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路,陆行厉甚至愿意走一辈子,最好永远不要走到。
“喂,你冷不冷?”盛安安多得陆行厉的暖热贴,双手暖和了不少,刚才刺痛的冷意也消失了。
她暂且关心一下陆行厉,却不知道陆行厉叫什么名字,故而才叫他‘喂’。
“我不冷,你不用担心我。”陆行厉笑道。
盛安安腹诽:谁关心你了?
这个人的自我感觉,还真好。
“你叫什么名字?”盛安安继而又问陆行厉。
“我叫肉肉。”陆行厉把自己小时候的小名,告诉了盛安安。
然而在猎猎作响的暴风雪之中,盛安安听到的话却有一些偏差。她听歪了一个字音,自言自语的嘀咕着:“柔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