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的把玩着簪子。一扫之前的难过。
“云清,是你亲自雕刻的吗?”
陌云清淡淡一笑,不以为然的说,“嗯,朕随意雕着玩的,你喜欢就留着吧。”
区别于表面的轻描淡写,陌云清在心里乐的要开花了。
这是他一回宫就跟宫里的工匠们学习的,也不知道雕烂了多少上好的檀木,才选出这样一根稍微满意的。
李莫鸢当然开心的拿着簪子,然后跑到铜镜前面,不停的拿着簪子对着铜镜比划。
陌云清真心的笑了,然后他走到李莫鸢的身后,接过李莫鸢手里的簪子,为李莫鸢轻轻别在她的青丝上。
“莫鸢,答应朕,明天戴着它。”陌云清温热的气息喷到李莫鸢的脖颈上。
李莫鸢不自在的躲闪一下,然后羞红了脸,陌云清看见这么可爱的李莫鸢,也忍不住轻轻的吻住李莫鸢的脖子。
然后……
一夜甜蜜。
北元国。
冷景澈准备妥当,也不再顾忌大臣们的阻挠,执意踏上了来往云涧国的马车上。
监国大臣还想说什么,莫将军就阻止了他,对他摇摇头。监国大臣想了想,还是保持了沉默。
冷景澈的马车渐行渐远,一直到转角处,才消失不见。监国大臣朝莫将军走过来不解的问莫将军,“不知将军为何要阻挠微臣想说的话?”
莫将军摇摇头,才对监国大臣说,“由着皇上去吧,毕竟谁也年轻过。不试试年少,怎么敢轻狂。”
监国大臣听了莫将军的话,也沉默了,良久,“罢了,微臣只管当看不见。也让皇上能如同平凡男子,为爱痴狂一回吧。”
说完,互相的相似一笑,很快便爽朗的称兄道弟,互相勾起肩膀,撘着背。
“走,咱们今日也平凡一回。”
莫将军也爽朗的笑笑,“走,不醉方休。”
清晨,露珠晶莹的挂在枝头,滴在嫩芽,滑至飘着各种香味的潮湿土壤。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而近,在雾中渐渐显露,为首男子一身白衣,眉目清俊。
只是他清俊的脸上在此时毫无表情,但是在看到林立眼前的云涧国京城时,终于露出个浅浅的微笑。
身后所有的随从都穿着一身黑衣,面上和为首的男子一样,根本没有丝毫表情。
忽然,身后的随从骑到为首男子身边,“主子,我们要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吗?”
从北元国到云涧国,他们已经不眠不休马不停蹄的赶了两天,终于在云涧国封后大典的这一天赶到了云涧国,可是所有的人都疲惫不堪,但随从们最担心的是为首男子身体会吃不消。
不错,这为首男子就是冷景澈,他带着亲自训练的黄金二十四骑,昼夜不分的赶到云涧国,就是为了能在封后大典这一天到达,然后,带她走,带他生生念挂的李莫鸢走。冷景澈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李莫鸢了。
对于随从的请求,冷景澈沉吟片刻,还是说,“罢了,我们不作休憩,采买些水和干粮,然后马上赶去皇宫。”
随从只好应了一声,就去准备采买的事宜。
皇宫,李莫鸢的偏殿。
李莫鸢慢慢醒来,对自己的腰酸背痛赶到不耐烦,真是的,明明知道今日是封后大典了,还这样!
萍儿既是羞怯,又在为李莫鸢高兴,可不是吗?小姐和皇上那么恩爱,她当然为小姐高兴了,于是她双颊红扑扑的,手里端着铜盆。
“小姐?醒了?那快点洗漱吧,待会儿小姐还要绞面,静脸,上妆,还要……”萍儿还没说完,李莫鸢就从她手里拿过铜盆,开始慢条斯理的洗漱,“萍儿,求你别念了,小姐我听的心烦……”
萍儿无奈极了,顺手拿过李莫鸢手里的丝绢,拧干。然后利落的和李莫鸢擦擦手,“我的小姐啊,就算烦,你还是要做齐这些工序,小姐啊你现在要被立皇后啦,不可以在这样子的了,今日你就给我乖乖的。”
说完还拍拍李莫鸢的肩膀,以表自己对李莫鸢的安慰。然后又说,“小姐待会还要弄成新娘子的发髻,现在是不可以束发的。”
说完就端着铜盆走了出去。
留下李莫鸢披散着头发无奈的站在原地。
不一会儿,萍儿又走了进来,手上端着的是一些糕点和面食,“小姐快先吃点儿东西垫垫肚子,待会儿替你梳头的嬷嬷来了,你就不能吃东西了。”
李莫鸢可怜兮兮的看着萍儿,“我不想吃糕点……”
萍儿无奈极了,直接将端来的食物放在桌子上。没有搭理李莫鸢。然后才回过头,“只有这个了,小姐不吃的话只能饿肚子咯。”
李莫鸢更是可怜兮兮的看着萍儿,有一丝讨好,笑笑,“萍儿,可是我害怕……”
萍儿噗嗤一笑。,“小姐……然后话音一顿,小姐,其实奴婢也害怕。”
说完,二人都是一顿,然后对望,一起开心的笑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白影从窗口一跃而进。
萍儿还没有来得及尖叫就被一个手刀拍晕了。
李莫鸢唰的一声站了起来,“你做什么?是你!?”
李莫鸢忽然发现这个白衣男子就是那天自己救了的,长得很像南冀枫的那个男子。
“没事,她只是晕了过去。”男子淡淡的说。
李莫鸢顿时像气炸了,一字一顿,“我是问你为什么要打晕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