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别你妈瞎呲。”魏坤一看我要呲他,吓得赶紧往一旁闪。
“服了吗!”我笑着问他。
魏坤赶紧说:“服了,服了。”
“不行。说心服口服,外加佩服。”我继续得意的说。
这时候,魏坤低头看了我下,就又瞅着我笑。
我明白了,这时候已经不能再用这个威胁他了,因为“水”已经呲不起来了。
有了四辈儿的钱,我的心里也有底气了,那时候只要是不找个太豪华的歌舞厅,基一整晚的,而且还会送壶茶水和两小盘瓜子,对我们这样的学生来说还是挺合适的。
我们这帮人喝完酒后,就互相勾肩搭背,东摇西歪的,嘴里哼哼唧唧的在大道上走,旁边骑车过路的人都躲着我们,有的年纪和我们差不多大的,更有甚者老远看见我们就改道了,他们都拿我们当小流氓了,其实,我们只是玩闹,和流氓还是有本质的区别的。
我们就去了一家新开的歌舞厅,听说开这个歌舞厅的也是个社会上的人,这家歌舞厅从开业就一直是门庭若市。
刚一进去,就有个操着外地口音的服务员过来接待我们。
我伸手一指后面那帮醉醺醺的人们就冲服务员说:“给我们来个大包间。”
“不好意思,大包间已经没有了,要不,你们就在大厅唱吧。”服务员挺客气的说。
还没等我说话,棍儿b就说:“嘛玩意儿,这是嘛破地方啊,连个包间都没有,怎么干买卖的啊!”
棍儿b说得还挺大声,这不免让我感到有些反感了,这是什么地方,你在这儿撒什么酒疯啊,人家都告诉你大包间没有了,你不乐意在这儿唱咱不换地方么,你喊什么啊。
服务员听棍儿b说完这句后,也厌恶的瞥了他一眼,不过,还是挺客气的对我说:“真的挺不好意思的,今晚上人挺多的,下次你们早来。。。”
“操,不在这儿唱了,嘛*玩意儿啊,走走走!”棍儿b头也不抬的摆着手说。
这时候,我就看见刚才还在吧台里和一个女服务员有说有笑的一个留着寸头,满脸疙瘩的男的往我们这边瞅了一眼,我猜想这个人不是在这里看场子的就是这的老板了。
本来我们就是到这儿玩来的,你上这儿撒什么疯啊,一般这种地方,你没个背景,没点儿势力的能开得了么。
果然,那个满脸疙瘩的男的从吧台里走了出来,还没等到我们跟前,就粗声粗气的问道:“干嘛啊,怎么个意思啊?”
虽然他是在问怎么回事,但明显不是在问那个服务员,而是直接冲着我们过来的。
那男的走到了我们面前又问了一遍:“怎么个意思啊!”
他瞪着我们的眼神挺拧的,一看就知道是经过世面的社会人的眼神。
我赶紧笑着说:“咳,没嘛事儿,这小子你妈喝多了。。。”
还没等我说完,那男的眼一瞪,冲我说:“别跟我你妈你妈的,好好说话!”
被他这么一说,我的心里也咯噔一下,就他这股气势,绝对不输于我遇到过的单吊儿他们那种大玩闹了。
就在我一愣神的功夫,棍儿b一直低着的头,突然一抬,冲那男的吼了声:“干嘛,跟谁牛逼哈!”
那男的挺不含糊的,当时就一撸袖子,嘴里骂着:“我操你个小逼。。。”
这时候一直在我们最后面跟杨发俩人勾肩搭背的毛毛突然站了出来,冲那男的喊:“哎,哎。果儿伯伯!”
那男的一听毛毛喊他,定睛一看,就冲毛毛说:“吔,大侄子,你上这儿来了?”
毛毛就冲那男的一笑:“这不是我们小哥几个儿刚吃完饭么,寻思出来玩儿会儿的。”说着话,还往上一指:“介是您了开的啊?”
那男的手一插腰,也挤出了一点笑容的说:“我跟你俩伯伯一块儿干的。”
这时候,臭拖鞋和杨明几个人已经把棍儿b推出去了。
“介你妈欠拾掇啊!”被毛毛叫做果儿伯伯的男的指着门外说。
“咳,灌点儿猫尿不知道自己个儿姓嘛了,您了别跟他一般见识。”毛毛说。
我这时候也跟着笑着说:“呵呵,喝多了他,您了消消气。”
“我跟他一般见识干嘛啊,赶紧让他滚蛋草,你妈再看见他进来我棒死他!”那男的说。
其实这时候我心里也带着火了,棍儿b是在你这闹腾了,可我招谁惹谁了啊,我说话就是口带语,你看样子怎么说也得三十开外了,也犯不着跟我来劲啊。
“嘛意思啊,在这儿玩儿会儿?”那男的脸变得也非常快,这么会儿功夫就又给我笑脸了。
“那个嘛,改天再过来吧,您了看这喝的都不少的,别再给您了这儿添嘛乱的。”毛毛赶紧说。
“没事儿,在你果儿伯伯这儿还没人敢闹腾了。”那男的说的好像自己挺牛逼似的。
结果,我们还是退了出来,到了外面我一看,棍儿b还在那骂骂咧咧的了。
毛毛自己点上了一根烟,冲我们说:“你看他那个揍性的,以后有嘛事儿别叫他了,嘛*人啊。”
我也挺无奈的,毛毛说棍儿b就等于说我了,要没我这事儿,棍儿b今天也不会跟我们大伙儿凑到一块儿来。
不过,今天晚上还多亏了有毛毛在了,今天要不是有毛毛在场,恐怕我们这帮人要想平安的从里面出来是不大可能了,看来认识人多了还是有好处的。
在这儿是没唱成,棍儿b也被臭拖鞋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