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远挑了挑眉，“为你？”
现在的情况舒瑶出面，无疑会成为靶子。
而且现在舒瑶身上还有一部待播剧，一部待拍电影，身上签了几个代言。
她出面的话，后果是——
沈淮远自有自己的分寸，然而舒瑶每次都能让他产生动摇。
太诡异了，这个女人很聪明，很有说话的技巧。
“好。”
良久，空阔寂寥的别墅内落下一声妥协的轻叹。
……
海湾帝苑，三楼。
听到身后门把手拧动的声响，坐在桌前拼搭模型的男人停了手上的动作。
“她走了？”男人问。
秦九霄开门，映入眼帘的便是墙面挂着的显示屏上密密麻麻的推导公式。
一旁还放着许多实验器材，那些器材正在运转，冒出丝丝缕缕的白雾。
他的视线看向男人桌面上的一堆瓶瓶罐罐，都是医用药。
舒南荀简直用药罐子堆起来的，幸好舒瑶——
秦九霄漠然而立，“舒瑶，她会不会变得和你一样？”
“不要刺激她，这就是最好的保护方式。”舒南荀声音淡淡的，声音不见喜怒。
末了，舒南荀盖上了桌面上的相框。
舒南荀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微微折射出一道冷茫，“你不想她和我一样吧。”
他把玩着手上的药丸，轻轻一捏，捏成了粉末。
那一枚不起眼在手上似是垃圾一样的药丸，暗河市价百万。
可秦九霄没有出言阻止，倒也不是勤俭持家，因为舒南荀是……
算了，不舍不得。
“南荀，你不在她身边很多年了。”
他的口吻，难得的带上了些许炫耀的意味，有些小得意。
舒南荀眼眸一寒，不动声色地多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略显不快。
“她，远比你想的要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