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瞳拉成血线,戈殷神色呆滞地看着青辞,半天没有回过神。
晶莹的泪水从眼中滚落,滴落在青辞的大腿上,都说美人落泪别有一番滋味,但被戈殷的反应给整蒙的青辞却无心欣赏。
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就哭了?
“……阿辞。”
戈殷低头靠着青辞的胸口,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
在这种雌少雄多的世界,哪怕是为了哄骗雄性,也未曾有一个雌性说过这种话,他身为兽兽厌恶的流浪兽,却能有朝一日能听到雌性向他许下这样的诺言,怎能叫他不落泪?
冰凉的泪水从颈部流进胸口,青辞伸手轻拍戈殷的后背,有些词穷道:“怎么了?好了好了,别哭了,都要哭丑了。”
暂时找不到安慰话语的青辞只能这么说。
生怕自己变丑了,青辞就不会像今天这样这般喜爱他的戈殷忙从青辞的胸口抬起头,两道明显的泪痕划过他的双颊,被泪水清洗过的赤眸显得格外清澈艳丽。
见戈殷终于不哭了,青辞松了口气。