色冷了下来,他就知道是这个结果。
“所以你以这样的方式和父皇割裂父子关系,抛弃至亲,为别的什么人算计你的父皇,向着别人和你父皇作对?”
云灼假装不懂。
“呵,朕是做的不对,是有诸多对不起你的地方,难道你就没错吗?”
云灼当然也有错,别的不说,几次剑指生父,是忤逆不孝,何况生父还是皇帝。
“皇上何必斤斤计较,这样的父子,做得着实辛苦,不如两清,”云灼凉薄无情,他不觉得自己欠皇帝陛下什么,也不想从皇帝陛下身上得到什么。
他只想和眼前的帝王划清界限,一刀两断。
父子关系又回到皇极殿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