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你不愿意?”江云开再次问他。
江厉行说得很坚定,“用什么都别想用婚姻来约束我。你知道的,我不吃这一套。至于你要跟什么市委书记结亲,是你的事。我只告诉你一句,你若不愿看到我们这三十多年父子关系毁于一旦,就尽管按你想的去做!”他说完,就重重的摔上办公室的门出去了。
看到他离去的背影,江云开也是气得额头直冒青筋,他大手一挥,就把办公桌上的一个古董花瓶挥落在地摔得粉碎!他在心里暗暗地跟江厉行较劲,本来一开始还给了江厉行台阶下,没想到他硬是要把自己的路堵得死死的!毫不受自己的胁迫,很好,他倒是要看看,江厉行在烈风的问题上,究竟如何继续跟他对峙下去。想想他江云开纵横商界大半生,还从没有搞不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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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厉行回到家后,心情变得很糟糕,把自己关在书房里,饭也不肯吃,就一个人闷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但付欢问起的时候又不告诉她实情,不愿让她也跟着烦恼。他心里很清楚,若江云开执意要那么做,他不可能吵个架就能吵出什么结果来。
他不能坐以待毙,一定要开始行动。
“记住,无论我爸那边需要什么材料,一个字不能透露。”在烈风俱乐部的时候,江厉行非常严肃的警告她,“不管他用什么威逼利诱的手段,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交出人任何有关俱乐部的东西。出了问题有我担着,你别管。”
“好,我都知道。”付欢看到他这些天来的阴沉冷静,虽不明白发生了何事,只尽量保证不出差错。
差不多一个星期的时间,江厉行每天都在东奔西跑的约人应酬面谈、每天很晚才回来。她心疼他的奔波,但每次问起他,他总是含糊的带过,“这个不关你的事,以后到了合适的时机会告诉你。”所以,她虽然心疼,却一点都帮不上他的忙,不禁有些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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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过了几天江云开又亲自来到了她的办公室。
他要来,也没提前给她打个电话问在不在办公室、有没有时间?直接就来到这里,推门而入了。以至于,付欢抬起头来看到他的时候,还是禁不住的吓了一跳!虽然上次在喝完酒后的意乱情迷中,他有对她做出不雅的动作,可她一见到他这威风凛凛的样子,又怂了。对方那沉甸甸的身份,让她无法对他甩脸色,只能恭敬的低头问候,“董事长好,请坐。”
江云开点点头,像是忘记了那天晚餐上的小事,一进来还是那么镇定自若的往沙发上一坐,接过她递过来的泡好的热茶喝了一口。
“欢欢。”他望着她唤了一声,手拍了拍他身边的位子,说,“你过来,坐这儿。”
“……”付欢对那天还心有余悸,现在见他又表现得这么肆无忌惮,她只是呆立在那里不做声也不移动步子,眼睛望着地面,眼神躲闪着,心跳加速,耳根发热,脸颊绯红。
“过来,我们说工作的事。”江云开继续喊道。
禁不起他这种带有震慑意味的声音。付欢纵有诸多的慌乱惶恐,还是不得不两脚灌铅一样来到江云开身边,在距离他大概30厘米的地方坐下来,中间隔着一个很大的空隙。
江云开只慢条斯理的抬起左手取下自己的腕表,放到面前的茶几上,对付欢说,“我手表快了几分钟,帮我调一下。”
刚刚说完,他又站起来走到落地窗边去打电话。
付欢又有点发愣,搞不清这老男人究竟是要干嘛?但是他不在身边了,她又觉得轻松了不少,犹犹豫豫的拿起那只无比尊贵精致的腕表,看到上面有patekphilippe的标志,更加的小心翼翼,怕把这几百万的东西掉到地上弄坏了赔不起。不过一看到上面复杂的表盘指针的,她又有点糊涂了……况且百达翡丽这么顶尖奢侈的牌子,怎么会出现‘不准时’的机械故障?是他故意干的?
“好了没?”江云开说了两分钟电话走过来,坐在她身边并移得更近,身子都快跟她挨在一起了。
“不好意思,董事长,我不大会调,怕给您弄坏了。”她道歉了一句,想转交给他,但他却接过手表,温和的对她道——
“没事,来,我教你。”江云开柔声说完,拿着手表颇有耐心的一步步的给她讲,而付欢只能不断的点头,僵硬又敬畏的说着,“哦,这样,嗯,对,是,好的,记住了~谢谢董事长。”心里越来越不舒服,一种隐约的暧昧气氛又将两人包围。
江云开一边教她一边把自己的百达翡丽调好以后,又抬头来温柔的看了她一眼,唇边浮着微笑说,把手表又递回给她说,“帮我戴上,你应该会吧?”
“啊?”付欢咀嚼了他这话,接触到他眼睛镜片下炽烈的目光,心底又慌了乱了,她脸色很紧张的,几次三番想要立马站起来,却好像被钉在那里动不了。
“是不是,也要我教你?”江云开在她耳边低低的问。
“……”付欢深吸了一口气,脑袋放空,像个木偶般借过他的手表,刚好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又响了,他一边伸着左手要她帮忙戴手表,一边接电话。
付欢没多想,还是那么小心谨慎的,稍稍挽起他的衣袖,然后又把表带穿过他的大手,轻轻的扣好。整个过程再怎么注意,也免不了要碰到他的手……
刚好这时,女秘书要进来添茶,正准备敲门的的时候,刚好透过虚掩的门看进去,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